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你瞧我带了谁回来了。”
白发老头健步如飞,走起路来并不像上了年纪的模样。
笆篱内蹲着个老妇人,双手浸泡在木盆子。
不知道在洗些什么,却瞧荡漾的水波晕染开红色的液体。
“谁啊——呦呵是几个水灵灵的小妞呢。”
老妇人抬起眼睛,浊黄色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
林因酒藏在北由鱼和苏悯枝的身后,畏畏缩缩探出脑袋。
北由鱼勾起唇角,把林因酒的脑袋按了回去。
声音平静:“借宿的这几天要有劳夫人了。”
【鱼宝、鱼宝,我有点害怕。】
林因酒顿感脊背发凉:【老太婆前面在洗什么,会不会是人血?!】毕竟气氛到这儿了,很难不让人往坏的地方联想。
北由鱼背在身后的手掐了下对方的胳膊,用灵力传音:【我刚才不是和男主哥一路上唠得有说有笑的吗,咋现在才知道害怕。】女主姐脸色都阴沉一路咯,也就林因酒心大,没当回事。
苏悯枝无奈叹了口气,牵住了林因酒的手:【有我在。】
沈花、颜昧、白怜青:这三人又在用传音嘀嘀咕咕什么啊。
“外头风大,快些进来吧。”老妇人笑呵呵端起木盆子,走向角落的一间摆满干柴的屋子:“这不巧了吧,我家里正好有几只还没杀的老母鸡,我给你们杀一只补补身子啊,这老母鸡煲汤喝可最是滋补的。”
“好啊,多谢您呢。”出于为数不多的礼貌,北由鱼笑道:“如果夫人需要我们帮忙,可随时来喊我们。”
“哪有让客人帮忙的啊!”老妇人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倒是你们有空的话,可否帮我照顾下我家那几个孙子,我家这几个孙子啊,看上去是顽皮了些,可都是实打实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林因酒面色一僵,这剧情她熟啊。
于是死死抓住了苏悯枝的手指,不愿放开。
颜昧和沈花笑而不语。
北由鱼早有预料捂住了白怜青的嘴巴,从容回应:“好啊。”
照顾孩子这事她会啊。
当然啦——养死了概不负责哦。
“嘿,你们来了这就当回了自己家一样,随意些。”老妇人临走前深深望了眼那位戴着斗笠的少女,语气意味不明:“在屋子里戴什么斗笠呀,这样子不吉利,是会嫁不出去的。”
众人:坏了。
点谁不是点、偏偏点到活阎王头上。
小心活阎王趁月黑风高把整个村子都给屠了。
毕竟这事,北由鱼也没少干。
少女却未想她们预料般动怒,而是压低了斗笠的帽檐,张了张嘴心平气和回答:“家父训导过小女,女子未出嫁前不得已抛头露面,小女也是为了谨遵父命、不给家族蒙羞啊。”露脸了还有什么意思,全给吓跑了,那谁还愿意留下来陪她玩呢。
林因酒想象了下北川韫教训鱼宝的模样,面色逐渐惊恐。
师尊、北川韫你不要命了啊,敢这么对鱼宝,是想让鱼宝本就不健康的精神状态直接畸形扭曲了吗,你是想毁了修仙界啊!
沈花小声与颜昧交谈:“我们俩先想下到时候怎么逃吧。”若是未来有一天,有人将小鱼当成软柿子捏,她们只会觉得修仙界大限将至,小鱼绝对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儿,她只会选择和所有人爆了。
颜昧微不可察地眨了下眼睛,疯狂点头。
白怜青主动走了过去,认真道:“加我一个吧。”
以后谁在她面前说剑修永不退缩她和谁急。
如果苟且偷生和征战坏鱼要选择一个的话。
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苟且偷生。
没别的意思,实力差距太多,打了也是送死。
少女自顾自推开了那扇嘎吱作响的木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盆乌漆墨黑的脏水,她行云流水侧过身,扬起袖子将盆子掀翻在地,那盆脏水挡了回去,不偏不倚泼到了那几个跳脚的小屁孩身上。
北由鱼拍了拍手,嗓音温和:“哇——这就是你们的欢迎仪式吗。”
“贱女人,我要告诉我奶奶,让她剥了你的指甲!”
其中的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大的小屁孩哇哇大哭,此起彼伏的吵闹声回荡在这散发着恶臭味的屋子里,只令人觉得发胃。
少女半俯下身子,从袖子里掏出个会咚咚响的拨浪鼓,拿到了小孩面前晃了晃:“为什么要哭呢,我给你玩更好玩的东西好不好呀。”
【汝这又是剥了谁的人皮的。】梦魇尸傀一眼就辨认出这制造拨浪鼓鼓面的并非寻常野兽的皮囊,而是活生生的人皮,肉眼可见皮肤上清晰的纹理皱纹,涂满上丹青水墨,就成了个孩童的玩具。
甚至连柄首都是小孩不知道从哪砍下来的半截碎骨。
北由鱼敷衍:【杀的太多了,忘记了。】
问题不大,反正她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做废物利用了呗。
可惜那小孩压根不领情,夺过拨浪鼓后又开始鬼哭狼嚎:“奶奶这边有人在欺负我、有人在欺负你的小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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