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言将沈予初送到楼下,他还没打电话,就看到小莫,那个一米九一的大身高,站在别墅的外面,跟个【望妻石】似得,左顾右盼的杵在那边等了。
贺少言垂眸笑了,“唉……他在等你唉!”
沈予初看了外面一眼,“知道了,天天给我惹事!”
“今天麻烦你了,贺医生,改天请你吃饭!”
贺少言摆手:“不麻烦,也别改天了!就这个礼拜天吧!你改天都不知道改到哪一天了!”
沈予初下车,贺少言把药递给了她,“这个礼拜天中午你们家吃饭,尝尝莫总的厨艺,让他亲手做啊!”
沈予初刚接过药膏,她偏头就看向了贺少言:“莫总?”
贺少言瞬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眼睛一转,立马回道:“对啊,小莫和沈【总】……嘛!你们俩合称!”
下一秒,贺少言生怕自己说错点,什么一般:“走了!”
沈予初站在原地,盯着那辆车,疾驰而过的车。
这时候,小莫单手插在裤兜里,穿着居家的拖鞋,从台阶上,一步一下的走了下来,他挺着个笔直的胸膛,对着不远处的车,“那是不是贺少言的车?”
沈予初:“……”
“他送你回来的,怎么不下车跟我打招呼?他特么的……”小莫说着,就卸下了自己左脚上的一只拖鞋,对着远走的贺少言的那个方向。
【啪】的一下就撇了出去。
沈予初拧眉,他有病吧!
死疯批!
他好好的撇人家干嘛?
人家贺少言不收车费的把她,安然无恙的送回了家。人家还在营区,替自己解了围!
就是因为,没跟他这个【男保姆】打招呼?
他就拿鞋子撇人家?
这个疯批劲儿,又上来了!
沈予初哼了一声,“我今天晚上没吃好,你少拿鞋子耍疯。”
小莫杵在原地愣了愣,他看了沈予初一眼,“呃……那我在捡回来!”
沈予初:“……”
她偏头就见小莫,就这样穿着一只拖鞋,另一脚就这样光着朝前走。
这大晚上的,他在让玻璃扎到脚。
沈予初扭头:“你给我回来,别被玻璃扎破了脚!”
嘶……
沈予初不说这话还好,她这话刚说出去,就见到小莫停在了路灯下,弯起腿,抱住了脚,“初初主人,我被玻璃扎到脚丫丫了……”
“你!”沈予初要被他,给气死了。
她有时候,真不知道,是把他【捡】回来,是让他照顾自己的,还是她要照顾他的。
“流血了,初初主人,我流血了呢……唔~好疼!”
沈予初:“……你奶奶那个腿儿!”
“小莫,你这个二百五的东西,你还把鞋扔的这么远?”
“给我看看……”
沈予初过去看到,他那只洁白秀气的大脚丫子上,果真出血了。
沈予初:“别捡了,一只拖鞋。明天我再给你重新买一双,先回家!”
“不要,那是我的鞋,不能大晚上的【流落在外】!”
沈予初冲着他瞪眼,然而,小莫就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架势,一副不拿回鞋子,不回家的劲儿。
沈予初无奈,只好将自己手中的包,全部塞给了他,她借着路灯去给他捡鞋子。
……
沈予初跟着他回家后,小莫却对着沈予初说道:“明天把外面的路铺地毯,但凡再有一个玻璃,我跟大马路没完!”
沈予初手中拿着棉棒,给他用碘伏消毒,然而,这个时候,小莫却跟少爷一样,嗑着瓜子,手边还放着果盘,他躺在贵妃椅上,一边吃,还一脸愤愤不公的架势。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予初是‘保姆’呢?
“初初主人,我们家门口铺地毯的事,你说我的建议,好不好?”
沈予初一边给,他的大长脚涂药,一边吐槽,“你脑子进水了吧?大马路上铺地毯,那得多少钱?
这条路难道不给别人走了?我可没这么多钱,去买马路,给你造!
这年头,谁上班不辛苦啊,远的不说,就说今天那个刘总,那个老女人,那个老不死的,那个老逼兜……”
小莫磕着瓜子的嘴,都停下了,他浓黑的眉头紧蹙着,听着沈予初骂着那些不堪入耳话语!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能骂了,可面对沈予初,他总觉得,他还有【学习】的空间。
她的那些糟词,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沈予初对着小莫就吐槽了一番,她今天在营区的事。
小莫伸着大长腿,听着听着就看到了沈予初额头上的包,他立马关切的询问道:“初初主人,你的头怎么回事?”
提到自己的头上的伤,沈予初就更是来气,把自己走路碰大门的事,告诉了小莫。
小莫当即表态:“哪个大门?朝哪儿的,换了它!”
沈予初撇嘴:“你当是我们公司大门啊,你让你朋友说换就换。是营区大门!”
小莫本来嗑瓜子刚停止的腰板,这会儿,在听到营区大门后,瞬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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