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的眼泪？
李明的话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林婉儿、墨云、苏瑶皆是面露茫然。
显然，他们从未听过这等隐秘。
李明看着同伴们茫然的表情，心中更加沉重。
寻找九天灵果的道路，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艰难。
他走到茅屋前，眼神复杂地看着紧闭的木门。
“灵虚子前辈，您究竟想让我们做什么？”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九天玄女的眼泪……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就在众人愁眉不展，气氛压抑至极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般，打破了这沉寂。
“灵虚子，你又在为难这些后生晚辈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正缓缓走来。
她身姿婀娜，面容清丽，宛若谪仙降世，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心安的气息。
“清月仙子！”苏瑶惊呼出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
李明等人也是面露惊讶之色。
他们从未见过这位仙子，但从苏瑶的反应来看，此人来历非凡。
清月仙子对着李明等人微微颔首，随后将目光转向茅屋，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灵虚子，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些年轻人为了寻找九天灵果，历经千辛万苦，你又何必如此刁难他们？”
茅屋之中，传来一声冷哼：“清月，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清月仙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身，对着李明等人轻声道：“灵虚子性格古怪，向来如此。不过，他并非真正的恶人，只是有些……执拗。我与他相识多年，或许能劝说他一二，但需要一些时间。”
李明闻言，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他对着清月仙子深深一拜，恳切地说道：“仙子若能出手相助，李明感激不尽！”
林婉儿、墨云、苏瑶也纷纷上前，向清月仙子表达谢意。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有所转机之时，茅屋之中却传来一声怒喝：“清月，你当真要多管闲事？！”
紧接着，茅屋的木门骤然打开，灵虚子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他须发皆白，面容枯槁，眼神却锐利如鹰，直直地盯着清月仙子。
“灵虚子，你这是作甚？”清月仙子皱眉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哼，我作甚？我倒要问问你，为何要插手我的事情！”灵虚子怒声道，“我早就说过，我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干涉！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约定？”清月仙子面露无奈之色，“灵虚子，你我之间的约定，与此事并无关联。这些年轻人为了寻找九天灵果，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你又何必如此为难他们？”
“他们付出努力，与我何干？”灵虚子冷声道，“我只想按照我的规矩办事！谁若是不满，大可离开！”
“你……”清月仙子气结，一时语塞。
李明等人看着争执的两人，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他们原本以为清月仙子的出现，会带来转机，却没想到反而激化了矛盾。
“灵虚子前辈，晚辈知道您有您的规矩，但九天灵果事关重大，还请您能够通融一二。”李明上前一步，对着灵虚子拱手道。
“通融？”灵虚子冷笑一声，“我灵虚子的字典里，就没有‘通融’二字！我再说一遍，想要得到九天灵果的线索，就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否则，就请你们离开！”
“你当真如此绝情？”清月仙子失望地看着灵虚子。
“绝情？”灵虚子哈哈大笑，“我灵虚子早就已经断情绝爱，又何来绝情一说？清月，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插手此事，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
“你……”清月仙子脸色苍白，她知道灵虚子的性格，一旦他下定了决心，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如果你再插手此事，我就立刻加强禁制，让他们永远也无法得到九天灵果的线索！”灵虚子威胁道。
清月仙子闻言，娇躯一震，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她知道，灵虚子并非危言耸听，他真的会这么做。
一方面是多年的旧识，一方面是身负重任的李明等人，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李明等人看着清月仙子痛苦的表情，心中也是一片沉重。
他们知道，清月仙子的处境十分艰难，她既不想违背与灵虚子的约定，又想帮助他们。
难道，他们真的要就此放弃了吗？
就在众人绝望之际，清月仙子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灵虚子。
“灵虚子，我知道你心中有自己的坚持，但有些事情，并非一成不变。这些年轻人为了寻找九天灵果，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们不应该被你的规矩所束缚！”
“清月，你……”灵虚子脸色铁青，显然没想到清月仙子会如此决绝。
清月仙子没有理会灵虚子的愤怒，她缓缓抬起手，手中出现了一件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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