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泯自己拿了扫把,开始静静的打扫着船舱。
虽然,他现在一只胳膊灵活,另一只胳膊,不是太方便。
可他还是不想让沈予初干活,他之所以将船舱的加厚门关起来,就是防止有坏人进入。
目前,他们在这里住着,一切都充满了未知性。
还有周围是否安全,他也不确定,必须做出十足的防范意识。
任其泯在这边打扫过后,又去清洗了碗筷。以前他不洗碗不知道,原来看似简单的事情,真要是做起来,还是挺耗费时间的!
任其泯打扫过后,他拿着笤帚又去了里舱。
此时的他已经将内舱打扫干净了,这会儿,他拎着笤帚想要去里舱。
可他又担心,自己这样进去,又会惹的沈予初不开心。
当他拿着笤帚站在内舱与里舱,之间的那扇门前。
那扇门就被打开了。
沈予初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到拎着笤帚站在门前的任其泯,她吓的浑身一颤。
“哟~”
沈予初抖了抖,“你干嘛门神一样的!”
“还……还拿着个笤帚,杵在这儿?我……”
沈予初看到内舱已经被他打扫干净了,还有东西都被他收拾过了,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沈予初看着他:“你……你整理的?”
任其泯看着她:“你出来,我把你的里舱也打扫一下。”
沈予初有些不好意思,“你是伤员,你还是躺在床上养伤吧,我自己来!”
任其泯抓着笤帚,“我给你打扫。”
“不用,真不用!”沈予初双手去抢夺,他手中的笤帚。
“你去躺着吧,晚上你也睡不好。小莫,天天吵你,我也听到了。”
任其泯……
沈予初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要是任其泯好好的跟她说话,她也不是说不上来的那一种。
“你去躺着吧,小莫,他就那人。你别跟他计较就是 了。”
任其泯看着,沈予初执拗的,抢过自己手中的笤帚。
他自己被她推的,坐在了床边上。
他见沈予初进去了里舱,开始打扫地面。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才不会跟小莫计较呢、
到底是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毕竟,他们团这么多人,他做事自然也不会是让全团的人,都满意。
若是那样的话,他天天跟人计较,那他还计较不过来呢、
这样的话,他还怎么去做事。
他现在只想着好好的哄好沈予初,然后,好好的养伤,不在食用口服药物。
他在趁机找个机会,跟沈予初好好的研究一下,人体心里学。
然后,他们就生个宝宝。
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去想着勾引陆总。
至于,那个徐司令的女儿,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他本就是想着趁着订婚,侮辱一下徐家的 。
毕竟, 在这个年代,只要是被夫家嫌弃。那他们家的女儿,以后就算是再嫁,那都是很难的事。
这事关女儿家颜面。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对待那个徐静怡,只不过,就是因为,徐司令当年做的错事。
谁让 他急于表现,顶替他的功劳。
这些年,徐司令在燕京,拿着司令的这个军衔,也没少享福。
徐司令这么享福了,那徐静怡定然也是受惠者。
所谓:父债子偿!
徐司令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那自然就是她了。
说来,这个徐静怡。
他压根就看不上,呆呆的,只顾着遵守一些封建的礼仪和传统。
若是说,他之前真的向往那些,江南女子的柔情之美,是那种静若处子的白玫瑰。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似乎发现。
那种静若处子的白玫瑰,貌似也不是真正的适合他。
他好像更喜欢像是沈予初,这种动若脱兔的红玫瑰!
虽然,她长刺!虽然,她总是让他生气。
偶尔,她还会让他暴跳如雷。
可他……
可他似乎真的,心之所动,心为向往。
任其泯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才明白这个道理、
他喜欢的不是那种遵守礼节,处处低眉顺眼,温柔顺存的女人。
好像,他就是喜欢沈予初这一款。
就像是他在营部的舞台后,见到她的第一眼那样、
她是他见到的,第一眼的那种唯美。
所以,不管她是白玫瑰,还是红玫瑰。似乎,在他看到她的那一眼,就已经注定了。
任其泯这样想着,嘴角便不由的上扬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时,沈予初穿着自制的短裙,正打扫地面。
她左手拿着簸箕,右手拿着笤帚,还弯着腰,在那边打扫。
任其泯正襟危坐,他此时正坐在床边上。
当他的视线横扫过,内舱的一切摆设之后,就看到了,已经背着身,打扫到里舱和内舱之间的沈予初。
她穿着军绿色的上衣,白色的短裙,两条白皙的小短腿儿……
是的!
这家伙的两条腿儿,并不是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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