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紫禁城辣油密档与四鬼面圣惊变
光绪四年冬至,紫禁城辣油密档库的守库人暴毙。
永革奉旨查案,在死者口中发现半粒辣油丸,丸中藏着南洋鬼商的「催魂蛊」。密档库的辣油石门上,用毒油写着「四鬼必死」的邪咒,咒文边缘爬满辣油虫——正是十年前焚烧四鬼时用来掩盖气味的品种。「有人想毁了太后的罪证。」他用算盘挑起地上的灰烬,灰中竟有未燃尽的密档残片,隐约可见「辣油血池」「反骨穴」等字样。
苏老鬼在库内暗格发现「辣油人头蛊」——用朝廷命官头骨炼制的毒蛊,每个头骨的鬼角穴都嵌着辣油晶,晶中封存着该官员的贪腐记忆。李秀才破译库内的南洋邪文,惊觉太后当年竟计划用「辣油蛊毒」控制新皇,档案柜的机关暗语「辣油永生」,正是启动蛊毒的指令。
辣哥儿随柔妃进宫请安,在御花园偶遇新科状元。状元腰间的鬼角玉佩突然发出尖啸,辣哥儿的胎记与之共振,竟看见玉佩里藏着的毒油——那是用打鬼县匠人鲜血炼制的「辣油状元红」,专供攀附权贵者提升文思,实则会逐渐侵蚀心智。「状元郎,你的良心,可还在辣油罐里泡着?」孩子的话让状元脸色骤变,玉佩落地碎裂,露出里面刻着的「鬼商同党」字样。
四鬼面圣时,发现金銮殿的辣油地砖已被替换为「辣油听墙砖」——砖中中空,填满毒油与蛊虫,可监听殿内所有对话。永革刚要禀明太后密档之事,殿外突然传来「辣油刺客」的警报。数十名蒙面人破窗而入,手中的辣油弩箭涂有「见血封喉」毒粉,箭头竟刻着四鬼的头像。
「保护皇上!」苏老鬼鱼叉击落弩箭,却见箭矢上的毒油遇空气化作鬼角形状,直奔御座而去。刘老鬼撒出辣油虫拦截,虫群却在接触毒油时全部僵死——这些毒油里掺了打鬼县母液的天敌「辣油灭魂草」。李秀才挥毫写下《护驾诗》,辣油墨竟被毒油腐蚀,显出背后隐藏的「二皇子余孽」暗纹。
混乱中,永革注意到龙椅后的辣油屏风无风自动。他劈开屏风,露出密道入口,道内墙壁刻着南洋鬼商的「辣油弑君阵」,阵眼处摆着太后的辣油凤冠,冠上的珍珠全部换成了蛊虫卵。皇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冷汗浸透龙袍:「原来朕的皇宫,早已成了毒油蛊巢……」
辣哥儿在密道深处发现「辣油储蛊室」,室内整齐排列着三千六百个辣油罐,每个罐中都封存着一名官员的「辣油恶魂」。孩子的胎记亮起,罐中恶魂竟齐声喊出「四鬼该杀」,声浪震得密道顶部的毒油晶纷纷坠落。永革及时赶到,用辣油算盘镇住群魂,算珠上的「清」字光芒,照得恶魂化作青烟。
案件告破后,皇上命四鬼彻查朝廷内外所有辣油设施。在太医院,他们发现「辣油延寿方」实为毒油炼药,专供皇族服用,药方上的鬼角印与南洋鬼商的蛊毒标记完全吻合。在兵部,又查获三千斤「辣油火药」——看似增强火器威力,实则会在战场上释放毒雾,误杀友军。
冬至祭天当日,皇上在天坛焚烧太后的辣油罪证。当「辣油血池图」投入火中时,天空突然降下辣油雨,雨滴在祭坛石面上汇集成鬼角形状,像是上天对辣味罪孽的警示。永革望着雨中的紫禁城,对苏老鬼叹道:「太后虽死,可这朝廷里的辣油毒根,怕是比我们想象的更深啊。」
是夜,打鬼县的老槐树突然传来异响。辣哥儿摸着树干上新增的鬼角纹,听见树中传出四鬼当年的对话:「若有一日我们蒙冤,定要让辣油还清白。」孩子转身望向紫禁城方向,看见一道辣油光划破夜空,那光里,隐约有四个身影,正摇着虫叉、鱼叉、算盘、毛笔,在辣味的风雪中渐行渐远,却又始终守护着这片他们用生命热爱的土地。
而在密道深处,那个与刽子手容貌相同的神秘人正对着太后的辣油牌位冷笑。他取出一枚刻着「四鬼」字样的辣油蛊,蛊中封存着四鬼的陈年血迹。「你们以为毁了血池就能永绝后患?」他将蛊虫放入新炼的毒油,油面瞬间映出四鬼的虚影,「真正的辣油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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