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像是被撕裂的玩偶,瞬间被劈成两半,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急救包被抛到墙角,碘酒瓶摔碎,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哈珀虚弱地睁开眼,看到这一幕,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不……桑切斯……”
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一片血腥的寂静中,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马尔翁站在血泊之中,面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的心灵动能如同一柄无形的利刃,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联盟士兵冲入地下室,看到满地的残肢断臂,纷纷愣在原地,眼中满是恐惧。他们甚至没有看清敌人的影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仿佛死神就站在他们身旁。
一名年轻士兵握着AK-47的手微微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低声呢喃:“这是……什么怪物……”
他的声音被身旁的中士狠狠打断:“别愣着!检查尸体!”
但中士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掩不住的颤音。
马尔翁没有停留。他的任务不仅是屠杀,还要销毁一切痕迹。他从腰间掏出一瓶特制的燃烧液,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化学气味,泼洒在“鹰爪”小队的残骸和地下室的设备上。
燃烧液渗入血泊,混杂着血腥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他点燃一枚火柴,火光映照在他冷峻的侧脸,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火焰瞬间腾起,吞噬了美国人的尸体,火舌舔舐着老旧的通讯收发机,电路板冒出黑烟,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浓烟滚滚,地下室的混凝土墙壁被熏得漆黑,热浪逼得联盟士兵纷纷后退。
马尔翁转身滑入通风管道,动作轻盈如猫,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消失,如同从未存在过。
地表上,联盟指挥官拉希德少校站在一辆“狂风”坦克旁,注视着地下入口冒出的浓烟,眉头紧锁,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通过对讲机下令:“摧毁一切,炸平采油站!不留任何线索!”
坦克的125毫米炮管缓缓瞄准钻井架,炮手通过热成像仪确认地下室已无生命迹象。一声巨响,炮弹炸塌了地表建筑,钢架和混凝土碎片四散飞溅,沙尘遮天蔽日。
这一场战斗,不过是尤里与美国在杰达港战场上的一个小小插曲,微不足道,却悄然揭开了更加恐怖的序幕。
外界无人知晓,哈里发他的每一步棋都在精心算计,旨在将美军拖入无尽的深渊。
与此同时,波斯湾海岸线上,杰达港的美军营地陷入了一片混乱。沙滩上,登陆艇的残骸被海浪冲刷,烧焦的金属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
营地设在港口以北五公里的丘陵地带,帐篷密密麻麻,临时医院的白色帐篷在夜色中格外显眼,里面人满为患,医务兵忙得焦头烂额。
一种从未见过的病毒如幽灵般在营地中蔓延,传染性极强,症状令人闻风丧胆——头晕、腹泻、浑身无力,仿佛身体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病床上的士兵呻吟不断,汗水浸湿了军服,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呕吐物和汗臭的混合气味。
病毒的致死率不高,但它的破坏力却远超预期。感染者往往在数小时内失去战斗力,虚弱得连枪都握不住。
营地里的步兵连有三分之一的人倒下,装甲部队的驾驶员和炮手也未能幸免,导致多辆艾布拉姆斯坦克和布雷德利战车停在维修区,蒙上了一层沙尘。
医务兵们穿着防护服,戴着厚重的口罩,忙碌地穿梭于病床之间,但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无奈。
病毒的来源成谜,军医们尝试了各种抗生素和抗病毒药物,却收效甚微。有人猜测是当地的水源被污染,有人怀疑是哈里发的生化武器,但没有确凿证据。
更令人恐惧的是,战场上的关键人物——狙击手、通讯兵、中低级军官——接连离奇死亡。
他们的死状诡异,毫无外伤,脸上却带着痛苦扭曲的表情,仿佛在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
解剖结果显示,他们体内含有一种未知的神经毒素,这种毒素能在数秒内让人心脏骤停,且几乎无法检测。
毒素的传播方式不明,有时是一杯水,有时是一块面包,甚至有人在打开战术背包时突然倒下。
美军士兵们开始人心惶惶,夜幕降临时,营地里几乎无人敢单独行动。有人在帐篷里低声祈祷,有人紧握着手中的枪械,眼神游移,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无声无息的牺牲品。
美军高层震怒。华盛顿的五角大楼召开紧急会议,军方情报部门加班加点分析病毒和毒素的来源,但一无所获。
美军在联合国大会上信誓旦旦地指责哈里发拥有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指控其违反《日内瓦公约》,对美军实施非人道攻击。
然而,哈里发的外交官却矢口否认,称这是美国为了掩盖战场失利而编造的谎言。哈里发也公开在电视上发表演讲,慷慨激昂地反驳:“美国人自己带来了病毒,却反过来泼我们的脏水!他们的士兵死于自己的傲慢,与我们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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