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准备动手时,那个脸上表情消失的男人再次向她伸出手来。
徐凌不再犹豫,迅速格开他伸过来的手,紧接着一脚踢向他的胸膛,准备将他彻底制服。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男人竟以异常轻盈敏捷的身手格挡开她的攻击,顺势反扭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猛地推撞到冰冷的墙壁上。
同时,她的头发被狠狠揪住,随着一阵剧痛,一绺头发被他扯了下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唔……!”
徐凌疼得咬紧了牙关。
但还没等她做出反击,男人却又径直松开了她。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绺扯下的黑发,然后举起双手,做出一个类似投降的姿势。
那态度仿佛在说:游戏结束,没什么可玩的了。
“你这是做什么?”
徐凌一边挣脱束缚,一边警惕地问道。
“是啊,就像我刚才说的,”他答非所问,脸上露出笑容,“这个——”他晃了晃手里那绺头发。
即使在他那口整齐的牙齿之间,也有一颗尖锐的犬齿特别突出。
但是,不同于某些人那种阴沉的笑容,这位“神父”的笑容不知为何,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
“把它扔在地上。”
徐凌不适地指着他手里的头发。
她用短棍警示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保持距离。
那个一直试图靠近的男人却弯下腰,歪着头看着她。
然后,在她完全没预料到的情况下,一条湿滑的舌头舔上了她的脸颊。
“——!”
徐凌瞬间炸毛,立刻挥拳打向他的脖颈,又一记重拳击中他的腹部。
但她越是反抗,那“神父”似乎就越是兴奋,那双沉寂的眼底闪烁着病态的光彩。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他用奇怪的、重复的中文说道。
“……!”
“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一起玩游戏。”
突然冒出的、带着浓重口音的俄语让她皱起了眉头。
俄语是她高中时期被强制要求学习的语言,因为当时的教练说会选拔成绩最好的几个人去Moscow参加集训。
其他同学都觉得这门陌生的语言很难学,但徐凌却很轻松地掌握了字母和发音规则。
男人转身离开前,目光似乎又在她乌黑的头发、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以及被西裤包裹住的小腿上留恋了一瞬。
直到他走出厕所,里面才终于恢复了安静。
“唉……真是遇到怪人了……”
徐凌低声自语。
是该立刻追上去将他控制住,还是就此作罢?
她正在犹豫,隔间里的那个女人走了出来。
“今天这里除了签备忘录,对面会议中心好像还在搞什么救援组织的募捐活动,所以这些神职人员进进出出的很多。”
女人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尤其是刚才那个,听口音像是Russia东正教的。那些人不好惹,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去招惹他们,对吧?”
她瞥了徐凌一眼,“他也就是想占点口头便宜,调戏一下罢了,就是那种闷骚的男人。除了口味特别点,也没什么真的值得大惊小怪的。”
虽然这个男人行为极其不端,但在公共场合,似乎并未对活动本身的安全构成直接、严重的威胁。
按照规定,或许确实没有必要立刻对其进行强制处理。
可徐凌内心的不适感和警惕感却没有丝毫减退。
她走到水龙头下,掬起冷水,用力冲洗着刚才被舔过的脸颊。
仅仅用“肮脏”和“不快”来形容这种感觉,似乎还不够,有一种更深层次的、不同的感觉。
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她的心口在怦怦直跳,那个男人的脸,和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奇怪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刚才跟我做的时候,”镜子里那个女人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又对徐凌说,“手一直抓着我的小腿不放,也不舔也不咬,就是死死地按着我的骨头看来看去,你说奇怪不奇怪?”
镜子里的女人其实长得相当漂亮,黑发黑眼。
看着镜中那个和自己并排站在洗手池边的女人,徐凌忽然觉得,她那双略显细长的大眼睛,和自己的竟然有几分相像。
——————
“天父,请原谅这个罪孽深重的人……”
一个穿着黑色神父服的年轻人,正握着一双布满皱纹、苍老的手,低声吟诵着祷文。
他抓得很用力,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躺在床上那人毫无生气的手背上,已经被压出了深深的印痕。
那个服用了大剂量唑吡坦的男人早已失去知觉,像一具尸体般沉睡在床上。
年轻神父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擦去自己眼角滑落的一滴泪痕。
不一会儿,他挂在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吊坠,像某种精密仪器一样“咔哒”一声弹开,露出一根闪着寒光的、尖锐的针头。
“父亲……我今天……又看到了一个和索妮娅长得很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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