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76在第一卷,弄错卷了,宝子们注意一下.
京圈医院顶楼的基因实验室里,林初雪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消毒水地面,指尖在全息屏幕上划过,将最后一份K病毒解药配方上传至国际卫生组织的云端。离心机的嗡鸣突然变调,培养皿中的荧光丝线在翡翠镯的蓝光下彻底消散,如同十年前那场风雪夜的最后一片残雪。
“林医生,全球基因库的加密系统已经接入我们的数据库。”陈默推了推眼镜,屏幕上跳动着来自瑞士、美国、日本的请求弹窗,“他们想获取江氏与林氏基因融合的关键数据。”林初雪摇头,指尖在“拒绝”键上停顿:“暂时封锁核心数据,蛇眼的残余势力还没完全清除。”
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江砚承的黑色轿车停在医院草坪。他抱着念念下车,孩子的银链在阳光下划出半弧,后颈的雪山胎记隐约可见。自雪山归来后,念念总爱粘着父亲,仿佛要把十年缺失的安全感一次性补回。
“爸爸,妈妈在做什么?”念念趴在江砚承肩头,望着实验室方向闪烁的蓝光。他吻了吻女儿的额头,西装袖口的银链与她的脚链轻轻相碰:“妈妈在给世界种春天。”这句话落在实验室的监听设备里,让正在整理数据的林初雪红了眼眶——那个曾在书房暗格封存秘密的男人,如今说起爱时,眼里盛着整个春天。
下午的江家老宅,江晚棠正对着化妆镜贴假睫毛,顶流男友的短信在手机屏上跳动:“今晚慈善晚宴,公开还是继续隐婚?”她咬着睫毛夹冷笑,镜中映出床头未拆封的国际刑警档案袋,上面印着“蛇眼组织资金流向”。三年前在机场被拍到的牵手照,原来不是意外,而是父亲旧部故意泄露的烟雾弹。
“晚棠,来书房。”江砚承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沉肃。推开书房门,全息投影正显示着蛇眼组织的资金链,最终指向加勒比海的一座私人岛屿——那里注册着二十年前仁心医院的离岸账户。
“哥,这些资金在三个月前突然分流,”江晚棠调出转账记录,“其中一笔三千万美元,汇给了一个叫‘冻土生物’的公司,注册地址在……”她突然顿住,瞳孔倒映着投影上的藏地坐标,“雪山实验室的废墟?”
林初雪的推门声打断了沉默,她手中捧着从老宅地下实验室找到的金属盒,盒盖上的蛇形锁扣与翡翠镯完美契合:“陈默在盒里发现了胚胎培育日志,1995年12月24日,K项目首批胚胎成型,其中编号K-07的胚胎,父本基因来自……”她看向江砚承,喉间突然发紧,“来自你父亲,母本是江家主母的肾脏提取物,而受体……”
“是林氏夫人。”江砚承接过日志,目光落在“胚胎移植成功”的记录上。十年前在产房消失的监控录像,此刻在脑海中逐渐清晰——林初雪生产时,医生抱走的不仅是新生儿,更是两个家族血脉融合的实验体。
“砚承,念念的基因里,有江氏的显性基因和林氏的隐性基因,”林初雪握住他冰凉的手,“这就是为什么她的白血病药物反应异于常人,也是蛇眼组织一直追捕她的原因——她是K项目唯一成功的活体实验体。”
书房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念念的哭声混着保姆的道歉传来。两人冲出去,看见孩子蹲在地上,面前是摔碎的青花瓷碗,腕间银链勾着一片带血的碎瓷。“妈妈,疼……”念念抬起手,掌心的划痕正渗出荧光血珠——与雪山实验室培养舱里的实验体反应一模一样。
林初雪的手术刀在急救箱里碰撞,江砚承按住女儿颤抖的肩膀,突然发现她后颈的胎记在荧光中变得清晰,竟与雪山实验室穹顶的星图完全吻合。“陈默!”他沉声呼叫,通讯器里传来徒弟的惊呼:“林医生,念念的血液样本在自主修复,这是K病毒的终极形态!”
深夜的实验室,陈默的键盘敲击声格外刺耳。林初雪盯着显微镜下的血细胞,只见荧光丝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每个细胞表面都刻着极小的蛇形纹路。“这不是病毒,”她突然想起江家主母日记里的“生命之树”,“是基因层面的自我进化,当年K项目的真正目的,不是制造病毒,而是创造新人类。”
江砚承的手机在此时震动,匿名短信带着定位“江先生,您母亲的肾脏,在加勒比海的冻土岛。”发件人显示为“蛇眼”,但IP地址却来自京圈医院的地下三层——那里今早刚完成爆破。
“他们在钓鱼。”林初雪按住他欲点开链接的手,翡翠镯突然发出蜂鸣,在屏幕上投射出雪山实验室的最后监控:江家主母在培养舱前微笑,腕间的翡翠镯与林初雪的镯子拼出完整圆环,舱内漂浮的胚胎编号正是K-07。
“晚棠,联系国际刑警封锁冻土岛,”江砚承站起身,西装下摆扫过满地的基因图谱,“初雪,我们需要念念的血样。”林初雪抬头,看见他眼中闪过的痛苦——那是明知女儿是实验体,却不得不将她卷入漩涡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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