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和左超呆立当场,目瞪口呆。左超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我是不是脑震荡出现幻觉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陈生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恍惚间似乎看到无数亡魂在星光中微笑消散,又好像看到黑妈妈周身缠绕着锁链,每修复一处伤痕,锁链就收紧一分。他下意识摸向胸口,那里残留的隐痛如潮水般涌来,却找不到任何伤口,仿佛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星光越来越盛,如银河倾泻,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陈生只觉眼前白光刺目,耳边传来黑妈妈最后的叹息,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
"你身体怎么样?"张清羽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陈生略显苍白的脸色,关切地问道。
陈生伸手摸了摸胸口,那里还隐隐作痛,他强撑着说道:"暂时死不了......不对!停车!"
然而,话音未落,张清羽突然猛踩刹车。巨大的惯性让陈生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前倾,差点撞上前挡风玻璃。
陈生稳住身形,抬头向前方望去,只见百米外设置了路障,几名警察正在逐车检查。
"临时检查站?"张清羽皱起眉头,缓缓将车驶入排队车道,"什么情况......"
随着车辆缓缓向前挪动,陈生注意到警察们的检查格外细致,不仅仔细查看证件,还会反复打量车内的每个角落,甚至要求打开后备箱检查。这一幕不禁让陈生露出疑惑的神色!
终于,车子开到了检查点前,那位警官转过身来。看清对方面容的瞬间,陈生惊讶地喊道:"左超?"
左超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陈生问道:“这一切是不是发生过?”
“少废话了,上车!”
左超也意识到事情的离奇,直接吩咐手下放行,一头钻进了车里。
来不及解释,在陈生的催促下,几人很快来到关口处,原本出现在这里拦住两人去路的蟒山河竟然不再了,但是浑身是血的苍云海虚弱的躺在地上,并没有恢复意识,三人对视一眼,先把苍云海扶到车上,紧接着看事朝着那个村子开去。
可到了那个村子之后,所看到的场景竟然让陈生和左超冷汗直冒,原本村子的土地早已变得空空荡荡,镇压老鼋的古井竟然看不出丝毫端倪,仿佛真的是一口早已枯竭多年的古井。
左超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张清羽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神神叨叨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文一把拉过张清羽有些疯狂的问道:“张道长!张清羽!你来过这一次了对不对?对不对?”
张清羽看着疯魔的陈生有些懵,但还是回答道:“我的确是来过,之前车上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吗?”
“不是那次!不是......”紧接着陈生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摇晃这张清羽继续问道:“那你上次来,这有没有个村子?”
张清羽似乎是思考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没有!这片我挺熟的,肯定没有!”
"不可能......"陈生的手指深深掐进自己的太阳穴,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记忆从脑子里挖出来,"那口井明明就在这里!整个村子都在!我们明明见过那些村民!"
左超脸色惨白地站在枯井边缘,踢着井沿剥落的碎石。那些碎石滚入漆黑的井底,连一丝回响都没有,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他的警服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陈生,那些人白死了吗?"左超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亲眼见到的......"他的手伸进口袋,却只摸到几枚硬币和警徽。
张清羽抱着昏迷的苍云海,不解地看着两人:"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里从来就没有村子!县志上记载这片是古河道,三百年前就荒废了。"
"三百年前......"陈生突然抓住这个时间点,脑海中闪过老鼋被锁链束缚的画面。他踉跄着冲到枯井边,疯了一样用手扒开井口的杂草和碎石,直到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陈生!你冷静点!"张清羽想上前拉住他,却被左超拦住。
"让他找。"左超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我们都看见了,那个被铁链锁住的老鼋"
话音戛然而止。左超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紧紧抱住头部,身体猛地蹲了下去。 他的太阳穴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那狰狞的模样,让人看了都不禁心惊胆战。
与此同时,左超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银针在疯狂搅动,每一根都深深地刺进他的大脑,带来一阵又一阵刺骨的疼痛。 这种痛苦是如此剧烈,以至于他完全无法忍受,只能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挣扎,嘴里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可陈生就像没看见一样,依然疯狂的在井底挖着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井底的挖掘上。动作越来越疯狂,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 就在这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他的手指紧紧地按在井壁的某个位置,一动不动。——那是一节被扯断的锁链,这个发现让他浑身发抖,既恐惧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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