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洁白的襁褓之中,静静安卧着一个刚刚降临世间的小生命。她的肌肤仿若新生的羊羔绒毛般柔软,又如春日里初绽的花瓣那般娇嫩,泛着微微的粉色,仿佛是被天使的手指轻轻触碰过,细腻得近乎透明,让人忍不住想要小心呵护,生怕哪怕一丝微风都会吹破这如梦幻般的娇嫩。
她的小脸圆圆的,像熟透的苹果,带着新生特有的饱满与圆润。小巧的鼻子微微隆起,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在那粉嫩的脸庞上显得俏皮可爱。紧闭的双眼,眼睫毛又细又长,好似两把小扇子,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初入尘世的懵懂与好奇。
眼前的婴儿哪里是什么魔胎,分明是一个健康到不能再健康的婴儿,甚至都看不出一丝早产的痕迹,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
陈生和张清羽站在婴儿床边,眼睛死死地盯着襁褓中的女婴,仿佛要将她看穿,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魔胎的蛛丝马迹。然而,女婴那纯真无邪的睡颜,均匀的呼吸,无一不彰显着她的健康与正常,这让两人心中的疑惑如滚雪球般越积越大。
“张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生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明明亲眼见到的,还有才盈捷那些异常的症状,怎么看这孩子都该是魔胎啊,怎么现在……”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
张清羽眉头紧锁,缓缓绕着婴儿床踱步,目光始终没有从女婴身上移开。他微微摇头,低声说道:“我也想不明白。按道理,黄天策施展的邪术如此诡异,这孩子绝不可能如此正常。难道是我们一开始就判断错了?可那些迹象又该如何解释?”
两人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从知晓才盈捷怀孕以来的种种细节。那些夜晚才盈捷身上散发的诡异气息,她时常出现的恍惚状态,还有在乱葬岗搜寻线索时感受到的莫名压迫感,这一切都表明事情绝不简单,绝非一个正常怀孕该有的样子。
陈生突然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了什么:“会不会是最后那个神秘婴灵的缘故?之前我们就发现,她进入才盈捷腹中后,似乎对胎儿产生了某种影响。也许是它们的力量,改变了魔胎的本质?”
张清羽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有这个可能。但婴灵的力量,怎么可能强大到完全扭转魔胎的邪性?而且,若真是如此,什么婴灵的力量能大过黄天策啊?那黄天策的灵魂又去了哪里?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啊。”
正说着,女婴在睡梦中动了动,小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做着什么梦。陈生和张清羽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展现出魔胎的恐怖模样。然而,女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又继续安静地睡去,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干看着。” 陈生咬了咬牙,“得想办法弄清楚这孩子的真实情况。张道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探测她的灵魂?”
张清羽沉思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符咒上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将符咒轻轻放在女婴的额头上方,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声,符咒缓缓飘动起来,散发出的光芒逐渐笼罩住女婴的身体。
然而,过了许久,符咒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光芒也渐渐消散。张清羽无奈地收回符咒,摇了摇头:“奇怪,没有任何邪祟的气息,这孩子的灵魂纯净得如同初生的婴儿,没有一丝杂质。”
陈生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来回踱步,心中的焦虑愈发浓烈。“难道说,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觉?可才盈捷晕倒早产,这又怎么解释?”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
张清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陈生,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他深知,这件事情远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此时,病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郝翠萍走了进来。她看到陈生和张清羽站在婴儿床边,神色凝重,心中不禁一紧:“怎么了?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陈生和张清羽对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生犹豫了一下,说道:“这孩子…… 我们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郝翠萍走到婴儿床边,看着熟睡的孩子,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我看孩子挺好的呀,白白胖胖的,很健康。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张清羽苦笑一声:“大姐,我们也希望是想多了。但之前的种种迹象表明,这孩子的来历不简单。我们只是担心,万一有什么潜在的危险,会伤害到孩子和才盈捷。”
郝翠萍的笑容渐渐隐去,她目光在陈生和张清羽脸上来回打量,神色间满是忧虑:“你们俩可别吓我,到底咋回事?之前你们说的那些话,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婴儿的小脸,动作轻柔。
陈生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隐瞒,将他们对魔胎的推断、过往的经历以及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地向郝翠萍和盘托出。郝翠萍越听,脸色越发凝重,等陈生说完,她的眉头已然拧成了一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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