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凌婉帮自己说话,凌纾挺诧异的,此时她坐上来,凌纾让冬春给她沏了一杯茶。
凌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你回家那日仗着李溯为你撑腰,不是挺伶牙俐齿的?怎么让别人骂你,你一句反驳也没有?”
“李溯日日被一个贱人勾引,你就不想想办法?”
一个漂亮姑娘怎么整天说这个贱那个也贱…
凌纾抿了一口茶,抬眼温温和和的看着她,“妹妹,莫要如此粗俗。”
“自己都快活不成一个人样了,叫人欺辱,还嫌我粗俗?”凌婉气煞,“早知道我就任人骂你,懒得管你。”
凌纾好奇啊,问她:“那些话跟你骂我的有什么区别,你生什么气?”
凌婉觉得凌纾就是个受虐狂,摔杯出去,“我骂你你打我,她们骂你怎么没反应?你好歹姓凌,是我姐,我说你可以,其他是什么人,凭什么骂?”
凌纾已经习惯身边的人都喜欢摔杯子这件事。
以后买它个成百上千,让他们摔个够。
最好把关二爷给搬来,喝完摔杯,顺便拜个把子。
“说话啊!”凌婉见她不说话,气得差点掐人中。
凌纾笑道,“还没出嫁操心这些做什么,替我争这些口舌对你名声不好,我打你,也是关起门来的。”
“至于她们,自然有别人去治。”
说到这个别人,凌婉警告她,“魏序与李溯一直不对付,你是何时与他有交集?魏序可不是一个好事之人,怎的会帮你说话?”
“你可要与魏序保持距离,省的叫人利用!”
凌纾不回这个话,“莫要操心这么多,跟个老太太似的,还是操心操心咱爹吧,腰好没?”
凌婉:“父亲最是疼你了,你怎么不操心一下?”
入了城门,凌婉下了车驾,转头去寻她亲娘,一刻不愿与凌纾多待。
凌纾现在是官妇人,与未出阁的千金不同席,被宫人引到官妇的席位,路途七歪八拐的。
小缘子说:【前方有陷阱,澄环找了个外男要坏你名声。】
凌纾纳闷:【原主与澄环到底什么过节,非得这样?】
小缘子给她投屏。
澄环本来心眼就小,又喜欢搞小团体,喜欢欺负一些官家的庶子庶女。
有一日,澄环组织踏青,将一杨家庶女关进了洞里,还让侍从假扮匪徒吓她,凌纾看不过,十分正义的指着澄环训斥了几句。
凌太医与太后亲厚,澄环不敢明着与凌纾使坏,但是记恨下了。
凌太医时常组织太医院外出义诊,为大楚积攒名声,趁凌太医不在京中,杨家庶女邀请凌纾上集市买衣锦和胭脂。
原主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帮过的庶女会害她,竟将她带去了欢场,澄环让几个喝醉了的男人,闯入房中,演出酒醉不识人的模样,非要说原主是青楼的女人。
欲轻薄她,原主有银针在手,把人扎的不省人事。
杨家庶女跟她哭诉,此事是澄环逼迫,原主心软原谅她,没想到刚一出门,就被一棍子打晕。
送到人贩子的手里。
凌纾看着一肚子火,原主只是训斥她,澄环直接要人命,顶着皇室的头衔,办的是匪徒强盗的事情。
现在还想故技重施?
凌纾衔着冷笑,对面前的宫人说,“姑姑,这是带我去哪?”
宫人道,“公主有请。”
“哪位公主?”凌纾问。
宫人自然是答不上来的,胡诌了一位不常见的公主。
凌纾笑而不语,跟着四弯八拐,进了一间屋子,说不上偏僻,与宫宴场所一墙之隔。
小缘子说:【还是男席,嗯,若是有人在这翻滚,直接从后门一来,这被陷害的女子不止名节有损,估计还会被所有男的看个精光。】
宫人给她沏茶,知晓凌纾会医,不会给她上有问题的茶水。
凌纾问小缘子,【澄环设下的好戏,她不来看?】
小缘子:【在呢,你借故上个厕所,将她绑来,就在隔壁。】
借什么故,凌纾现在火大,喝了两杯茶,冲着宫人招手,“姑姑,来。”
宫人恭敬的向她垂头,听她说话。
凌纾抽出针将她扎晕,针在人就不会醒,拖到床底,好心用被子将人盖上,免得着凉。
便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澄环郡主待的房间,澄环以为是那位姑姑,将人招进来。
“那贱人等着了?”
真是心大,头也不舍得转一下看一看到底是谁。
凌纾不说话,直接抬手将人劈晕,再拿针将她睡穴扎上。
跟死鱼一样。
扶到榻上。
冬春在旁胆战心惊,还被凌纾派发了一个任务,将隔壁那间屋子的男人叫来此处。
男人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屋子,没多想,跟着冬春就去。
进了门,凌纾将门合上,锁死。
回那间空房换了一身衣裳,将原来的衣裳用茶水泼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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