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一条狗命。断手之痛,比死更难受。"
顿了顿又道。
"去查查他背后还有谁。"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四更时分。
雪,还未停。
可汤阴城已然变了天。
"公...公子..."
雪娘声音发颤。
花子游突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她。
"擦擦脸。"
雪娘接过帕子,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沉香味。她胡乱抹了把脸,才发现帕子上沾了血。
"别怕。"
花子游的声音难得柔和。
"以后,没人敢动你。"
林冲牵着马走过来,阎惜娇已经坐在马背上。
花子游翻身上马,朝雪娘伸出手。
"上来。"
雪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花子游一把将她拉上马背,让她坐在自己身前。
"抱紧。"
他低声道,随即一夹马腹。
“驾…”
骏马在夜色中疾驰,冷风扑面而来。
雪娘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后背贴着花子游的胸膛,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几人策马穿过幽暗的巷弄,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雪娘缩在他怀中,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着松木香。
拐过三条街,马儿在一座红漆大门前停下。花子游翻身下马,伸手扶雪娘下来时,她腿一软险些跌倒。
"站稳了。"
花子游托住她的手肘,声音依旧冷淡,掌心却传来些许温度。
他掏出钥匙打开侧门,领着三人穿过回廊。月光下可见庭院深深,假山旁一株老梅开得正盛。
花子游指了指西厢。
"西厢你住。"
这话是对雪娘说的。
阎惜娇撇撇嘴。
"我呢?"
"你?"
花子游微笑。
"今晚跟我。"
正说着,一个老仆提着灯笼匆匆赶来。
"老爷回来了?老奴这就去备热水。"
花子游摆手。
"我自己来,你别管了。"
转头对雪娘道。
"待会给你拿些换洗衣物。"
雪娘望着花子游离去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站在西厢门前,夜风卷着残雪扑在脸上,那红肿的脸颊已不再灼痛,可心口却泛起阵阵酸涩。
福伯颤巍巍地送来换洗衣物,见雪娘怔怔立在院中,便轻声道。
“姑娘早些歇息吧,明日还得去见几位夫人呢。”
福伯以为这个雪娘,又是花子游新收的夫人。
雪娘勉强扯出一抹笑,接过衣物进了屋。
屋内烛火摇曳,她对着铜镜缓缓褪去衣衫,镜中遍布的鞭痕与淤青触目惊心,而脸上那五道红印,此刻却似成了某种奇异的勋章。
与此同时,花子游带着阎惜娇进了主屋。进的屋后,阎惜娇一下便扑在了他的怀里。
“公子…你刚才那话可说得暧昧,也不怕人笑话。”
花子游轻轻在她的翘臀上一拍。
“别腻歪了,我让你来,是有话问你。”
阎惜娇嘤咛一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娇嗔道。
“你问就是了,再让奴家抱会…”
花子游无奈的朝她翻了下白眼,然后便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腻歪。
“我且问你,那日自打我们从郓城分开后,你和三娘去哪了?还有,你怎么就跑到这里了?还在人家赌坊里签了卖身契?”
阎惜娇闻言身子一僵,随即眼圈就红了。
"公子有所不知,自那日与您分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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