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极乐鸟艰难地在遍布废墟的城市中前行着,她所去往的方向是城市的中心,那是城市中唯一一栋未曾遭受到反物质军团毁灭的巨型教堂。
极乐鸟一路前行,也曾遭遇到反物质军团的袭击,一名虚卒自菲亚梅塔的压制下挣脱开来,在听到了人类发出的声响后朝着声响的来源极速靠近。
待到他用锋利的异形刃挖开坍塌的废墟,看到了一名被废墟掩盖的婴儿,他的身旁大概是他母亲的人,在临死之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他,这才让他得以暂时从死亡的命运下逃离。
然而这也只是一时的,用以呼唤长者的哭喊唤不来保护,反倒引来了反物质军团的虚卒,只见其抬起异形刃随之落下。
“我可不会让那位母亲的所作所为付诸东流!”一记飞踢,来自艰难行进的极乐鸟,别看她一副弱女子的模样,其本身也是一名同协命途的命途行者。
其力量虽不比巡猎、存护的命途行者,却也比之普通人更加强大。
可惜她面对的是虚卒,来自于毁灭的兵卒。他们无有情感,不觉疼痛,即使脑袋挨了一击飞踢也但觉无碍,迅速从地上爬起朝着极乐鸟的方向攻去。
极乐鸟也是从独立战争存活下来的话顽强生命了,眼见一击不成,便准备去抱婴儿逃离,却不想那虚卒更快,一刀斩出劈砍在极乐鸟身前,将废墟中用以承重的建筑块劈碎,令那婴儿重回废墟的掩埋。
极乐鸟一惊,不等她思考,虚卒的刀刃已然逼近,她只得转身逃离。
虚卒一刀挥空却没有去追极乐鸟,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一声啼哭。
婴儿的啼哭意喻着新生命的降临,虚卒并不讨厌这啼哭声,新生的啼哭让他体内的负粒子震荡。
这是毁灭矛盾的象征,亦是虚卒追求效率的写照。
极乐鸟猛地停下了脚步,眉头紧皱,瞳孔微缩,震惊中带着愤怒地看向那虚卒·掠夺者。从未经历过反物质战争的她并未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虚卒的本质。
他们是被赋予了毁灭使命的特殊存在,并非毫无理智的野兽,而是经过锤炼的战争兵器。
这些兵卒的行动并非随意或盲目,而是根据毁灭的效率来进行精确的调整和决策。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实现毁灭的目标,无论是摧毁敌人的防线、破坏重要设施还是消灭敌方的有生力量。
他们能够比对婴儿与极乐鸟的价值,选择毁灭的先后顺序。
他们不会被情感左右,而是专注于完成任务,以最快的速度和最高的效率实现毁灭。
此时此刻,极乐鸟也明白过来虚卒的邪恶本质,她清楚时间的紧迫,她每拖延的一秒,那位名为度行的黑暗骑士都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为此,她必须全力以赴。
随即,一长柄的麦克风被其召唤出来,这一特殊的道具本是其用来演唱,但其身所使用的特殊材料以及顶上的尖刺,足以令其成为一把趁手的兵器。
虚卒对此并没有异议,先前那一脚虽没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从那一腿感受到的力气以及细微的虚数能逸散,都在说明眼前的个体那是一名命途行者。
命途行者是独立特行的代名词,也正是因此,他们的武器也并不像军队一般规整,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都有。
毕竟对于命途行者来说,武器的外形并不重要,武器的细节、能量回路的雕刻、所使用的材质以及虚数能的引导效率才是最重要的。
极乐鸟手中的长柄麦克风便是如此,如果仅看外形,硬要说的话也不过是一柄奇怪的长枪。可如果将虚数能灌注其中,虚数能便会在其中回路流走,并汇聚在麦克风底下的立场装置上,为这柄长枪附上一以燃烧立场所铸造的火焰枪头。
与虚卒无需言语,二人武器之间的碰撞便是最好的交流。
燃烧立场的枪头轻而易举地斩落了虚卒那不可一世的异形刃,但虚卒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情况,身形险之又险地偏离了枪尖的方向,另一只手趁机把握住了枪柄,而短兵交接的那只手则携带着断裂的异形刃不断向前。
但就像之前所说,极乐鸟虽不擅长战斗,却也经历了常年的战争,自然也学了一手武艺。
一脚迈出越过虚卒双腿,以极具攻击性的姿态拉进了二者的距离,这一情形本该虚卒得到优势,可他整条手臂却被长枪枪柄卡住,与臂甲合为一体的异形刃因为断裂长度不够,断刃停在极乐鸟脖颈前一厘米,却再无法寸进分毫。
而极乐鸟此时另一条手臂还能行动,便见一把左轮手枪自收纳空间被取出,枪口直指虚卒破绽大开的腹部。
“时代变了!”
砰砰砰!三声枪响过后,携带着虚数而启动的高爆弹头在穿透反物质的“血肉”以后,在湮灭发生之前先一步引爆,无可阻挡的虚数能如同金黄色的烟火般于其体内炸裂。
极乐鸟朝着虚卒甜甜地笑了一下,正准备后撤离开,却见虚卒那原本握住枪柄的手抓住了极乐鸟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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