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ood prison(血狱) Crime field(罪域)”
“固有结界——无限死狱!”
当赤月吟唱处仅仅只有两节的咒语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直接将包括言峰绮礼以及血肉大山容纳在内。
一瞬间,天放晴了。
固有结界内。
血红色的天穹仿佛一只巨大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血肉组成的大山,其中血肉深处的一道灵魂被血红色的天穹深处的一道意志锁定,直接将其从巨大的血肉大山中拖拽了出来。
一道纯粹无比的灵魂脱离了丑陋畸形的血肉。
“拥有如此扭曲的外表,居然还会拥有如此纯粹的灵魂?!”
“这正是实验成果之一,灵魂维持初生时的纯洁与纯粹,保持活性,以保证接下来的实验不让灵魂受到污染。”
赤月的声音将言峰绮礼的注意力拉回现实,他看着赤月的目光中不知为何多出了一抹欣赏,或许连赤月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是什么?!”
男人的声音中有些慌张,赤月听了之后眯起了眼睛,看着在空中挣扎的男人随口提出了一个问题,“你是安哥拉·曼纽还是试验编号4?”
男人一愣。
“我当然是……”
“呵,窥探我的记忆,模拟我记忆中你能模拟的极限,但是别忘了你在窥探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窥探你。”
安哥拉·曼纽,被称为此世全部之恶的存在,在窥探赤月记忆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自己的失败,为了让自己以大圣杯为子宫降生它选择了赤月记忆中的一个存在作为载体,用某种手段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赤月记忆中的那个个体中。
然而赤月记忆中的个体并不是死物,它有自己的意识,在被安哥拉·曼纽寄生的那一刻他也在侵蚀安哥拉·曼纽的意识。
“不可能,我是……”
男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名字。
血色的天穹深处无数的锁链犹如蛛网一般迅速爬满了整个世界。
下一刻,那个男人感觉自己身上的束缚消失了。
“这是……”
赤月松了松自己的领口,“这就是我的固有结界——无限死狱,在此抛去一切仅以肉体的力量决一胜负,在此死亡并不存在,唯有灵魂消磨殆尽放弃活着的希望才能得到解脱。”
下一刻,赤月一拳轰碎了男人的脑袋。
等到男人的身体恢复,赤月又是一拳。
在此,死亡并不是解脱,而是痛苦的延续。
灵魂被消磨的痛觉如同将手指放进旋转的磨盘中一般,让男人疼得快要发疯了。
一拳,两拳,三拳……
在无休止的拳头不断落下,男人的身体不断复原又不断破碎,他的灵魂也在一次次折磨中变得越来越虚弱。
然而无论承受多少次,男人都没有放弃活着的希望,对于他来说从小被丢进培养液中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唯有或者这一件事才是真实的,这点疼痛对于过往的实验来说不算什么。
在漫长的死亡与重生中,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疯狂。赤月的攻击不会停下来,正如她所说在这片血色天穹之下,他和赤月只有一个人能够走出去。
脑海中关于安哥拉·曼纽的记忆逐渐复苏,随着身体不断被拆解,重组,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握住了赤月的拳头。
两人僵持在原地,一时间谁也无法挣脱。
“?”
赤月看着仿佛力大无穷的男人,再次用力,拳头破开男人的手臂直接将男人的脑袋轰碎,血肉再次溅了赤月一脸,只不过她依旧面无表情。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男人的脑袋被一拳砸碎之后并没有复原,血色天穹深处伸出一道锁链将其拖拽至天穹深处,他化为了天穹的一部分,紧接着赤月记忆中的一段关于男人的记忆变得模糊了起来,直至消失不见。
看着无边的天穹,赤月叹了一口气。
固有结界是真祖天生就有的东西,眼前这个才是属于自己的固有结界,而自己能自由出入爱尔奎特的千年城随意拿走其中的宝物则是因为她耍了些小手段。
至于是什么手段,这不提也罢。
男人的灵魂消失了,然而血肉大山依旧存在,赤月看着那依旧在蠕动想要吞噬生命的血肉大山皱起了眉头。
“言峰绮礼,你们圣堂教会的洗礼咏唱能不能把这玩意净化了?”
言峰绮礼摇头,这座血肉大山并不受洗礼咏唱的影响,而且它太大了,又会主动吞噬靠近它的生命着实不好处理。
“不能把它留在你的固有结界里吗?我看这应该并不是普通的固有结界,即使你解除了它它也不会消失,而是隐藏在某个地方吧?”
赤月掉头,“不过我的固有结界又不是垃圾场,把它放在这里不好吧。”
说着赤月走向血肉大山,准备先处理掉一小部分。
然而当她靠近血肉大山时,她愣住了。
仿佛是尚在子宫内的婴儿一般,一个身影蜷缩在血肉大山的内部,仔细一看这皮肤柔软雪白,有着一头披肩的金色秀发,以及无需妆扮也十分俏丽的面孔。
她的身材娇小,大约只有15岁左右,她的身旁还有着一把漆黑的圣剑。
这不是黑呆又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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