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苗氏又一次上门质问凌纾,“夫人,爷他对你不薄,你怎么无动于衷,不闻不问?你就薄情寡义至此吗?”
一个激动,苗氏见红了。
凌纾扶她到榻上给她扎针,“我让你莫激动,你怎么就是不听?他死不了。”
苗氏疼死了,又慌,抓着凌纾的袖子,道:“夫人,我知晓你不喜欢妾身,大不了我生下这个孩子,您来养,妾身可以什么都不要,但妾身如今什么都没有,不能再失去一个夫婿了!”
“妾身求你了!!”
凌纾无语了,“我不要你的孩子。”
苗氏哭道,“那您如何才愿意去救爷?”
凌纾被她这股执拗劲儿给烦到,冲着空气喊,“长扬,你家爷到哪儿了?”
空气没有回应,一个挺拔如松柏的身姿,跨进了门槛。
“我的心肝宝贝想我了?”
“爷?”苗氏挂着泪痕,又是一个激动,可是这个李溯的眼睛看着她却毫无爱意。
凌纾像旁边一躲,冲李溯道:“你自己解释清楚。”
李溯伸过去的臂膀悬空,心气儿不顺。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旁人都知晓担心我的安危,你怎么无动于衷?当真是薄情寡义,冷酷无情。”
凌纾美眸瞥他一眼,那抹愠色娇艳得紧,整得李溯心痒痒。
清了清嗓子,冲着空气道,“长庆,进来。”
长庆从屋檐下翻身下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含带着担忧与柔情。
李溯与长庆站在一起,身量身材几乎一模一样,苗氏哪里不知,原来与她在一起的,一直是李溯的替身!
苗氏笑中带泪,又气又恼,“原来如此,你们竟然欺骗于我,将我骗的好苦,我日日担惊受怕,生怕你命丧狱中,到头来,一切都是假的!”
“我腹中的孩儿,他连自己的父亲,姓甚都不知!!”
长庆揭掉面巾,要去哄苗氏,却被她推了出去,“莫来碰我,你这个骗子!”
凌纾:“这也不怪他,你是太后的眼线,不得已而为之。”
苗氏孕激素一上来情绪激动的很,“夫人怕是一开始就知道,把我当跳梁小丑戏耍!”
李溯脸黑:“苗氏一人做事一人当,莫要迁怒别人。”
苗氏彻底崩溃,“你们都有原因,都有苦衷,就我蒙在鼓里呜呜呜…”
李溯对旁的女人是没有耐心的,还想说什么,被凌纾捉着裤腰带拖出了屋外,留长庆去哄苗氏。
李溯一见四下无人马贴贴:“夫人,我还没说完,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与我独处了?”
凌纾推开他脑门,“谁是你夫人?你这狗嘴还是别说话的好,待会把苗氏气得小产,长庆跟你没完。”
每次见她,她这嘴里都是别人的名字,自己在蹲大牢,她在家吃香的喝辣的!
瞧瞧这脸蛋,丰润如玉的胸脯!
果真是没良心。
李溯掐着她的腰,将人扛上肩头。
凌纾:???
“你干什么?”凌纾在他肩头挣扎,李溯大步大步的迈出凌府,将人塞进马车,对着长风道,“去将军府!”
说完,滚烫的唇就附上凌纾微张的红唇,将那娇滴滴的斥责怒骂全部吞吃入腹。
凌纾敲打着他的胸膛,硬的。
也不知道在牢里吃了什么,吃增肌粉了?
李溯占有欲极强的吮她的唇瓣,带着惩罚,口齿间灌进他那松柏香,还混着一股药味。
凌纾趁他吻自己脖颈的空隙问他,“你吃什么药了?没病乱吃药?”
李溯分开后,那双桃花眼里渗出了汹涌的情愫,几乎能将人灼烧融化。
嘶哑醉人的嗓音响在她耳际,“你可知我蹲大牢的时候都梦见什么?”
“梦的都是你,梦到你躺在我身边,诱人的很,让我欲火焚身…日日用那冷水桶浇身。”
“……”凌纾无语道,“你有病就去治行不行,春梦做的频繁也是病!”
李溯鼻尖贴在她耳后,此处是她最香的地方,嗅个几万遍都上瘾。
轻笑一声,语出惊人,“俗话说的好,心病还得心药医,你就是我的药,为了让梦境照进现实,老子今日就把你办了!”
说罢,那马车停下,李溯连忙扛着凌纾进了将军府。
这不是原来的那个宅子,这是原来的魏府!
凌纾抬头一望,魏府的门牌换成了安恒将军府。
蹲大牢蹲到升迁的,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哈。
一到那儿全数崭新的屋子里,李溯将门锁死。
凌纾被吻得头晕目眩,一股股怪异的热浪在她身体里躁动。
她好像知道那药味儿是什么玩意了,天杀的,李溯这死变态给他和自己下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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