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不哭。”阎钊回想着老中医说的原话,心想说出来一向容易害臊的叶早肯定得恨不得挖个低洞跳进去,过冬的兔子一样赖在里头不出来,他得好好对她嘲笑。
可一开口那声音唯有心疼。她小珍珠一掉他半点说笑心思也没有。哪怕他知道一切是虚惊一场。
默默读心的叶早:“……”
脸红到肚子眼儿!推开阎钊,拉起病床上的被子就把自己埋起来!
知道中医诊断细,可也没想过这么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叶早?早早?别闷着自己,来有事出来说。”男人哄着,惯着,刚要把药方跟主治什么说出口。
小姑娘伸出一只小巧的手来,蹭开的衣袖下手腕粉红粉红的:“你别说了,我都偷听到了。”
阎钊蹲在床边,透过很窄的被缝儿偷瞄他家粉兔子的脸:“怪我。”
他给媳妇儿赔罪。
“怪你!”
阎钊一笑,野兽呲牙:“但你也负百分之一的责任吧?你老勾我。”
“我没有!”
大灰狼把小白兔从兔子洞挖出来,他把她被窝掀了,在她红润的小嘴上狠狠碾了一口。要不是洛羽徵打岔,他早亲上了。
“你有!”
房间里已经没别人,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阎钊掀开被子搂着小姑娘一起躺在被窝,长出一口气:“老婆,你有点太可爱了,我才忍不住。”
“阎钊,医生说……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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