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愿................难道又是死斗场跑出来的奴隶?这伤痕看得触目惊心。她瞧着旁边的麻子和串子早吓得抱在一起了,不敢直视。
小夭淡然地指挥着麻子与串子准备药水,麻子与串子回过神立马去端草药熬成的水,想帮忙又没勇气。小夭知道指望不了他们,瞧着旁边的好奇宝宝,叹口气把朝瑶推出去。
“我给他治疗,你先去帮串子他们。”
洛愿不甘不愿被推走了,走出门一巴掌拍到麻子肩膀上。“你进去给我哥打下手!”她可不愿意小夭帮一个陌生男人擦拭身体。
“瑶祖宗,我害怕。”麻子看了一眼屋内,赶紧求饶。他们对六哥是心存敬意与感激,可对瑶瑶那就有点害怕,她鬼点子太多了,虽然是被她看着长大,可她也没少捉弄他们。
“哎呦,你一个大男人怕个屁啊!”朝瑶抄起旁边的扫帚就要揍麻子,麻子见状赶紧跑。两人在后院你追我逃。
屋内的小夭听见麻子求饶的声音,笑着摇了摇头。瑶儿除了对自己会显示出耐心温柔的一面,对于其他人,凶悍无比。
也是这份偏爱与例外,不知不觉间滋润着她的心灵,朝瑶在她心里是独一份,她在朝瑶心中也是独一份。
小夭拿起干净的软布蘸上药水,仔细地帮男子擦拭身体。药水刺激着伤口,男子因为身上的剧痛从昏迷中醒来动了动。
“我叫玟小六,你可以叫我小六,是一个医师,正在帮你清理伤口。”小夭温和地对着对方说话,还让他疼便叫出来。
小六已经帮他擦拭完上身,他一点声音也没发,鬓边全是汗珠。这份沉默的隐忍让她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心也真正的软了下来,轻轻擦拭掉他的汗珠。
等她准备脱去他裤子的时候,男子身体颤抖了一下,痛入骨髓的憎恶感硬生生被他控制下来了。
“我是男子,你也是男子,你还怕脱裤子?”
小夭以为他害羞不好意思,笑着说了一句。见他放松下来连忙脱下他的裤子,瞧着他下面的伤痕,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大腿到臀腰也是各种伤痕,可与他大腿内侧的伤痕相比已经不值一提,他内侧的皮也被割得七零八落,伤口新旧交替,颜色有深有浅。
懂医术的小夭一下看出对他施刑的人很懂,朝着双腿间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割,极致疼痛却不会让他死。
小夭赶紧吩咐屋内的串子准备工具,“烈酒、剪刀、刮骨刀,夹板................”
串子在屋内来回外跑,麻子也被朝瑶打回来在旁边协助,麻子的眼睛却始终不敢看男子。洛愿则悄悄躲在一边看着小夭给对方处理伤口。
小夭发现朝瑶的存在,奈何不了只能任由她看了。“瑶儿,去把我衣箱下的那几罐子药拿来。”
“好嘞。”洛愿闻言赶紧跑向她们的房间,这药膏珍贵,相当于小夭自留款,可现在救人嘛!
麻子与串子听见六哥的话,眼中不舍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小夭手势愈发轻柔,凝神仔细清理着对方的伤口,小心再小心,他身上各种伤,需要刮点腐肉,剪掉死皮,还要接骨。
她察觉到男子在轻轻颤抖,仍然沉默不语,满身伤痕却姿态高贵,清冷不可冒犯。
男子从一开始的防备到如今忍着剧痛,这些剧痛与当时被折磨时小巫见大巫。
小夭清理到晚上才彻底清理干净,为了这个男人,耽误半天生意了。她拿起朝瑶拿进来的药膏一点点给对方涂抹。
涂抹他嘴唇的时候,猛然被他含住手指,感受到他柔软且温热的唇舌。对方一刹那便松开了她的手指,那柔软的触感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子感受着冰凉的药膏涂抹遍他的全身,察觉对方给自己身上盖上东西。
随后听见他的声音,说是要随时查看自己的伤口,不方便给自己穿衣服。
洛愿想到今天小夭他们辛苦,早早跑到厨房让老木把她前几天抓的野鸡处理干净。她将鸡肉焯水冲洗掉浮沫,把在山上挖的补药与处理好的野鸡炖在一起。这些野生补药是她找草药的时候顺便挖的,这野人参、野党参、野当归、野淫羊藿等,放在上辈子可都是种植了。
夜色降临的时候,锅里已经香气四溢,洛愿赶紧把淮山放进汤里。
这要是能顺利回去,她一定开个药膳店。不愿意学也在小夭熏陶下知道什么放在一起,吃了对身体有益。
慢慢的炖煮可以使汤汁更加浓郁,食材的味道更加融合。
小夭问了一句麻子朝瑶跑哪里去了,得知她在厨房忙活,她看了看天色,瞧着男子脏兮兮的头发,皱了皱眉,叫串子赶快准备洗头的物件,报了几位药材让麻子去熬药。
“六哥,你休息一会,这些我来。”串子想着今天没做什么,有点不好意思。
“你笨手笨脚,等会把他伤口弄开了。”小夭故作嘲笑地看了麻子一眼。随后捧起男子的头,剪去他打结的头发,轻柔地帮他洗干净头发,串子在旁边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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