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母怎么样,没事吧?”
病房里,文元洲脚步匆匆地走进来,神色间满是焦急,他压低声音,紧张地向李元魁问道。
李元魁坐在病房的椅子上,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写满了忧虑。
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文元洲的问题,而是缓缓站起身来,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带着文元洲朝着病房里面的套间走去。
走进套间后,李元魁声音里透着疲惫与心疼,缓缓说道:“你师母没什么大事,就是从台阶摔下来的时候,手腕撑地骨折了。大腿没什么大碍,不过脚腕和小腿骨折得可不轻。”
在文元洲两口子赶到医院前,章丘琴就已经做完了各项检查。
检查结果不算好,不过也不算坏。
也算是应了林极那句话,有个小坎儿。
正当文元洲准备跟李元魁说一下今天林极给他卜卦并给了他平安符的事,套间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甘怡那带着几分惊喜的声音:“师父,元洲,你们快出来,师母醒了!”
闻言,李元魁二人立刻放下手中未竟的话题,赶紧朝着病房外走去。
他们的脚步急切,差点撞到了病房里的桌椅。
此时,见躺在病床上的章丘琴醒了,李元魁也从套间里面出来,一旁的洪晃很有眼色,对着周围的院领导们说道:“好了好了,章主任醒了就行,咱们先出去,让章主任好好休息休息。”
说完,洪晃便挺直了腰板,带头朝着病房外走去。
其他院领导们也纷纷点头,鱼贯而出,病房的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嘈杂。
等众人散去,房间就留下了李元魁和文元洲夫妇二人。
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章丘琴,李元魁心中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没好气地道:
“都说了要你今日别出门,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
李元魁的话语里虽然带着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对妻子的心疼。
听李元魁这么说,章丘琴原本有些恍惚的眼神瞬间一凛,猛然想起来之前他转述林极说过的话。
这一下,章丘琴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这件事对于章丘琴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强烈的思想风暴,颠覆了她坚持多年的信仰,包括对她思想上的冲击都是不可估量的。
“老李,你说这件事难道不是碰巧吗?”
章丘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我安慰的意味,却又透着深深的疑惑。
李元魁喟然长叹,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感慨:“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感叹完,李元魁又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当中,他的眼神满是自责,语气沉重地道:
“今天也是怪我对师叔的本事轻看了,要是我能多坚持下,你也不可能出这种事情。”
“老李,你说,世上真有这种恐怖的人?”
章丘琴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与困惑,似乎想要从李元魁那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李元魁见她快魔怔了,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动作轻柔而安慰地道:
“老章,你别想了,你先好好养伤吧,单位那边我给你去请假。”
这时,一个小护士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对文元洲说道:“文大夫,有电话找你。”
文元洲闻言有些纳闷,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猜测着会是谁这个时候打电话找他。
不过他还是礼貌地跟李元魁说了一声后,直接就跟小护士走了。
等来到协和给文元洲准备的办公室,只见电话听筒正静静地在办公桌上放着,文元洲快步走过去,拿起听筒,礼貌地问道:
“你好,我是文元洲,你是哪里?”
电话里传来一个雄浑有力的男声:“元洲,我是向博,刚刚我打家里的电话打不通,麻烦你帮我给老爷子带句话...”
“向博哥,我现在在协和这边,师父师娘也在。”文元洲赶忙打断道。
电话里的人叫李向博,是李元魁和章丘琴的儿子,比李元魁大三岁,现在在某军任职。
因为平时李向博在部队不能总回家,故而他曾经拜托文元洲经常照顾着点李元魁夫妇,二人平日里联系也算紧密。
其实也不用李向博说,李元魁本就跟文元洲亦师亦父,文元洲当然跑的比较勤,时常去看望两位老人,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文元洲打断李向博的话,就是想把章丘琴的事情跟他说一下,毕竟李向博作为师父师娘的儿子,是有权利知道的。
当下,文元洲便把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给讲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李向博听后,语气中满是焦急,撂下一句“我马上请假”,便毫不犹豫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等回到病房,文元洲如实把情况告诉了李元魁。
李元魁静静地听完,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想了想,最终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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