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可能是用来形容英国魁地奇世界杯营地的最慷慨词汇。但此刻,站在马尔福家族专属区域的边缘,莉拉却感受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存在方式——空间是一种专属于特权阶层的奢侈品。
幻影移形的眩晕感刚刚消退,她就看到了那顶帐篷。如果其他人的帐篷是匆忙搭建的临时住所,那么马尔福家的"帐篷"就是一座伪装成帆布的宫殿。
它矗立在一片位置绝佳的草地上,乳白色的外表看似朴素,却在阳光下隐约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们的住处,"卢修斯·马尔福简短地说,手杖轻点帐篷入口,"请进。"
莉拉跟随纳西莎走进帐篷,心中嘲讽地想着:称这玩意儿为"帐篷",就像称霍格沃茨为"学校"一样荒谬——理论上正确,但完全是误导。
内部空间被无限延展咒扩大到了荒谬的程度。中央是一个足以容纳二十人的会客厅,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地毯厚得能淹没脚踝。
右侧是餐厅,一张橡木长桌旁摆放着十二把高背椅;左侧则分布着四间卧室,每间都配有私人浴室。甚至还有一个该死的小型图书角,几把绿色丝绒扶手椅围绕着一个小壁炉。
"梅林的胡子啊,"莉拉喃喃道,"马尔福家是打算在这里定居到下个魁地奇世界杯吗?"
德拉科站在她身旁,眼睛闪烁着骄傲,"父亲认为即使是临时住所也应该保持一定水准。"
"当然,"莉拉慢吞吞地说,"毕竟谁能忍受没有四柱床的野营呢?简直是对巫师尊严的侮辱。"
德拉科嘴角抽动,似乎不确定她是在赞同还是嘲讽。最终他选择了前者,得意地点点头。
"韦斯莱家大概挤在一个麻瓜帐篷里,七个红脑袋加上波特和那个泥——格兰杰。"他及时改口,意识到纳西莎正在不远处指挥家养小精灵摆放行李。
莉拉轻轻挑眉。希腊和法国旅行后,德拉科变得更加小心,尤其是在用词方面。虽然他仍然在学校里大肆使用"泥巴种"这个词,但在她面前,他开始有意识地避免。
这种微妙的改变既有趣又令人不安——德拉科·马尔福真的在为了她而改变吗?
"德拉科,带莉拉去她的房间,"纳西莎说,"晚些时候扎比尼夫人和格林格拉斯一家会来拜访。"
"是的,母亲,"德拉科立刻回答,然后转向莉拉,声音压低,"你的房间在我隔壁。"
他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暗示,让莉拉忍不住微笑。这个男孩真是太容易看透了。
"真是个惊喜,"她假装惊讶,"我还以为卢修斯会把我安排在帐篷外面,和家养小精灵们一起睡呢。"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她。
"放松,马尔福,"莉拉打断他,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在开玩笑。带路吧,我的行李大概不会自己长腿走过去。"
德拉科松了口气,领着她穿过铺着地毯的走廊。脚下的地毯随着他们的步伐变换花纹,从银绿条纹变成繁复的蛇形图案,像是在欢迎主人。
莉拉的房间比她在霍格沃茨的宿舍还要大,墙壁覆盖着淡绿色的丝绸,一张雕花四柱床占据了中央位置。
"满意吗?"德拉科站在门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莉拉缓慢地环顾四周,故意拖长时间,享受着德拉科越来越紧张的表情。"嗯,"她最终说,"比我想象的要少一些孔雀羽毛和马尔福家徽。"
德拉科眯起眼睛,"你总是要这样嘲讽一切。"
莉拉歪头,假装思考,"不是'一切',马尔福,只是值得嘲讽的事物。不幸的是,这个范围相当广泛。"
德拉科看起来想说什么,但帐篷入口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
"马尔福!你们在哪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
"布雷斯来了,"德拉科兴奋地说,"扎比尼夫人大概提前到了。"
莉拉点点头,跟着德拉科回到主厅。布雷斯·扎比尼站在那里,穿着一件轻薄的亚麻色衬衫,他身旁是他那位以美貌和"丈夫短命"而闻名的母亲。
扎比尼夫人是一位令人瞩目的女性。她的脸庞轮廓分明,长发被巧妙地盘成一个优雅而复杂的发髻。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蓝色丝绸长袍,简洁却不失奢华。一对水滴形的蓝宝石耳坠在她耳边轻轻摇曳,手指上戴着七枚不同的戒指,恰好与她已故丈夫的数量相符。
"德拉科,莉拉,"布雷斯打招呼,眼睛扫视着奢华的帐篷内部,"不错的地方。我们的帐篷比这小一些,但胜在位置好——直接俯瞰赛场。"
莉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纯血统男孩之间永无止境的攀比游戏真是无聊透顶。
"布雷斯,"她简短地回应,然后对扎比尼夫人点头致意,"夫人。"
扎比尼夫人优雅地点头回礼,黑色的眼睛审视着莉拉。"莱斯特兰奇小姐,"她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听说你在霍格沃茨表现出色。布雷斯提到你在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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