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7日,
威海机场值机柜台的电子屏跳动着航班信息。我捏着飞往孟买的机票,指腹摩挲着票面上“喀拉拉邦”的中转标识。空调出风口的风掀起袖口,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那是沈红给我的平安结,此刻正莫名发烫。
(从上海回来后,陪林爽两天后,决定出发。)
“先生,您的行李。”安检员的提示声让我回过神。传送带吞进行李箱的瞬间,我的视网膜突然闪过刺目金光——并非错觉,而是真实看见安检仪内的金属托盘上,一枚金币正从某旅客的背包滑出,滚向传送带边缘。
诡异的是,周围人对这枚金币视若无睹。我下意识伸手去捡,指尖触到金币的刹那,一股电流窜遍全身。下一秒,取而代之的是识海深处的冰凉触感——那是指引我此次旅程的方向呀,此刻正躺着空间里的那枚刻着“东印度公司1799”的金币。
孟买机场外的突突车喇叭声震耳欲聋。我坐在后排,望着车窗外闪过的纱丽店与神庙飞檐,腕间红绳突然绷直,指向东北方。司机大叔咧嘴一笑:“先生要去神庙?喀拉拉邦的帕德玛纳巴斯瓦米,最近闹宝藏呢!”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正是神庙密室的新闻照片,黄金大象的眼睛在像素点里泛着红光。
午夜的神庙外墙爬满藤蔓。我站在围墙外,闭上眼深呼吸。某种力量从眉心迸发,视野突然化作淡金色网格——160米内的景物纤毫毕现:军警的对讲机频率、密室石门的齿轮结构、甚至墙缝里藏匿的毒蛇信子。当精神力触碰到主殿下方的B-3密室时,空间里突然涌入重物坠地的闷响——是金币落地的声音。
意念微动,最近的那枚金币从密室角落消失,稳稳落在我空间的“黄金区”。接着是镶钻皇冠、黄金象首、成捆的龙舌兰纸古卷,如同被无形的手搬运,依次在意识空间里排列整齐。远处传来军警的脚步声,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密室中央最近的地方,而周身笼罩在黑暗里,让手电筒光束错身而过。
“湿婆在下呀……”我喃喃自语,目光落在墙角的青铜灯台上。灯台底座刻着三行梵文,刹那间,整座密室的财宝表面都泛起猩红纹路,如同被唤醒的远古精灵。
空间精神力覆盖,我锁定了那尊1.2米高的黄金大象。意念刚触及象鼻,识海突然炸开剧痛——无数画面涌来:戴着珠宝的土邦主、哭泣的婆罗门祭司、英军士兵的刺刀……大象的红宝石眼睛里,竟倒映着我的脸,而我腕间的红绳不知何时变成了蛇形,鳞片上闪烁着“娜迦之眼”的幽蓝。
空间里的黄金与我心跳共振,每一步都能带起细碎金光。
印度南部喀拉拉邦的帕德玛纳巴斯瓦米神庙,我来了,这座建于16世纪的神庙,供奉着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的毗湿奴 ,长久以来都被认为是一座普通的庙宇。但2011年印度最高法院的一纸清点资产令,让这座神庙的秘密大白于天下。考古人员在古庙里发现了6个地下密室,其中两个密室已尘封139年之久。当第一个密室被打开时,满室的黄金和珠宝制品令人目瞪口呆,几乎铺满了整个密室。媒体报道,这里有重逾1吨的金饰、1.2米高的黄金大象雕像、17公斤东印度公司时期铸造的金币、18枚拿破仑时期的硬币,以及镶满钻石的皇冠和数不清的珠宝饰品,现在它们属于我。
精神力覆盖识海感知扫描,意识侵入寺庙的密室,宝物有:
金链1200多根,每根长9英尺、重2.5公斤
黄金皇冠3顶
东印度公司时期金币17公斤
19世纪初拿破仑时期硬币18枚
重量超过1吨的金币金饰
1只黄金制成的小象
黄金饰品、钻石古董珠宝、金丝缠绕的宝石约1吨重
近六米的纯金链子
重达五百公斤的金捆
重达36公斤的纯金面纱
数百把纯金椅子
纯金瓶罐
数十万枚罗马帝国金币
18世纪拿破仑时代硬币
大量用来装饰神灵的礼仪服装(不乏纯金饰品和名贵宝石)
一百多袋装满项链、王冠、钻石、宝石等各种贵重物品的麻袋
一尊一百厘米左右的纯金毗湿奴雕像,上面镶嵌数百颗钻石、红宝石等珠宝…………等等。
在另一个密室黄金和珠宝储备估计在190吨
下一站是提鲁巴提神庙。清晨的朝圣者长队里,我闭着眼漫不经心扫过香火钱箱:黄金手链、翡翠吊坠、成捆的纸币……统统收入空间“杂物区”。有信徒突然指着我惊呼:“他的眼睛在发光!”我睁眼一笑,指尖掠过眉心,朝圣者们瞬间眼神呆滞——精神力的小把戏,不值一提。
瓦伊什诺·德维神庙的朝圣者比预计中多。我站在山脚下,精神力如风暴般席卷整座庙宇:主殿的黄金烛台、信徒供奉的金戒指、地下室藏着的三吨金条……空间收入的瞬间,我意念撕开云层,让暴雨替我挡住军警的视线,从容将最后一箱金币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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