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那龟厌见了五师兄京中来信,也是个甩手。
怎的?这事本身就出乎认知,再搭上五师兄文字诘屈聱牙,那字能省字就省啊!饶是让人看不大个明白!恨的这看信的两位都想买点墨水给他快递过去!
这信看不明白,我去总成了吧!
于是乎,便拖着那疼腿,欲下山奔那京城看个究竟来。
他那掌门师兄静之道长也觉那信中五师弟所言语焉不详,饶是放不下心来。然,茅山事大,他这掌门也不敢轻易下山。又见这浑身上下都写着惹事生非的师弟,那也是一个刨根问底的拦不住。
便央告那龟厌带他个徒弟去,路上也好有个端茶倒水侍奉左右之人。
那龟厌心道:你这货饶是实在!真真的要给找一个打幡引路的?!
却也是拗他不过,道了一句:
“你那徒弟我使不惯!”
便指了那孙伯亮跟随。
一则也是给他个历练,也算帮着他那亡人师父调教了一二,让那孙伯亮有些个精进。
二则,却是不忍见这大师哥的徒弟每日在此扫山也。
话不多说,这叔侄二人拜别了掌门师兄静之道长,匆匆的下得山去。
然此番下山,于那龟厌且是个不妥。那身上疼的,马都不能骑,便是一路车船直奔汴京城,就这,也不能缓解一日几次的疼痛。
龟厌也是郁了闷了!却不知这每日几番孤柺上无端的疼痛,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且也找不出个原因来,饶是一个堪堪的可恼,且也找不的个发泄。
却不只龟厌纳闷。
那银川砦劳惩营的军马都头也是个咔咔的挠头。
且是对这宋粲棍棒相加,每天的伺候一番,累的跟吹猪的一般。然,棒子都打断了几根,却也不见这棍棒下的贼配军有多疼。
若是换做旁人,遭得如此毒打,便是哭爹喊娘般的求饶了也!怎的这人却是个异类?那叫一个能挨得很!
于是乎,那军马都头便将这责打当成药,每日三次,以此半个小时!
不过这玩意也有个副作用,每次都将自家累得个半死,也打不出那宋粲一个响屁来!
倒是埋冤了自家命苦,怎的摊上了这么一个要命的差事?喘息了望了那窝在地上抱着女儿挨疼的贼配军,心道:这都打不死你!看这样子,我得死你前头!
说这马军都头也是个缺心眼的货吗?
你手下那么多狱卒,你使唤他们便是!再不济,也能从那劳城营里拉出来些个棒劳力!何苦事必躬亲的亲力亲为?
你也不能这样说他,他做事是认真的。只不过这认真且是个枉然。勤劳搁在这也是个白费。差事要想办的好,还让人说不出个错处,确实是很难。
责打、辱骂乃至断粮,万般皆可!但绝对不能死于人手,且是如那京城来的王申所言:与绝地那孙佚,令其自戕才算得一个交差。
也就是说,一切都只是手段,最终目的就是让这配军自己受不了这绝地。
如果是自杀,那就是个皆大欢喜,于人于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且,如果想彻底的甩清关系,这配军必须得是自杀,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意外死亡。
如是,若是交给狱卒倒是个不妥,万一有一个下手不知轻重的,那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因为你让他杀,和你自己去杀都一样,反正人是在你这被打死的。到最后落得个没吃到鱼反到惹一身腥,这买卖倒是个不划算。
这二则麽,这愚者便也有愚的计较。
此事本是那京中皇城司来人亲自嘱托,且还给了赏钱。于是乎,这马军都头便视为大功一件也。
但有一日功成,便可借了那皇城司之势飞黄腾达,早早离开这边砦死生之地。
真把这事给干好了,得了那京中高官的赏识,升官发财?那不就是一个信手拈来?
于是乎,便是认定了此事可图,断不能让人抢了功去。
然,却不如他想,这配军倒是个另类,好好的做你的配军让我打不好麽?
死不死的弄出一个火攻退敌!这一下,却又让这劳城营的军马都头核桃仁大小的脑子里泛起了波澜。
怕是此人退敌有功,他若此时再行这责打之事怕是要引了众怒。
城中百姓还则罢了,即便是打了他们也不知道,知道了也就是嚷嚷两句。怕的是军中偏副军将、那日守城官兵!那才是个难缠。跟那帮兵痞?没理讲的!
但是,若不打那孙佚,倒是这皇城司交办的差事要悬。而且,看这配军倒是挺能活的。
于是乎,便又是一个左右为难。
且在犹豫之时,却见有人来传,言:将军夫人有赏与他。
哦?这便是奇了?饶是让那军马都头心下糊涂,我有何等功劳?能让这将军夫人亲自赏下?
到得城中将军府,那夫人也不给个缘由,便是大把的大钱赏下。这钱多的,且是让他一个眼花。看了一托盘,成串的大钱,心下直犯嘀咕:我也没干什么啊?怎的还有我的赏?是赏我军马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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