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便是我。”
这个时候。
牧云的心中。
对于开天真意的感悟。
似乎有了一种别样的理解。
在那无尽的牺牲与轮回之中。
牧云的耳边。
不断地传来了无数的声音。
“纵是诸世万劫皆来！汝亦开天吗！？”
“盘古！汝该死！！”
“盘古！！吾等祭出这无量量衰之劫！定教汝身死道消！”
“轰！！！！”
无数的轰鸣。
开始在牧云的脑海之中炸响！！
恐怖！混乱！暴虐！
无数的复杂画面之中。
牧云彻底的失去了思考的权利。
“吾......”
“是谁？”
他的意识彻底地崩溃。
似乎回到了一个无比陌生的地方。
他看向四周。
一片漆黑茫茫之中。
一个手握巨斧，神情复杂的巨人。
凝视着他。
“吾道，不孤矣！！”
言罢。
一斧落下！
牧云的意识，终于是猛然惊醒！！
“呼！！”
他狠狠地喘着粗气。
感受着那一股无比强大的意志力量，正源源不竭地涌入自己的身躯。
“我的意识，崩溃了几次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第一次意识崩溃了。
而是当盘古意志，落入自己的身躯一次。
自己就会崩溃一次！
“不好！下一次又要来了！！”
这时候。
他扭头看向了身旁的众多祖巫。
却是惊愕的发现。
他停留在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那一片记忆之中。
并未经历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事情！
“该死！！凭什么他们就不用遭这个罪？”
牧云心有不甘，想要去抵挡那股足以是让自己意识破碎的盘古意志。
但不过。
毫无卵用。
轰的一声！
在那剧烈的轰鸣中。
牧云彻底的崩溃了！！
而这一次，他的视线，出现在了元始天尊的身上！
“吾乃元始天尊！！”
“拜见大兄！见过三弟！”
这里，是昆仑山！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和自己的身躯，化作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玩意。
自己像是凌驾于肉身之上。
看着“自己”，化作了元始天尊，经历着元始天尊所经历的事情！
“轮回，开始了！！”
他惊愕的发现。
自己陷入了一片无尽的轮回之中。
在这一世中，他成为了元始天尊。
历经了诸多量劫。
最终迎来末法时代。
然后。
第二世！
他又化作了太上圣人！
第三世！
通天教主！
第四世！
接引圣人！
第五、第六、第七........
无尽的感知当中。
牧云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
他渐渐地意识到。
在这无数的轮回之中，唯一存在的，仅仅，只有时间！
时间，是一切的度量衡！
当他历经了无数的轮回。
忽然明白了许多。
大道法则，非他所想的那样，分为了三千大道，每一种大道法则皆是截然不同。
大道便是大道。
大道横在。
所谓的不同的大道法则，只不过是大道的不同表现。
力之大道，不该被称之为力之大道。
而应该是大道之力。
命运大道，不应该被称之为命运大道。
而应该是大道命运。
一切的一切。
好似在这无尽的轮回之中。
被他逐渐地理解。
他似乎慢慢地理解了一切。
心绪，也终于不再崩溃。
他的意识，从一开始的每历经一次轮回，就会崩溃一次的程度。
渐渐地变得能够维持稳定的意识。
渐渐地理解了无数的法理。
.......
“这是！！”
须弥山。
净土道场。
接引忽然是察觉到了什么。
眼神之中，多出了一抹担忧。
他感觉到。
牧云的存在。
直接消失在了整个洪荒天地之间！
无法追寻，无法找到。
“师兄，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牧云最后，进入了盘古神殿。”
“他或许另有机缘，你我，无需太过担忧了。”
准提此刻，倒是出乎预料的冷静。
往常，都是他最先失态。
而接引才是最稳重的那一个。
但如今。
他却是截然不同了。
“唉！只希望，他不要出什么问题才是。”
感叹一声。
接引随之便不再说话。
.......
盘古神殿。
当道道玄光消失之后。
十二祖巫，包括了牧云在内的所有人。
都回归到了此地。
再一看的时候。
十二祖巫的气息，似乎变得截然不同了。
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沾染上了盘古大神的意志。
凝聚出了强大的意志之火。
而反观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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