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算命馆,他又凭空写了个甲骨文“金”字,奇迹发生了,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完整的 “金” 字投影在墙上,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这光芒虽然微弱,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风雨雷电属于四气象,金、水归属于五行……” 牛爱国轻声念道,感受着新获得的力量在体内流转。
他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向外望去,脑中急转“世界,五行才是根本。看来,缺失的领悟是五行属性啊。”
“多亏今天去了趟储蓄所,看来接下来重点要放在五行上了。”
清晨,牛爱国就火急火燎地敲响了隔壁苏九娘家的门。
他边敲边喊:“九娘!九娘!” 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劲儿,“你知道镇上哪儿的植物最多吗?”
苏九娘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头发乱蓬蓬的,发梢还翘着一撮呆毛,模样有些滑稽。
她打着哈欠,嘟囔道:“大清早的,吵啥呢…… 植物?那肯定是花店啊,王婶家的花店,植物可多了。”
牛爱国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撒腿就朝着王婶的花店奔去。
一进店门,那叫一个五彩斑斓,各色鲜花你争我抢地绽放着,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他走到一盆兰花跟前,缓缓闭上眼睛,屏气敛息,试图捕捉那所谓 “木” 的灵气。
“小伙子,买花呀?” 王婶满脸热情地迎上来,指着那盆蝴蝶兰说道,“这盆蝴蝶兰刚开,花朵娇艳得很,送女朋友再合适不过了,保管她喜欢。”
“我…… 我就随便看看。” 牛爱国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头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整整一天,牛爱国就像个丢了魂儿的怪人,在花店里不停地打转。
一会儿伸手轻轻摸摸绿叶,感受叶片的纹理;一会儿又把鼻子凑近花朵,使劲嗅着花香。
可时光飞逝,太阳渐渐西沉,直至天边只剩一抹残阳,他依然一无所获,半点 “木” 的灵气都没察觉到。
“怎么会这样呢……” 牛爱国满心失落,脚步沉重地回到算命馆,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
苏九娘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走进来,瞧见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了:“花店里的植物都是人工培育的,要不…… 你明天去镇子外头找找看?”
第二天天还没亮,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牛爱国就背着干粮出门了。
他沿着镇外蜿蜒曲折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漫无目的,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
走着走着,突然,一阵 “咔嚓咔嚓” 的声音从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牛爱国循声而去,没多远,就看到几个工人正在林场边缘砍伐树木。
只见粗壮的树干轰然倒下,溅起大片尘土,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郁的松木清香。
“大叔,能让我试试伐树吗?” 牛爱国满心好奇,忍不住上前询问,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领头的工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犹豫片刻,还是把斧子递了过去:“行,你试试吧,不过可得小心点儿,千万别伤着自己。”
牛爱国刚接过斧头,刹那间,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 这斧头可不单单是个沉重的物件,仿佛是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与整片广袤的森林紧紧相连。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全身力气,挥动斧头朝着树干砍去。
“咔嚓!”
第一斧下去,木屑四处飞溅,牛爱国清晰地感受到树木传来的强烈震颤,那震颤里似乎蕴含着一种古老而坚韧的力量,顺着手臂直抵心底。
“哟,好小子,看不出来,力气还不小啊!” 工人们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对这个毛头小伙子刮目相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牛爱国每天雷打不动地往林场跑。
他和工人们一道,又是伐木,又是搬运木材,还帮忙修剪枝丫。
粗糙的树皮毫不留情地磨破了他的手掌,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松脂黏糊糊的,沾满了他的衣服,怎么洗都洗不掉。可他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仅不觉得辛苦,反而乐在其中。
一天中午,太阳高悬,酷热难耐,大家都累得不行,纷纷找地方休息。
牛爱国靠在一棵刚被砍倒的巨树旁,不知不觉就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个奇妙的梦,梦里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一棵破土而出的小树苗。
小树苗在风雨的洗礼下,顽强地生长,历经无数个日夜,慢慢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枝叶繁茂,遮天蔽日……
“醒醒!要下雨了!” 工友的一声大喊,猛地把牛爱国从美梦中惊醒。
牛爱国睁开眼,这才发现天空早已乌云密布,黑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压下来。
就在第一滴雨 “啪嗒” 落下的瞬间,他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脑海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木” 并非只是那些没有生命的死木材,而是象征着一种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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