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较量后,力量逐渐消散,周围终于恢复了平静。
箫御珩和祁晨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凝重与警觉。
他们心里清楚,这种高深且诡异的术法,极有可能出自苏芙笙长兄 —— 苏揽月之手。
此前,箫御珩为探寻苏芙笙的身世,也曾试图探测她的记忆,可结果却令人匪夷所思,苏芙笙的记忆仿佛被刻意清空,一片空白。
据苏芙笙所言,她自幼便和长兄在山上一个叫 “花蹊里”村庄居住。
在那里,他们赏遍繁花,闲来刺绣,还时常去村庄与小伙伴们玩耍,日子过得热闹又开心。
然而,这些年,箫御珩派出无数人手,寻找 “花蹊里” 入口,却始终一无所获。
整座玉江陵城中,早已寻不见苏芙笙昔日生活过的任何踪迹。
苏芙笙名义上的生父苏太守一家,也仅仅表示,兄妹二人早年被道长带出去游历。
虽挂着父女、父子的名分,实际上,一家人几乎没有共同生活的经历。
反倒是作为表亲的虞家,与苏芙笙兄妹往来频繁,似乎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
似乎除了虞家,这世间,竟找不到她存在过的痕迹。
箫御珩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衣袍破碎,发丝凌乱,却目光如炬,看向桃蹊,沉声道:
“接下来,该如何施救?”
桃蹊还沉浸在方才天雷的恐惧之中,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箫御珩孤身抵抗天雷的身影。
“你这奴婢,还愣着作甚?” 阿福率先回过神来,急切地出声提醒。
“啊……” 桃蹊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
“长公子没给奴婢说过,但是上一次长公子取心头血,和七七四十九朵雪魄花,炼成花丹,给娘娘服下后,娘娘才恢复的。”
“大胆奴婢,竟敢巧言令色,妄图加害陛下!”
阿福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指着桃蹊,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桃蹊本就虚弱不堪,被他这一呵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急切喊道:“陛下明鉴,奴婢绝无虚言。长公子此前就是这般救娘娘的。”
箫御珩闻言,审视着桃蹊,思索着她的话。
“陛下,此事干系重大,切不可听她胡言乱语!” 阿福转头看向箫御珩,心急如焚。
若不是看在她是苏芙笙侍女,且关乎苏芙笙性命的份上,这番话刚出口,她早已血溅当场。
御前侍卫们手按剑柄,严阵以待,只等箫御珩一个眼神,便立刻拿下桃蹊。
然而,箫御珩只是淡淡吐出一个字:“好。”
“陛下!” 这次,不仅阿福大惊失色,就连向来沉稳的祁晨也惊得瞪大了眼睛。
刹那间,所有人齐刷刷跪地,齐声劝道:“陛下,还请三思啊!”
阿福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住箫御珩的长袍。
袍上那以金线、银线等珍贵丝线绣成的龙纹精工细作,立体感十足,金光熠熠,华美非凡。
他声泪俱下道:"陛下,取心头血实在凶险,一旦有何闪失,您的性命难保!若果真如此,这江山社稷又该何去何从?"
箫御珩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他缓缓地将玄阳剑收回,弯腰拾起掉落在地的匕首。
桃蹊急忙吩咐宫娥去准备雪魄花。
宫娥们得令,不敢耽搁,匆忙去取,并小心翼翼地挑选出精美的器皿。
不消多时,她们便已妥善备好七七四十九朵雪魄花。
箫御珩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衣襟上的扣子。每解开一颗扣子,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分。
当他的衣襟完全松开时,他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展露出来,肌肉线条分明,仿佛经过精心雕刻一般。阳光洒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视线向下滑落,八块腹肌宛如刀刻斧凿般,线条硬朗而清晰,每一块肌肉的轮廓都精确到极致。
每一道纹理间,似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仿佛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
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为他镀上一层迷人的暖金色,将肌肉的立体感与光影的层次感完美融合。
明暗交错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轮廓,散发着野性而又充满侵略性的气息,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桃蹊忍不住抬起头,望见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她从未料想到,尊贵的陛下竟会为了娘娘甘愿承受如此痛苦。这份深沉的情意,让她不禁眼眶微微泛红。
祁晨眉头紧锁,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深知此刻无力阻拦,以箫御珩的性子,一旦下定决心,任谁都难以改变。
只能眼睁睁看着箫御珩一步一步走向危险。
看着这个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主宰着天下人的命运。
然而此刻,在爱情面前,他却甘愿放下所有的骄傲与权势,抛却江山赋予的沉重责任,只为守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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