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潮湿的河滩边。
一切忽然变得很安静。
手电筒的光已经错落地远去,追兵的摩托车的轰鸣声也已经越来越远。
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月光穿过晃动的波纹,把他眉骨处的擦伤照成银色。
这是傅茗蕊第一次见到司寇岿然这么狼狈的样子。
他的湿发贴在额前,可他顾不上,只是伸手先抹掉她脸上的水草。
*
爬上岸时,夜色已经很深。
司寇岿然找到了自己停在郊外的车。
他撕下衬衫下摆给傅茗蕊包扎脚伤,露出腰间紫黑的淤青。
"已经没事了。"
皮卡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车灯刺破浓稠的夜色。
傅茗蕊裹着司寇岿然的夹克。
鼻尖萦绕着机油和烟草混杂的气息。
他的黑色夹克下,是她不着寸缕的上半身。
司寇岿然只在要看右边后视镜的时候,往她的副驾驶方向瞥一眼。
但那一瞥也是一转即逝,收回得极快。
仿佛是不想留下目光的粘稠质感。
仪表盘的荧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下颌处有道新鲜的擦伤,血珠已经凝固。
"冷吗?"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右手从座椅下摸出个保温杯,"姜茶,可能有点苦。"
傅茗蕊接过杯子时碰到他冰凉的指尖。杯身还带着余温。
她小口啜饮。
辛辣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骨髓里的寒意。
司寇岿然的目光在后视镜里与她短暂交汇,又迅速移开。
移开得极快。
与此同时,他的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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