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山老林的破庙里,两人升起一团篝火。
用大号搪瓷杯泡面,把野栗子拱在火边烤,撬开肉罐头,还有酸甜的饭后水果。
从野外求生变成野外露营。
无邪喝了一口热水,发出一声闲适的轻叹:
“多亏了有小白在,要不然今天就要在外面睡草丛了。”
“而且还没有蚊子。”这是老痒说的,一靠近无邪或褚白玉,蚊子就不咬他了。
无邪一愣,好像养了小白以后,他就再没见过蚊子了。
他没把这个当回事,剥开柿子喂给狗吃。
美美饱餐一顿,两人坐在火堆边聊天到很晚,才各自钻进睡袋当毛毛虫了。
第二天继续赶路,又走了半天,老痒把无邪带离了山路,往野草树杈中摸去。
他们捡了根棍子如盲人般行走在莽草之中,驱赶蛇虫开路。
那些草啊藤啊的,一刮着皮肤就又痛又痒。
褚白玉跟着走草丛,毛上沾了好多草籽,干脆往前一滚,瞬间给两人开出一条道来。
无邪哎呦一声,看着浑身绿草籽的大白狗,像撒了芝麻的白饭团,裹了面包糠的大汤圆,欲哭无泪地捂着脸。
但这操作的确比他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快多了。
下午五点多,他们到了老痒所说的木头窝棚。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我们按地图路线去村子里歇一晚不行吗?非要来这个破房子过夜,还一路开荒过来?”
无邪一边吐槽一边像个采茶工一样两手并用得给褚白玉摘草籽,满脸怨念。
老痒抓了抓板寸头,又拨了一下耳朵上的六角铃铛耳环:
“我这不是觉得还是走…走老路更靠谱么。”
“那地图不知道是哪个入…入口,顺着那个走,我可能就找不到当年拿……拿耳环的地方了。”
老痒说的从墓里偷的东西就是那个耳环。
无邪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就让他赶紧来帮小白清理草籽。
两人手都薅酸了才基本捉完。
晚上他们约定好轮流守夜,老痒守上半夜。
无邪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去摸狗,摸了个空。
他瞬间清醒,发现老痒也不在,火已经熄了,周围黑洞洞的,仿佛睡在棺材里。
无邪心里有些害怕,立刻找出手电筒和手枪,小心翼翼地出去找。
房间里没有什么,但他从气窗往外看去时,发现草丛里有个光团。
是手电筒光,他观察灯光的颜色就知道是老痒买的便宜货,光线泛着白。
无邪松了一口气,以为是对方起夜上厕所。
心里还笑话他胆小,这么大一个人了,撒个尿居然还有要把小白摇起来陪他一起去。
可等了一会儿,居然还不见一人一狗回来。
无邪心里毛毛的,就小心翼翼往光团的方向走去。
他躲在一边,却看见老痒拿着工兵铲在挖坑,这让他十分疑惑。
大半夜的,老痒在外面刨坑,他想干嘛啊。
无邪正要过去,就见对方裤带子上插着一把手枪。
他整个人像被浇了一桶冰水似的,瞬间脊背发寒。
因为那是一把土制手枪。和从李琵琶包里发现的手枪不一样。
可之前买装备的时候,老痒分明告诉他没买到。
可现在他裤子上插的是什么?
老痒骗了自己!
他偷藏了一把手枪,还大半夜起来挖坑,这怎么能不让人多想。
这还是他认识的老痒么,无邪心里的怒火和黑夜一样粘稠。
自己不顾危险为了他的事情跑来这鬼地方受罪,而老痒居然装得大大咧咧,实际心怀鬼胎。
无邪真想现在就拉着小白下山去,再不管他了。
咦?小白呢?他居然不在这里。
无邪正奇怪,就在这个时候,小白突然从另一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
一下子头朝下跳进老痒挖的坑里了,后者大惊失色,立刻扔掉工兵铲,抓着狗满脸狰狞,仿佛下一秒就要痛下杀手。
无邪怒得恨不得把老痒一脚踹沟里,他娘的,欺负他就算了,居然还欺负他的狗,不可饶恕!
他想着自己也有枪,枪法还比他好,谁怕谁啊,一下子就冲了出来,从背后勾住老痒的脖子,像一个英勇的角斗士把老痒扯开。
后者吓了一跳,连忙掰着无邪的胳膊。
这时候褚白玉从坑里刨出来一根“骨头”似的裹泥棍儿,无邪一愣。
骨头?埋尸?
他一分神就被老痒撂开了。
然而后者甚至看都没看攻击他的是谁。
第一时间像恶狗一样扑过去,要把那根“骨头”抢回来,神情癫狂,像有狂犬病似的。
那根“骨头”上全是泥,褚白玉不想用嘴咬,就勾着手拨,每每都让他扑个空。
而老痒则是被他逗恼火了,又扑向大白狗。
无邪立马从后面拖住他,被对方一个肘击打着了鼻梁。
“靠,你踏马在搞什么?”无邪痛骂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老痒顿了一下,趁那狗去看无邪了,立刻把“骨头”抱在怀里,藏在衣服里,随后对着后面的一人一狗发癫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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