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杜涛肩膀:“你家里有工具的吧?我们身上这点家伙事也管不了啥作用。”
杜涛点点头,45度仰望天空,抬起手遮住太阳的光线:“既然都敞开心扉了,就回家先吧。”
得!确定了,不是装的,就是个被偶像剧祸害了的非主流,而且还是个修炼邪术脑子已经不太正常的非主流。
推开大门,熟悉的嘎吱声响起,白天还是显得没那么吓人,
也看清楚了院子里的陈设,和破烂站也差不多,堆放着各式各样的垃圾,还分门别类地堆在各个角落。
你说爱干净吧,到处都是垃圾!
你说不爱干净吧,偏偏收拾得一堆是一堆的。
走进屋子,看到杜涛开始搬运纸壳子:“不是!哥们?
这是准备收拾出来去卖啊?然后买家伙事吗?”蚊子也凑上话:“喂!活不干了嘛!改卖废品了啊?”
杜涛没搭理咱俩,一个劲地搬运,弄得满屋子粉尘。“霍!霍!这大灰,我先出去了,蚊子他信号断了,你先守着吧!”
“我也遭不住这灰了,我也出去透透!”说罢蚊子随着我脚步就跟出来了。
“邹哥,邹忌老大!我郑重地和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蚊子九十度鞠躬,沉着声说道。
我见他如此认真哪里还会记恨,虽然我是个很小心眼的人,很爱记仇,但是对方已经如此诚恳,那么我也想结交一个兄弟。
我用力地一把,把他扶起来:“小事,下次有事直说,别再整这些弯弯绕绕,我这人受不了这些,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喜欢我的很喜欢,讨厌我的,也恨不得我死,以后展示最真实的一面就行了,知道不?”
蚊子笑嘻嘻地拍了拍手,拱手道:“是!老大,以后骗谁也不骗你!”
回想起来,小孩子就是纯粹,哪里像现在,出这档子事,哪怕说的天花乱坠,怎么也不可能再相信对方了,更别说做兄弟了!
“邹哥!蚊子!弄好了进来吧。”杜涛走出来,拍了拍门板,看着我俩说道。
走进门我和蚊子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卧槽!”我搭着涛哥的肩膀:“不是?哥们!合着你那堆垃圾下边是个地下室入口啊!”
“走吧,下去收拾东西。”涛哥似乎对我们的表现十分满意,毕竟还没修行得道,虚荣心还是有的。
就好像你家有个很牛批的电竞房,带着朋友来玩,对方发出惊呼,这一刻!就是为了这一刻!终于等到这一刻!
几人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渐渐鱼贯而入,缓缓地走下阶梯,
没一会儿就走到底了,估摸只有个五六米深度,但已经有了阴冷的感觉,像是进了冷库一样。
涛哥打开最后一道铁门,映入眼帘的是整个地下室,目测大概五六十平,
房间中间的位置放了五个大缸,每个大缸都有铁链缠绕,那密实程度好像怕里面东西跑出来一样,
每个缸口均有封符封印,缸体四周的地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符文。
忍住好奇心,我没有去问这里面装的什么,每个家都有自己的秘密,蚊子也是一样的。
作为话痨他也闭口不言,他们这种一脉单传的家族都有自己的一些手段。
涛哥摸了摸刘海,准备说点啥欲言又止。
我心想,你可别摸了,真的油啊!这刘海都盘包浆了!
最终见对方开口解释道:“知道你们好奇,但这些东西打我从小就在,也不知道是啥,只是家里大人嘱咐过,不可以随便动。”
我点点头:“没关系,无所谓,收拾家伙事吧,趁热打铁!”
只见杜涛从边上架子上,拿起一个瓦罐,嘟嘟囔囔地念着什么,
我俩虽然在旁边但也没听清他在念些啥,语速太快了,就像西藏的喇嘛和尚念经一样。
念完,掐了个一看就手指会痛的手诀,从唇齿之间吐出重重的一声“敕”!
接着上面的封符之下感觉有啥东西在顶符纸,顶了几下之后符纸破损了一个小洞。
从里面探出来一条黑不溜秋的小虫子,只见对方把它放在掌心,那小虫子不停的扭动,看着实属恶心!
杜涛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小瓶子,接着倒了点液体在掌心,小虫子没几秒钟就把液体吸得一干二净。
那液体闻着像是血,但具体什么血就不知道了。
吸完血它好像很开心,只见虫子开始往涛哥皮下钻!我惊呼:“卧槽,涛哥它想钻进去!快甩掉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相信,这居然就看着虫子水灵灵地钻进肉里了!
杜涛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疼痛,咬着牙说道:“没关系的!是我让它钻进去的,不然沾太久空气会死的,它需要不停的吸血才能活!”
蚊子若有所悟!“噢!尸虫!”
“你噢啥?你知道他在干嘛?”我好奇地问道。
“知道也不知道,我俩毕竟同根的,所以有些东西我还是能看懂点的,
不过这个不能说哈,别怪我哈,我只能说他刚才喂蛊的那个小瓶子里装血不一般。”蚊子挠了挠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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