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底特律笼罩在一种诡异的蓝调中，罗德曼驾驶着他的改装皮卡碾过空荡的街道，车窗大开，让刺骨的夜风灌进来。收音机里ESPN还在循环播放那段该死的录音，托马斯冰冷的声音像是某种诅咒："我们不需要团结，只需要他们害怕..."
方向盘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三天前的比赛画面在脑海中闪回——威尔金斯那记带着明显恶意的肘击，裁判视若无睹的转身，还有场边斯特恩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一切都太他妈刻意了。
皮卡一个急刹停在"底特律硬核"酒吧后巷。这是坏孩子军团的秘密据点，墙上还挂着去年夺冠时他们砸烂的篮板碎片。推门进去时，浓重的威士忌和雪茄味道扑面而来，兰比尔正用匕首在吧台上刻着什么。
"来得正好，"兰比尔头也不抬，"听听这个。"他按下老式录音机的播放键。
录音里是托马斯的声音，但比ESPN放出的更完整："...斯特恩想要新时代，我们就给他一场噩梦。罗德曼是我们的王牌小丑，让他闹得越大越好..."
罗德曼的拳头砸向录音机，却在最后一厘米停住。他突然笑了："所以这就是计划？让我当替罪羊？"
角落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替补中锋约翰逊脸色惨白，手里的啤酒瓶掉在地上。"我...我不知道这些..."这个菜鸟浑身发抖，像是第一次见识到NBA的真实面目。
兰比尔慢悠悠地擦拭着匕首："菜鸟，欢迎来到真正的NBA。知道为什么我们叫'坏孩子'吗？因为好孩子在这个联盟活不下去。"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血红色的文字异常刺眼：
〖警告：核心背叛事件确认〗
〖隐藏剧情解锁：毒蛇的巢穴〗
〖任务更新：找出录音泄露的真凶（0/1）〗
罗德曼抓起吧台上的龙舌兰一饮而尽，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胸腔。他突然想起上周在球员通道里，看到联盟副总裁和ESPN制片人交头接耳的画面。当时以为他们在讨论转播事宜，现在想来...
"查查这个。"他把手机甩给兰比尔，屏幕上是《底特律自由报》记者刚发来的消息：录音泄露前一小时，联盟安保主管曾进入活塞更衣室。
兰比尔吹了个口哨："斯特恩这老狐狸..."他的匕首突然钉在墙上托马斯的海报上，正中眉心。
凌晨四点，罗德曼独自站在球队训练馆的录像分析室。昏暗的蓝光下，他调出最近十场比赛的录像。画面一帧帧前进，他的目光锁定在每个裁判的微表情上——那些转瞬即逝的冷笑，那些故意错开的视线。特别是当他对威尔金斯使用"机油战术"时，主裁判明明看到了却假装系鞋带。
系统提示音响起：
〖技能升级：裁判心理学（识破黑哨概率+40%）〗
〖当前任务进度：30%〗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在玻璃上扭曲成诡异的纹路。罗德曼想起新秀年托马斯对他说过的话："这个联盟只有两种人——棋手和棋子。"当时他嗤之以鼻，现在才明白自己始终是棋盘上最鲜艳的那颗红卒。
清晨六点，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乌云时，罗德曼出现在加里市那个废弃车场。塔克和街头兄弟们已经等在那里，他们中间摆着一台老式磁带录音机。
"搞到了点有趣的东西。"塔克按下播放键，杂音中传出斯特恩的声音："...活塞必须解体，乔丹才是未来..."
录音突然被刺耳的忙音中断。塔克耸耸肩："只能复原这么多，但足够证明——"
"证明我们一直都是猎物。"罗德曼打断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总冠军戒指，在晨光中泛着冰冷的光泽。他突然用力将戒指砸向水泥地，却在最后一秒被塔克抓住手腕。
"别做傻事，"塔克的眼睛里闪烁着陌生的精明，"这可是你谈判的筹码。"他压低声音："芝加哥那边开价了。"
系统光幕剧烈闪烁：
〖关键抉择触发〗
〖A. 接受公牛邀约（开启王朝路线）〗
〖B. 留守活塞（触发"孤狼"结局）〗
〖C. 制造更大混乱（解锁隐藏剧情）〗
罗德曼望向远处逐渐苏醒的城市轮廓，雨后的雾气中，底特律的天空塔像一柄锈蚀的剑。他想起昨天在更衣室发现的那个微型录音器，想起托马斯看到他时躲闪的眼神，想起斯特恩办公室里那面挂满乔丹海报的墙。
"告诉芝加哥，"他最终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我要的不仅是合同。"他从塔克手中拿回戒指，缓缓戴回手指，"我要整个联盟记住，他们创造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系统提示音第一次带着电流杂音：
〖选择确认：C路线激活〗
〖新任务发布：成为NBA史上最恶名昭彰的叛徒〗
〖奖励：传奇恶棍永久称号〗
当罗德曼转身离开时，初升的太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把出鞘的刀。在影子尽头，ESPN的新闻车正呼啸着驶向活塞训练馆，车身上"直播中"的红灯像未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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