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月色倾洒而下，静静照射在照射并肩散步的二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的修长。
解决掉不安全因素，顾清和慕归迟从隐秘的研究所里出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步行，朝着她家的方向走去。
慕归迟微微侧头，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看着顾清的侧脸上，她的眼神有些发散，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从她唇角若有若无的浅笑来看，她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慕归迟有些恍惚，多少年都没有体会过这种场景。
温馨而宁静的氛围让他有些恍惚。
犹豫再三，那个一直在慕归迟心底深埋、想问却始终不敢问出口的疑问，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清清，为什么……唯独我不可以。”
那年之后，慕归迟再也没有喊她清清过，称呼总是客套而疏远的。
慕归迟的发问突兀，顾清一愣，一脸疑问：“什么？”
他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什么别的情绪，但终归没有勇气说出第二次。
他转回头：“没什么。”
他们已经走到了她家门口。
眼见的她到家了，慕归迟笑道：“快回去吧，不早了。”
顾清嘴唇动了动，就见慕归迟已经转过身去，朝着黑暗处走去了。
徒留顾清站在门前，看着他的背影。
叹息声幽幽响起。
“你怎么知道……你不可以。”
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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