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春桃惊慌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知府带兵把医馆围了,说要搜查逃犯!"
苏晚迅速将油布包塞入袖中,转身时踢翻烛台点燃脉案。火势顺着药酒瞬间蔓延,将血迹和符文一同吞噬。
"怎么回事?"她下楼时已换上惊慌表情,"民女正在熬药,不小心..."
知府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看都没看燃烧的二楼,径直带人冲向后院药库。苏晚心里"咯噔"一声——那里藏着今早收治的矿工尸体!
"苏姑娘。"师爷悄悄落后几步,递来一张纸条,"有人托我转交。"
纸条上只有八个字:子时荔湾,蓝田玉暖。
当官兵们抬着矿工尸体出来时,知府的表情明显松了口气。他假模假样地训斥了几句防火事项,临走前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苏晚的袖子——那里还沾着赵破虏的血。
"他们根本不是来搜逃犯。"三叔不知何时出现在廊柱阴影里,"是来确认矿工尸体还在不在。"
苏晚摩挲着袖中油布包:"今晚我去赴约,您盯着知府衙门。"
"太危险。"三叔罕见地反对,"赵破虏临死前说夜雨阁有叛徒..."
"所以才更要去。"苏晚展开油布包,里面是半张青铜门后的地图,角落盖着夜雨阁的昙花印,"有人想借我的手找到另外半块虎符。"
傍晚闭馆后,苏晚独自在药房准备。灵泉空间里,天星石和虎符摆在一起时会发出微弱共鸣。她尝试将灵泉水分成三份——一份掺入迷药,一份混入止血散,最后那份纯粹的藏在戒指暗格中。
"姑娘。"春桃红着眼睛进来,"赵将军的遗体...按规矩该送义庄..."
"不,火化。"苏晚将一包药粉交给她,"骨灰用这个拌了,撒在后山溪流里。"那是能中和蛊毒的灵泉结晶,她不能冒险让那些虫子继续繁殖。
子时的荔湾比昨夜更暗,连月光都被云层吞噬。苏晚刚走到岸边,一盏蓝灯笼突然在河心亮起。这次没有画舫,只有个戴斗笠的船夫撑着竹筏。
"玉暖了吗?"船夫问。
"蓝田日暖。"苏晚答完暗号,踏上竹筏。
竹筏在芦苇丛中穿行,最终停在一处荒废的码头。岸上站着个披黑色大氅的身影,背对着她望向河面。
"你胆子不小。"那人转过身,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敢独自来见夜雨阁叛徒。"
苏晚认出这是昨日画舫上的面具人,但声音更加低沉:"叛徒?那为何赵破虏临死前让我警告阁主?"
"因为..."面具人突然掀开大氅,腰间赫然挂着半块虎符,"我就是他要找的阁主。"
苏晚的血液瞬间凝固。那半块虎符与她怀中的严丝合缝,灵泉甚至能感应到两者之间的吸引力。但更让她震惊的是面具人接下来说的话:
"你祖母还好吗?苏、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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