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上个月托人去漠南找,才知道我娘早就在雪灾里冻死了..."
王镇山的拳头砸在桌上,震得烛台摇晃:"好个时伯庸!
表面抗敌,暗里通敌,连自己麾下的统领都拿家人当人质!"
我盯着李统领腰间那枚刻着"时"字的铜哨,突然想起前日在演武场,时伯庸拍着我肩膀说"陆公子真是我联盟的福将"时,袖口露出的靛蓝衬里——原来不是他爱穿这种颜色,是他的整个暗桩网络,都染着游牧人的标记。
"把陈九的画像发往各关卡。"我转向王镇山,"另外,左翼的三千人...得派人追。"
老将军点头,刚要开口,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士兵甲撞开帐帘,手里攥着半张染血的探报:"公子!
北境哨骑来报——游牧人的狼旗在漠南草原扎了十里连营,他们...他们的粮草车一眼望不到头!"
我接过探报,月光透过窗纸照在上面,"总攻"两个字像两把刀,扎得眼睛生疼。
曾瑶的手轻轻搭在我背上,她的体温透过粗布战衣传过来,像团小火苗。
"去把地图拿来。"我把探报递给王镇山,"得连夜重新布防。"
帐外的风卷着沙粒打在帘布上,像极了现代暴雨前的闷雷。
我摸着腰间的淬毒匕首,听着远处传来的号角声——这一局,我们揪出了内鬼,可真正的硬仗,才刚要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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