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含羞带俏,眨着琉璃眸,娇娇道:“求夫君别恼,我错了,不该在受伤的时候,去见一个不值一见的混账东西,让夫君担心了。”
男人对于漂亮女人,都有一种很强烈的占有欲。
女子的主动亲近,能让男人的怒气瞬间消融。
当然,前提条件是,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有意思。
想到之前,韩景渊会因为余泽而吃醋,现在,他的情况大概也是吃醋,那这一招,或者有用。
韩景渊却面无表情地反问:
“就这样?”
“……”
这是嫌不够有诚意吗?
谢兰台眨眼,露出天真又无辜之色,故意吊着他,娇娇问:
“那要怎样?”
“那些春宫图白看了?”
“……”
她脸红。
果然啊,这家伙嫌她不够热情,难不成要捧着他的脸,来一记深吻吗?
她眸光流转,咬着唇,娇滴滴媚惑了一句:“要是夫君嫌我做得不够好,可以亲自教教我?”
嗲嗲的声线,是个男人肯定受不了。
嗯,她撒起娇来是很会的。
曾经,陆霄的母亲骂她是:狐媚子转世——她的媚,不用太过刻意,就能勾人魂魄。
也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对韩景渊使上了这手段。
韩景渊的眼神变化得很快。
他勾着唇,盯视着,被她这种少见的娇媚,吊住了:
“你说的!”
“嗯。”
她认真点头,脸颊泛起一阵飞霞。
下一刻,男人将她抱起,放她坐在窗台上,让她与他平视。
当他贴过去吻住她的唇瓣时,一种属于男人独有的强大的侵略性,就这样铺天盖地地袭来——有别于之前的点到而止。
很热烈。
带着一种惩戒的意味。
茶香灼灼。
日光融融。
窗外的光影,照在他脸上,映出了男人的狂野之色。
她的身子很紧张,只觉得他的手掌稳稳托着她的后脑勺,令她只能和他更深入地纠缠。
唇是麻辣辣的。
身子是绵软无力的。
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不服气,不愿被他逼得节节后退,就反击了回去。
结果,用的力道太大,好像咬伤他了。
一丝血腥味漫开,她慌了,不敢再胡闹,脑海却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
直到她险些闭过气,耳边听到男人甚是无奈地轻叱:
“小东西,你不知道要呼吸的吗?”
终于,她喘过气,双颊通红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心在突突突乱跳。
她告诉自己:
只是一个吻。
别因此意乱情迷。
他只是想生孩子,在营造各种气氛。
心,不可以丢失。
“是你亲得太重,害我呼吸不上来了。”
她咬唇睇他,看到他的唇上有血溢出来,忙取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轻轻道:“我不是故意咬伤你的。”
韩景渊抿了一下受伤的地方,并没有生气,眼神非常柔软:
“明明就是故意的。”
“没有。”
她叫。
“哦,那一定是太好吃了,想吃进肚子里去。”
他又开始调侃。
她瞪他,脸红,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不生气了。
所以,这种亲密行为,用在他身上,是非常有效的。
而她竟觉得,这一吻,极美好。
与他柔情对视,心情说不出来的甜蜜。
适时,屋外头,传来两个婢女的窃笑。
谢兰台一惊,转头看,竟看到春祺和冬禧在门口处,正掩嘴笑,一个一个面红耳赤的。
她再次大臊,才意识到这是坐在窗台上,窗外有奴婢,再往院中一望,她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满院子的人,至少有五六个人都瞧见了。
哎呀,真真是丢人丢死了。
“韩景渊,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咬牙,气啊。
韩景渊憋着笑,慢悠悠在她耳边说:“哪来的故意,就是这个位置,高度刚刚好……比较不费我的腰……”
“你是说,你的腰不行?”
谢兰台也故意的。
男子啊,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说成不行。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
韩景渊惊讶,移过脸,漆黑如玉的眸子,变得深深幽幽,唇角还勾起了一道不怀好意的弧度。
“夫人这是想体验一下为夫的腰力?”
他意带深意。
谢兰台一怔。
下一刻,她被抱起,往床榻而去,但见他随手一挥,拱门处的帘子落下,三两步,她就被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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