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的眼神没有退避,但却没忍住的嘴角微弯,马安安随后也是羞涩地笑着低头。
“人家说,相爱的人,是没办法盯着对方的眼不笑的。”
“哼。”
马安安心满意足的轻笑着背着手离开,扶余站在原地,看着其背影,嘴角的弧度逐渐平缓,随后跟了上去。
走了几步,到了马安安的楼下,走了大半个小时,城市的天空不算皎洁,月光吝啬的不舍得洒下银光,因此只得在路灯下双影成行。
“这么晚了,不然就在我家住下吧,平日里就我和父母住在这,有空着的房间。”
马安安红着脸看着扶余问道。
“不必了,小僧还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叨扰你们。”
扶余摆手拒绝道。
“真的不住?”
马安安一挑眉的问道,扶余只是微微摇头,刚要走,马安安一步走了上来将自己挤入扶余的怀中,头靠在扶余的肩膀之上。
凡尘污秽,寸不沾身,轻嗅鼻尖,只留余香。
扶余愣在原地,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像个木头人一样。
马安安拉着扶余的脖颈,低头看着扶余的嘴唇,然后微微一笑。
微微低头,嘴唇轻触之际,扶余轻轻伸出一根手指挡在马安安的嘴唇之上。
“马施主,请自重。”
扶余轻声说道,随后低着头,转身离开。
马安安嘟着嘴,不明显的轻哼,但扶余能允许自己抱他,已经是最大的退步,心里还是比较得意的,笑意盈盈的看着扶余离开的背影。
见扶余消失在远方,她才羞红着脸转身进了家门。
而扶余,路过一处街角,随后扶着墙边颤抖着坐在座位上,伸手轻轻抹过嘴角,赫然可以看到手指上的血痕。
他在怀中摸索,随后拿出一缕红绳,扶余的目光逐渐变得凝重。
何为劫难,是天灾人祸,还是横行妖魔,这些皆不是劫。
情,才是最难的劫。
这一瞬,扶余才终于明白,自己这突破桎梏的最后一劫究竟有多么困难。
“师尊,您到底要我怎样....”
扶余自言自语道,随后攥紧了手中的红绳。
那眼眸中映射出的自己不是虚假,那炙热如火的渴望也不是。
......
缓缓行驶的卡车,摇摇晃晃,停靠在港口。
几个外国人一脚踹开卡车的舱门,其内部运输的,竟然是一个犹如棺材一样的长方形木箱。
他们对视一眼,都是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犹豫,但一想到账户内多出来的百万巨款,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跳了上去将木箱搬了下来。
木箱落地,几人还没休息片刻,周围的空间瞬间凝固。
滋.....
他们面前的空间,被某种恐怖的力量拉扯着,淡蓝色的巨斧利刃,从空间的另一端扯开巨大的缺口,逐渐割开。
几人目光中逐渐流露出恐惧,颤抖着后退,当缺口足够大,一个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还不忘回头将割开空间的战斧从裂缝上用力拔了下来。
他身上穿着淡蓝色的铠甲,透体闪烁着蓝色的荧光,和其手中的战斧产生共鸣,一同发出光亮,面孔被头盔所覆盖,完全看不清面容,但从外形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壮硕的男子。
在漆黑的港口,他站在那宛如一盏明亮的蓝灯。
他环顾四周,随后低头看着面前的木箱。
“Это наш товар?(这是我们要的货物吗?)”
男子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询问道。
“Космический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Приятно по3накомиться。(空间行者,很荣幸见到你。)”
几个外国人颤抖着单膝跪下,甚至不敢抬头。
“Вот товар, который вы хотите(这是,您要的货物)。”
其中一人颤抖着回答道。
被称之为空间行者的男子满意地点头,右手攥住战斧握柄的末端,然后用锋利的斧刃撬起木箱的边缘,然后打开。
只见在木箱内,静静躺着一个熟睡的男孩。
“Самое страшное оружие на 3емле, супер - сила против сере6ряных доспехов, вы отлично справились.(地球上最恐怖的武器,取缔银铠的超能力者,你们几个做的很不错。)”
男子笑着说道,随后将战斧立在地上,微微屈膝将木箱内的男孩单手扛起来放在肩上。
“周老先生,向你们问好。(这句话说的是华夏语)”
男子低语道,对面的几人愣了一下,因为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他并没有继续停留,转身钻入裂隙之中,但却没有拿走这把闪烁着蓝色微光的巨大战斧。
就在几人不知所措的时候,战斧忽然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噌——
咚!!!!!
整个港口瞬间从中间坍缩,犹如空间奇点爆裂一样,所有的一切都被压缩到了一点,然后瞬间炸开。
轰!!!!
高达几十米的巨大海浪瞬间掀翻港口附近停靠的船只,天空也下起了夹杂着海洋生物的大雨。
斧子消失不见,一并消失的,还有整个港口,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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