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与士卒同甘共苦,拿士卒当袍泽兄弟,尽量做到爱兵如子。
这样一来,你手下的士卒才会心甘情愿的追随于你,而不是仅仅为了那口军粮。”
利哥儿学着姜远的样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姐夫,我懂了,就像现在咱们与士卒一起吃粟米饭一般,当从小事做起,与士卒融为一体,士卒方为我用!”
姜远很欣慰,又摸了摸利哥儿的头:“孺子可教。”
利哥儿得了姜远的肯定,很是高兴,也不再抱怨与士卒们一起排队打饭了。
他却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他亲爹教给姜远的,现在只不过是姜远搬出来教他罢了。
两人说话间已轮到他们打饭了,军中厨子一勺干不干湿不湿粘粘糊糊的粟米甩进碗里,头也不抬:“赶紧走,下一个!”
姜远与利哥儿抱着大碗,看着那小半碗的粟米饭粘糊糊的样子,实是没什么胃口。
“好好的粟米,就做成这等德行,这厨子真是该打!”
姜远叹着气拿着筷子扒拉了一口,粟米饭粘在了上颚,烫得姜远差点叫出声来。
姜远眼珠子一转看向利哥儿:“利哥儿,你正长身体,来,多吃一点。”
利哥儿也吃了一口,这粟米饭实是味道极差,又没有菜,哪咽得下,见得姜远要往他碗里扒,连忙捂住:
“姐夫,小弟我人小胃口小,一点点就够了,倒是姐夫身为大将军劳心又劳力,该多吃才是。”
利哥儿刚还被姜远的大道理唬得一愣一愣的,此时见姜远这般,顿时回过味来,反倒向姜远碗里倒饭。
姜远脸色一板:“我乃将军,你敢不听我的?”
利哥儿白眼一翻:“我是你小舅子,你敢欺负我?我回去就告诉三个姐姐,说你在外面养侧室!”
两人相互推让威胁,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姐夫与小舅子抱着大碗蹲在墙角,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噎得直翻白眼。
“哎呀,侯爷,你怎的在此?”
樊解元匆匆找了过来,老远就叫喊起来。
姜远捧着大碗站起身来热情招呼,把手中的大碗递了过去:“樊将军吃了没?来一口?”
樊解元连忙推了推姜远递过来的碗:“本将军吃过了,我是来找你有事。”
姜远扒了口饭,含糊不清的问道:“啥事?”
樊解元一脸忧愁的说道:“我的侯爷啊,今日你去漕运司衙门码头练兵,何允谦都找上门来告状了。
说你公报私仇,为己私利霸占码头搅乱漕运司办差,还仗着人多势众,打伤几十个漕运司衙门的水卒,他要求本将军严加责罚勇字营与义字营的兵卒,他还要进京参你!
侯爷啊,您要找何允谦的麻烦,咱们可以慢慢来,公然殴打衙门官差与朝庭命官,咱们当不起啊!”
姜远定定的看着樊解元:“樊将军,若是何允谦真上金殿参我,你可否与本侯一起上殿,反告那何允谦私加赋税,惹得水道之上怨声载道?”
樊解元闻言一愣,姜远这是要拉他一起对付何允谦,这等事放在以前,是万万不能干的。
但现在么,姜远处处为水军着想,明显是向着水军的,否则也绝不会写奏章去讨要钱粮。
不管讨要的钱粮有不有,至少姜远是真办了事,不似那何允谦只会耍嘴皮子。
再者姜远将来大概率要位极人臣,这时候若不相帮,将来姜远又如何看待他。
樊解元想至此处,豪迈的大手一挥:“本将军当然愿意,何允谦私加赋税之事,本将军早就有意见了。”
姜远听得这话笑了,此时也不再试探,从袖子里又掏出一卷黄布来递了过去。
樊解元疑惑的接过一看,虎目顿时睁得老大:“侯爷…这…是陛下的意思?”
姜远重重点头:“陛下让本侯来此,就是监察于他!本侯刚来,还未来得及去找他的罪证,老樊,这事你也上点心。”
樊解元只觉后背冷汗直冒,刚才还好他坚定的靠向姜远,若是向着何允谦说话,又或者立场摇摆,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
樊解元正了正铠甲:“侯爷,本将军要如何做?”
姜远低声道:“出动军中斥候,全面监视何允谦,若是他真有不逆之心,这功劳不就来了么?”
樊解元一脸严肃的听着,心里却是越发激动起来,若按姜远说的办,少不得是一个大功。
樊解元与姜远在墙角嘀咕了一阵后,匆匆去了,显得急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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