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炎察觉到箫御珩那如利刃般的目光射来,正思索着怎么解释,眼角余光瞥见虞萦皎右手悄然摸向腰间佩剑,显然是要对箫御珩动手。
林少炎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死死按住虞萦皎的手腕,顺势拦腰将她抱起。
他一边动作,一边冲着箫御珩满脸堆笑,语速极快地说道:“实在对不住啊,五哥,我俩吵架闹矛盾了,这丫头一时犯浑,做出这等糊涂事。我这就带她回去,好好跟她讲讲道理。” 说罢,不顾箫御珩投来的阻拦目光,双臂紧紧环着虞萦皎,脚下发力,转身便朝着门外奔去,还留下了一句话:“修缮的银子我会出的。”
虞萦皎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在林少炎怀里拼命挣扎,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个登徒子,卑鄙无耻的骗子,人渣!竟敢欺骗人感情,你就该下地狱去!”
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林少炎心急如焚,生怕虞萦皎这张嘴闯出大祸,他一边奔跑,一边腾出一只手,慌乱地将虞萦皎的脸使劲往自己胸膛上按,嘴里不停地念叨:“姑奶奶,您可千万别再骂了!” 他脚下步伐愈发急促,只想尽快带虞萦皎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再骂下去,下地狱的就会是林家和虞家。
箫御珩听着她的话眉头微蹙,这拆了他的家,还要骂他,他看起来像是脾气那么好的人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按下心中的不悦箫御珩看向桃蹊,问道:“芙笙呢?”
桃蹊此前听闻林少炎对箫御珩的描述,心底已对眼前这位公子充满反感。
此刻,见他询问自家小姐,便满心厌恶地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语气生硬地说道:“这是银票,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从今往后,咱们各不相干!” 说罢,将虞萦皎事先准备好的银票,递向箫御珩。
箫御珩眼神瞬间冷若冰霜,周身的气场骤变,仿佛瞬间降至冰点:
“你们把她带去了哪里?”
“我们小姐,去哪里......跟,跟你没关系。”桃蹊磕磕巴巴,但还是硬气的说了这句话。
一直候在一旁的赵靖见状,迅速抽出佩剑,寒光一闪,剑尖已然抵在桃蹊脖颈处,那浓烈的杀气四溢而出,令桃蹊瞬间头皮发麻。
意识到自己似乎惹上了大麻烦,心中暗自叫苦:这人怎么不仅感情上混乱不堪,行事还如此狠辣嗜杀!
那更不能让小姐跳入这个火坑了。
“宣德侯府吗?”他脑海中唯一一个能想到的地方便是虞府。
一同前来准备带走苏揽月的人,也被侍卫迅速控制住。
箫御珩转身出门,赵靖见状,收起佩剑,押着桃蹊紧跟其后。
坐在马车里,箫御珩靠在车壁上,眼神中迸射出森冷的寒意,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好大的胆子,竟敢从他的家里,拐走他的女人!
林少炎好不容易把情绪激动的虞萦皎带离现场,一路苦口婆心地劝阻,让她别再插手箫御珩和苏芙笙之间的事。
虞萦皎却满不在乎,一仰头,语气骄纵地说道:“他不就是你远房兄长嘛,别说你们林家,就算是当今陛下,见了我祖母也得给几分薄面。笙笙背后可是我们宣德侯府,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答应!”
“皎皎,这事儿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林少炎急得直跺脚,“我陪你回虞府,咱们把苏芙笙送回去,这事就到此为止,行不?”
虞萦皎狡黠一笑,唇角轻勾,绽出个明艳张扬的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算计,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你都能猜到她在虞府,我会想不到?”
林少炎瞧着这熟悉的笑容,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心里 “咯噔” 一声,暗叫不好。这些年,但凡虞萦皎露出这副模样,准没好事,而他也总是被牵连其中,忙前忙后给她收拾残局。
回想起过往种种,林少炎后背瞬间冷汗直冒。
最惊险的那次,虞萦皎误打误撞卷入了一场机密文件失窃案。那些文件关乎国家命脉,一旦泄露,足以引发朝堂动荡,按律当判重罪。消息传出,虞家上下乱作一团,老太君带着虞萦皎的叔父等人,在天胤殿宫门外长跪不起。
林少炎更是心急如焚地直奔殿内。
跪在到箫御珩面前,眼眶泛红,一把拉住箫御珩的衣袖,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
“五哥,她可是你弟媳妇,是我们林家人,是我林少炎此生认定的唯一妻子啊!你要是杀了她,我也不活了,我爹就我这一个儿子,我死了,你二舅可就绝后了!”
他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完全不顾箫御珩身为帝王,最忌讳臣子以这种方式挟恩图报。
箫御珩被他这番又哭又闹弄得头疼不已,最终还是动用了大量人脉,四处周旋,上下打点。历经重重波折,虞萦皎才免去牢狱之灾,仅仅被象征性地关了几天便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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