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边都写的啥?”
“没有字儿,是画儿。你爷爷一个字的不认得,这本书他所说是一个跳大神的老太太给他的,八路军有纪律本来是不能要的,可当年那老太太无儿无女,攥着你爷爷手咽的气,你爷爷后来一看全是画还挺好看就这么一直带在身上了,真要是写字儿估计老爷子早就上厕所擦屁股了。”
“那到底画了啥?咋还能突然间啥都没了。这也太邪门了!”
“这还不算邪门,当年文革的时候,有人来家里搜,你奶奶都吓完了,这东西当时要是搜出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啊,你爷爷当时刚看完随手给扔炕上了,可这帮红卫兵愣是没看着,过后老太太赶紧把东西给藏了起来,当时不觉得,现在你说这事儿邪门儿不?”
“这里头到底画啥了?还怕红卫兵?”
“你要是问我画的啥我还真不好说,非得形容的话那就四个字。”
“哪四个字?”
“妖魔鬼怪!画的和真的一样,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画儿!”
陈生呆滞的拿着烟,甚至都忘了吸,生在红旗下的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细讲会遇到这么邪门儿的事儿,可自己昨天为啥忽然就晕倒了?难道大爷在这儿又给自己讲故事胡说八道?直到烟头烫手,陈生才缓过神来,不过他更愿意相信大爷是记错了,根本不是这本书。
“小生子,别不信邪,我总有点心神不宁的,感觉有大事儿发生,一会儿你吃了饭,赶最后一班车赶紧回去,你爷爷奶奶的坟茔地知道在哪儿吧?越过那座山,有个屯子叫栗子沟,拿着这本书,去找找一个叫刘瞎子的,也不知道他还活着不,要是活着让他给你看看,顺便给你爷爷奶奶和太爷太奶上个坟。”
......
坐在大客车上的陈生,眉头紧皱的看着窗外,怕赶不上车,他连饭都没吃,被大爷吓的也没心思吃饭,这小山沟一天就两趟车能出去,最早那趟车天不亮就出发了,这趟赶不上今天就走不成了,而且这事儿闹的陈生心神不宁的,还是尽早见一见刘瞎子让自己安心。
陈生就这样静静地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童年时代。那时的他体弱多病,经常会发烧感冒。每次生病去医院打针,病情总是不见好转。有一次病得厉害,妈妈实在没办法,便听从他人建议找来了村里的“能人”给看看。当时年幼无知的陈生还一本正经地教育妈妈不要相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然而,随着高烧不退,意识逐渐模糊,小小的他根本无力反抗,最终只能乖乖地被人抬到了村里老朱太太家的大炕上。只见老朱太太伸出那双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中指,然后嘱咐妈妈回家后烧掉几张黄纸。说来也怪,第二天陈生的病竟然真的奇迹般地痊愈了。那段本已在岁月长河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的儿时记忆,此刻竟如此清晰地在他脑海中一一闪现。
就在这时,一阵激昂澎湃、雄壮有力的国歌声突然从车窗外传了进来。原来是路过一所学校!这声音仿佛具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让原本有些昏沉的陈生猛地一个激灵。他忍不住嗤笑出声,心中暗自嘀咕道:“不是都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嘛!估计大爷年纪大了,脑子犯糊涂了!”想到这里,陈生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然而,正当他还沉浸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中的时候,突然间听到身旁传来一个陌生而又低沉的声音。
“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神色慌张,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突然坐在身旁的老太太语气低沉的问到,声音不大,除了陈生好像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
这老太太满头银丝如霜雪般洁白,轻轻地披散在她那略显瘦削的双肩上。她手中掐着一串佛珠,每一颗珠子都被她摩挲得光滑圆润。
再看她的面容,虽已历经岁月沧桑,但却依然显得格外红润,仿佛时间未曾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那双眼睛明亮而有神,眼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慈祥与温和;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让人一见到就心生亲近之感。
尽管年事已高,但老太太的身姿依旧挺拔笔直。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衫,衣袂飘飘间更显其气质高雅、超凡脱俗。整个人看上去不仅精神矍铄,还充满了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亲和力。
“大娘您会看事儿?”初入社会的陈生那经历过这些东西,这老太太一说陈生当即以为自己遇到高人了,连忙热切的攀谈起来。
“呵呵,小伙子,遇到啥事儿可以说来听听,遇到就是缘分,就算老太太我帮不了忙,也可以帮你宽宽心啊!”老太太一脸慈祥地说着。
呦呵,这是遇见高人了,陈生心里暗道。“大娘啊,我看您老也不一般,您给看看认识这个东西不?”说着陈生把那本蓝皮书拿出来递了过去。
老太太接书一看,顿时眉头一紧,“小伙子,你这东西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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