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月上柳梢头,银白的光芒洒在临时安排给砂隐使节的院落中。
罗砂推开和室的拉门,风尘仆仆的白袍上还带着旅途的尘埃。手鞠和勘九郎立即从坐垫上起身行礼,房间里飘着刚泡好的砂隐特制薄荷茶的清香。
"父亲大人。"手鞠接过罗砂脱下的斗笠,"谈判还顺利吗?"
罗砂微微点头,目光扫过房间:"我爱罗呢?"
勘九郎挠了挠头:"那个...木叶的漩涡鸣人每天都会来找他,现在应该在一乐拉面店..."
"是那个九尾小鬼?"罗砂皱眉,却在看到女儿欲言又止的表情时放缓了语气,"他在这里...过得如何?"
手鞠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爱罗他...会笑了。"
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罗砂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茶水倒映着他复杂的眼神。
"村子里...现在怎么样?"手鞠小心翼翼地问道。
罗砂放下茶杯,声音低沉:"重建工作已经完成大半,但千代婆婆她..."他的声音哽了一下,"全村的人都来了。海老藏大人说,那是砂隐几十年来最隆重的一次送别。"
勘九郎的傀儡乌鸦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像是也在表达哀思。
"我后悔了。"罗砂突然说道,粗糙的手指紧紧攥住膝盖上的衣料,"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把人柱力当作武器,如果不是我随意贪心,导致风之国实力大降,也不会在面对晓组织时毫无..."
"父亲..."手鞠轻轻握住罗砂颤抖的手。
就在这时,院门被猛地推开。我爱罗站在门口,额头上还沾着吃拉面时溅到的汤汁,身后跟着满脸笑容的鸣人和一脸不耐烦的佐助。
"我回..."我爱罗的话戛然而止,红发下的眼睛微微睁大。
鸣人探头看了看,咧嘴一笑:"啊!这位就是风影大叔吧!您好!我爱罗那我们明天再来找你玩啊!"说完拽着佐助的衣领就跑,佐助"喂"的抗议声渐渐远去。
沉默在院落中蔓延。最终,罗砂缓缓站起身,在我爱罗警惕的目光中,深深弯下了腰。
"对不起。"
我爱罗僵在原地,沙子不受控制地从葫芦里渗出,在地面上形成细小的漩涡。
"这些年...是我错了。"罗砂保持着鞠躬的姿势,声音沙哑,"我不该把你当作兵器,不该让全村人恐惧你...更不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痛苦。"
一滴水珠落在我爱罗脚边的沙子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模糊了。
"我...我可以原谅你。"我爱罗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是...我需要时间。"
罗砂直起身,眼中闪烁着泪光:"这就够了。"
手鞠悄悄抹了抹眼角,勘九郎假装研究天花板上的纹路。月光的余晖透过窗棂,将四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交融在一起。
…………
雨之国,阴冷的塔楼内,黑绝从墙壁中缓缓渗出。
"木叶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了。"他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砂隐和木叶正式结盟,明天继任仪式上,九尾和一尾都会出席。"
长门苍白的脸在烛光中显得更加病态:"很好...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但是..."黑绝的语气突然变得迟疑,"关于那个神秘人的调查...毫无进展。就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长门的轮回眼骤然收缩:"连你都查不到?"
黑绝罕见地表现出挫败:"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我想了所有的可能,但是…。"他摇了摇头补充道,"就像...根本不存在。"
小南的纸蝴蝶停在窗台上:"会不会一直是我们想多了?"
"不。"长门剧烈咳嗽起来,机械装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可能每次都是巧合,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那就是必然。这个家伙一直在黑暗中引导着我们。我可以感觉得到。"
他猛地握紧扶手:"必须找到他!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了!"
黑绝缓缓沉入地面:"我会继续追查。不过明天的行动..."
"按原计划进行。"长门眼中闪过冷光,"佩恩六道全部出动,务必拿下九尾和一尾。"
木叶外围,地下三十米处的秘密基地。
宇智波大咬下一口烤得滋滋冒油的秋刀鱼,满足地叹了口气。止水在一旁翻着文件,时不时嫌弃地瞥一眼油渍。
"我说族长,您就这么放心让鼬一个人负责监视晓组织?"止水给烤架上的蘑菇翻了个面,"那家伙最近身体状况可不妙。"
"咳咳..."宇智波大被清酒呛到,俊俏的面容下的眼睛弯成月牙,"放轻松,香菱已经开始研究关于他的身体病情了,相信她,很快就会有结果的,鼬这家伙应该也是血继病,你看君麻吕和兰丸不都被她治的好的差不多了。"
止水突然回想起他有一次回去接人,兰丸被香菱按在桌子上拼命惨叫的画面,就浑身一激灵:"我以后生病肯定不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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