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梧闻言,红了脸坐下,任由姜远用秤杆将她头上的红盖头掀掉。
小茹与黎秋梧在上官沅芷的唆使下也喝了不少的酒,也或许是害怕洞房时尴尬,这才故意多喝了些,此时黎秋梧更显明艳动人,娇艳欲滴。
“娘子,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姜远出使党西数月,回来后上官沅芷又有身孕在身,他又值血气方刚的,没有什么念头就怪了。
此时看得明媒正娶的侧妻,哪里还把持得住。
黎秋梧面色一红,慌乱的拿出一块巨大的白布来铺于床上。
“夫君,吹灭烛火呀。”黎秋梧娇呼一声。
二人新婚,又喝了酒,尴尬之情慢慢消去,渐入佳境。
房外树下的蝈蝈欢快的鸣唱着,夜空中繁星点点,晚秋凉风起时,还有蝈蝈在叫,当真是春日倒转。
天色微明时,姜远又窜入小茹的新房,却是见得小茹依然盖着红盖头坐在床沿上,却是一点睡意也无。
“娘子,让你久等了。”姜远连忙将小茹的盖头揭了,只见得小茹脸红似血。
两间房间只有一道小门隔着,刚才姜远与黎秋梧的动静又那般的大,她想不听见都难。
此时又紧张又害羞,还有些期待。
“夫君,妾身给您倒茶。”小茹慌乱起身,便要去倒茶。
“娘子,天快亮了,早点歇息吧。”姜远轻轻一揽,将小茹揽入怀中。
东方天际微明,侯府的池塘中雾气朦朦,两条肥大的鲤鱼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沉入水底,欢快的在水中嬉戏,好不快活。
日上三竿时,姜远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小茹与黎秋梧已在梳妆台前梳洗打扮了。
“夫君,您醒了?”
小茹与黎秋梧见得姜远醒了,连忙过来一左一右的服侍穿衣,又想起昨夜洞房之事,俏脸血红如霞。
姜远扶了扶腰,笑问道:“什么时辰了?”
“日上三竿了!”黎秋梧拿着衣衫便往姜远身上胡乱套,嘟囔道:
“还得去前堂给公爹与婆婆、姐姐敬茶,小茹又不让妾身叫醒你,过不得一会就到午时了,羞死个人。”
小茹却道:“姐姐,你别怪公子嘛,他太累了。”
小茹是真心疼姜远,黎秋梧闻言却是面色更红,想起昨夜姜远的霸道,不由得轻啐了一口。
三人梳洗打扮妥当,姜远这才领着她二人到前堂敬茶。
姜守业与姜郑氏看着跪在身前敬茶的两个儿媳,笑得老脸开花。
“姜家开枝散叶就靠你们了,芷儿已快临盆,你们也麻利些。”姜郑氏笑呵呵的喝了改口茶,又每人给了一个大金镯子。
上官沅芷做为当家大妇,小茹与黎秋梧自然也是要敬茶喊上一声姐姐的。
虽然往常就是以姐妹相称习惯了,但今日这礼数却是少不得。
上官沅芷喝了茶,将小茹与黎秋梧扶起:“两位妹妹,进了我姜家门,便是我姜家人,望两位妹妹守心守德,与我共同操持这后宅。”
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又吃了顿宴席,这暂且不提。
且说齐王赵祈佑,一大早的坐着马车进宫面圣。
昨日小茹已与姜远完婚,今日他便要进宫为何皇后翻案。
赵祈佑看着满脸紧张的唐瑞,安慰道:“唐录事,你无需害怕,你只要照实了说便行,本王定保你不死。”
“谢殿下。”
唐瑞连忙拜谢,说不怕那是徦的,不管当年他是否是自愿,还是被逼去抬那石碑的,这事他都脱不了干系。
只一知情不报,与弃官私逃这两个罪名就能杀他三回了。
谁知道鸿帝会不会大怒之下,将他斩于宫门之外。
赵祈佑带着唐瑞过了崇德门,并没有将唐瑞留在通阳门外听宣,而是一起带进了鸿帝的御书房。
“齐王,何故来见朕?”
鸿帝在桌前挥毫泼墨,宣纸上一幅千里江山图只画了一半,赵祈佑的到来,扰了他的兴致,微微有些不悦。
“父皇,儿臣此来,有要事相禀。”赵祈佑打起了精神,躬身说道。
“何事,你且说来便是。”鸿帝手中的毛笔轻转,又是一座险峰跃然纸上。
赵祈佑左右看了看在一旁磨墨的江有:“此事,事关重大,请父皇屏退左右。”
鸿帝眉头微皱,对江有与一众宫女淡声道:“尔等退下。”
江有迈着小碎步,也不敢乱看,领着一群宫女退了下去。
江有最近有意无意的想巴结赵祈佑,却被赵祈佑笑脸挡了回去,连话都不愿与他多说。
自从前年,鸿帝在鹤留湾吃杀猪饭时,无意提起了丹毒之事,太子当天便知晓了鸿帝去了鹤留湾,并且还知晓了鸿帝与姜远说了哪些话。
也由此而始,太子将姜远视为了眼中钉。
当时鸿帝只带了江有在身边,若说那些话不是江有透露给太子的,赵祈佑再傻也不会信。
他哪敢与江有靠得太近,即便江有主动靠上来,他也不敢接纳。
先不说江有是不是被太子收买了,就算不是,赵祈佑也深知与宫内太监太过亲近,是自取其死。
“这小太监也是不能留了。”赵祈佑暗自嘀咕了一声。
只要与太子有关,或他认为谁与太子有关的,今日之后,都要慢慢清除掉,一点点的斩去太子的触角。
“好了,你可以说了。”鸿帝淡声道。
赵祈佑也不拐弯抹角,当即跪倒:“父皇,儿臣今日此来,是为儿臣的娘亲何氏申冤,求父皇做主啊!”
鸿帝闻言手一颤,快要画完的千里江山图,被画出一道大大的斜杠,大好的江山图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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