琴酒现在拿到了临时裁决权!“清道夫”程序又一次启动!
hiro的卧底生涯还真是命途多舛啊。波本这么想着抬头看向那边的琴酒笑着问:“呐,gin你准备怎么审查卡尔瓦多斯,毕竟.....”他说着故意看向了贝尔摩德一眼。
贝尔摩德自然注意到他的视线,随手绾了绾自己鬓角的头发:“他的滋味确实不错,但也不是无可替代。”
琴酒揉了揉太阳穴:“闭嘴!”
“卡尔瓦多斯……”琴酒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他在哪。”
伏特加连忙回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大、大哥,他…他还在医疗室,伤势很重,断臂和严重内伤…医生说他能活着回来都是奇迹。”
“奇迹?”琴酒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如同毒蛇吐信,“组织不需要奇迹,只需要忠诚。或者,死亡。”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惨白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压迫感十足的阴影。“带路。”
伏特加不敢怠慢,立刻起身。贝尔摩德和波本交换了一个极快的眼神,无声地跟了上去。波本将擦拭得锃亮的手枪利落地插回枪套,动作流畅自然。
据点深处的医疗室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气混合的刺鼻味道。卡尔瓦多斯坐在病床上,左臂打着厚厚的石膏和绷带,胸口也缠着固定带,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痛楚。
他闭着眼,似乎在昏睡,但紧绷的肌肉和额角的冷汗暴露了他清醒的状态。医疗设备发出规律的滴滴声,映衬着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门被粗暴地推开,琴酒的身影如同裹挟着寒流闯入。他的目光如同手术刀,瞬间锁定病床上的卡尔瓦多斯。
“卡尔瓦多斯。”琴酒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
诸伏景光缓缓睁开眼,那双属于卡尔瓦多斯的、带着惯常凶戾和一丝疲惫的眼睛迎上琴酒的审视。
“gin,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不回来才是背叛组织吧!我回来难道还不能说明我的问心无愧吗?”
琴酒忽然俯身,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猛地抓住诸伏景光完好的右臂,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
“啊!”诸伏景光猝不及防,痛呼出声,额上瞬间布满冷汗。这是试探!试探他的伤势是否真实,试探他的反应!
“废物。”琴酒冰冷地吐出两个字,甩开他的手臂,目光锐利如刀,“119号逃脱,青野死亡,实验室毁灭,所有数据抹除…只有你,卡尔瓦多斯,活着回来了。带着一身…恰到好处的伤。”
质疑如同冰冷的匕首,直刺核心。
就在这时,靠在门框上的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慵懒地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紧张:“哎呀呀,琴酒,对一个刚从地狱爬回来的伤员,不用这么严厉吧?”
她款款走近,冰蓝色的眼眸扫过诸伏景光苍白的脸和染血的绷带,带着一丝玩味,“看他这样子,能活着爬回来报信,已经算是为组织尽忠了。至于119号…那种怪物失控,谁又能预料和控制呢?整个实验室都栽了,卡尔瓦多斯能捡条命,难道不是运气吗?”
贝尔摩德挑起卡尔瓦多斯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对方的脸。依然是那张没什么特色的脸,平庸、无聊。只是那双眼睛,那种隐忍下的坚韧,那份即使重伤也未曾熄灭的、仿佛背负着什么重担的光,绝不是那个头脑简单、只懂得杀戮和献媚的卡尔瓦多斯该有的。
这绝对不是卡尔瓦多斯的眼睛。这是“卡尔瓦多斯”的眼睛。
三年前她就隐隐觉得卡尔瓦多斯被人掉包了,三年来的试探更是让她确认了这一点。只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对方的身份。就算是DNA检测,“卡尔瓦多斯”也通过了。因此贝尔摩德没有声张,她也想知道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诸伏景光被贝尔摩德捏着下巴,十分乖顺的没有反抗。毕竟卡尔瓦多斯对外是贝尔摩德的舔狗。人设这一块还是要把握精准的。
“贝尔摩德,这里不是你的后宫。”他的目光从贝尔摩德暧昧的手指,移到卡尔瓦多斯的脸上,那审视如同实质的刮刀。
“收起你那无聊的把戏。我只关心一件事:为什么是你活下来?为什么只有你带着‘恰到好处’的伤,带着一份漏洞百出的报告回来?”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了病床,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青野死了,实验室毁了,119号带着萩原研二跑了,所有数据烟消云散……而你这个‘忠诚’的行动组精英,除了带回一堆无法证实的废话和一身‘证明’你英勇战斗的伤,还带回了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戾:“告诉我!在119号挣脱束缚、实验室陷入混乱的时候,你在哪里?!青野被杀的时候,你在哪里?!数据被抹除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每一句质问都像重锤,狠狠砸在诸伏景光的心上。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牵动着胸腹的剧痛,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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