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惊心的看着箫御珩,见他脸色铁黑一片,心想这谢夫人,真是要命啊。
"谢辞呢?" 箫御珩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取出的玉盏。
“回禀陛下,在殿外候着。”
“传他进来。”箫御珩想起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把虞萦皎收走。她倒还把别人送走了。
从得知虞萦皎被传召入宫他就进宫,从正午到子夜,他在檐下跪了八个时辰。
书房的铜门 "吱呀" 推开时,谢辞的红色官袍扫过门槛,袖口还沾着未及拍掉的灰尘 —— 显然已在殿外跪了很久。
"臣参见陛下。" 他的声音带着冻透的沙哑,却在提起虞萦皎时,眼底闪过一丝暖意,"臣来接夫人回府。"
箫御珩看见他发间别着的木簪,正是虞萦皎随手削的那支,边角的毛刺还在,却被他珍而重之地插在鬓边。
"谢爱卿倒是教妻有方。" 箫御珩的指尖敲打着桌案。
阿福望着箫御珩指尖反复摩挲的卷宗边缘,忽然想起民间话本里的桥段:
书生爱上狐女,明知她会吸人精气,却仍甘之如饴地捧着心奉上。
可眼前这位虞家三小姐,分明是只扎人的小兽,偏生让状元郎与帝王,都在她的爪牙下,疼得说不出话来。
谢辞的睫毛猛地颤了颤,却仍垂眸道:"臣管教不严,甘愿受罚。"
"罚?" 他忽然冷笑一声,他的妃子被他的夫人霸占了,罚他有何用?这个窝囊废,连自己的夫人都看不住。
箫御珩翻阅着卷宗上,忽然抬眼望向谢辞:"谢卿,你与谢夫人感情如何?"。
"回禀陛下,臣与夫人琴瑟和鸣。"
阿福盯着谢辞僵直的脊背,喉间涌起苦笑 —— 全京城都知道虞三小姐把和离书拍在谢府案头的壮举,此刻却要听这状元郎睁眼说瞎话。
箫御珩转着手中玉杯,杯壁映出谢辞通红的耳尖,忽然冷笑:"谢卿,谢夫人是什么性子朕比你清楚,你也不必为难自己。"
"陛下,内人若是犯了什么错,全是臣管教不严,请陛下责罚臣。"
“......”箫御珩都有些想骂醒这个窝囊废了。
对付自己的同僚向来无情无义,诡计多端,心狠手辣。
怎么在虞萦皎身上,就这么扶不起。
扶不起? 他不会,不行吧?
箫御珩看着他发间那支粗糙的木簪,想起虞萦皎在养性殿吐舌头的鬼脸,忽然开口试探:
"朕怎听闻你们二人至今还未行夫妻之礼?"
谢辞的叩首动作猛地顿住,阿福看见他耳尖的红迅速漫过脖颈,连官袍上的仙鹤补子都跟着发颤。
箫御珩转动玉杯的手指一顿,剑眉微挑,这反应,果然......
"陛下恕罪。" 谢辞的声音闷在青砖上。
箫御珩忽然放下玉杯,发出清脆的响:"需要朕让刘太医开些药吗?"
"多谢陛下,臣没病。" 谢辞抬头时,睫毛上凝着水光,却仍倔强道。
"哦?" 箫御珩拖长声音:"那就是谢夫人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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