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你咋过这种冷血,兰波还在里面呢,你就不想救他出来吗?”
但拓一脸震惊的望着严糯,仿佛不认识她一般,不敢相信小糯会说出这么冷血的话来。
这还是那个他知道的善良聪明又胆小的小姑娘吗?
这句话却让严糯气的跳脚。她直接对着但拓就开喷,标点符号满天飞。
“我咋冷血了,兰波是我男人,我又不想做寡妇,当然想他平安出来啊,可是你带着达班的人冲进去,就能把人救回来么?”
严糯翻着白眼反问着,这人脑筋就是太简单,一根筋。
这又不是做一加一的算术题,那么简单。
“那也要试一下啊。难道什么都不做?”
但拓不服气了的瞪着眼。
他重情义,细狗和沈星他都想救出来,如果可以,他宁愿用自己把他俩个换回来。
“是啊,用达班其他弟兄的命去换。”
严糯说的阴阳怪气,毫不客气的继续泼着冷水,但见但拓整人厌厌的,看起来就跟淋了雨的大金毛一样,怪可怜的,严糯无奈的叹气,只得继续掰碎了给他解释。
“拓子哥,遇到了问题不能急,越急越办不成事,不如缓一缓,先分析局势。我也不是多聪明的人,但华夏有句话叫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诸葛亮。你把现在的情况给我说一说,我们一起分析嘛。”
严糯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可是她现在唯一消息来源就只有但拓了。
爱梭虽然是这件事的导火索,但是他从头到尾躲在猜叔后面,不就是想趁机开口咬下口大的么。
所以现在事态进展,对局势的了解,爱梭甚至都没有但拓了解的多。
但拓被这么多人按着骂,再笨也知道自己冲动了,这会静下心来,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叹了口气,他把刚才从州滨和吴海山那边,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都跟严糯分享了。
就跟她说的那样,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诸葛亮,万一小糯有什么好的法子呢。
严糯听了半晌,对现在的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担忧的心也稍稍放下,不幸中的万幸,事情并没有发生更多的变故。
没有更多的意外,就是好消息。
之前严糯只知道这热播剧的大概故事走向,毕竟只是跟随着主角沈星的视野推动的进程。
但这些故事背后的暗流涌动,她却一无所知。
现在但拓帮她补充了更多的细节和信息,严糯脑袋里的思维导图上,就像是点亮了地图上一个个的点,最后连成了一条线。
她叹了口气,跟但拓继续忽悠道,
“这件事,做起来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民地武装的力量只有对等的力量才能拿下,想要收回伐木场,就只能靠陈会长那边说动政府军,动用部队的力量才能做到。”
这样对自己这边的损失也能降到最低。陈会长倘若不愿出手,难道真要达班和麻牛镇拿着手里那点子武装力量去拼么,且不说那俩大佬是否愿意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只为救这几个人。
就说这两边力量的悬殊,结果也只能是肉包子打狗了。
但拓眼底慢慢的生起希望,他犹豫着开口就接话道,
“那我去跟猜叔讲,喊猜叔去劝陈会长。”
严糯摇了摇头,跟但拓解释道,
“时机没到,现在局势不妙,政府军在西面跟叛军打的火热,不一定会愿意分出兵力来对付紫巾军,尤其是现在紫巾军蛰伏着伐木场不出来,政府军更是懒得去理会他们呢,反正动摇不到政府的利益。要对付紫巾军,就得看他们占了谁的利益。”
没有利益,那些投机者根本不会轻易出手。
但拓也学着严糯的模样动着脑子,跟着严糯的引导,他想到了一些东西。
“利益?伐木场是州滨的,也就是陈会长的,所以想要收拾紫巾军,就得从陈会长那边动手。”
严糯赞赏的点了点头,肯定但拓的说法,
“伐木场可是相当赚钱的 ,那里面可都是黄花梨和红木,这些木头在华夏,从古至今可都高档货,尤其是这些年华夏盛行红木高档家具,价格更是一天一个样。要是成色好,一车木头换个几十万华夏币,完全没有问题。倘若走马帮道走私就更是暴力了,那可是一个可以长期下蛋的母鸡,所以他们才舍得拿那么贵的鸽血红,跟爱梭长官买路,因此陈会长绝对舍不得放弃这么大的一块蛋糕,我们要做的,就是逼着陈会长动起来,不能让他拖下去,拖久了,兰波他们也都有危险。”
陈会长不是不想收回来,他只是在观望罢了,现在局势还不明了,轻易下场风险太大了,陈会长能坐到那么高的地位,不可能是个脑筋简单的。
所以现在就要利用马帮道这一点,来逼陈会长出手了。
严糯心里已经有了决断,白嫩稚气的脸上全是决绝。
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在装大人一般,可是却莫名的让但拓觉得心安。
这种神情他在猜叔身上见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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