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内,一片静谧。只见花长老、月长老以及雪长老正端坐在上方,面色凝重,似乎正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便瞧见宫子羽与云为衫手牵着手缓缓走来。
宫子羽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问道:“不知各位长老今日叫子羽前来,所为何事?”
这时,雪长老率先说道:“子羽啊,这个月侍卫和侍女们的月利至今都尚未发放呢。”
紧接着,月长老也附和道:“没错,还有这个月本该送往月宫的药材,也迟迟不见踪影呐。”
最后,花长老一脸严肃地补充道:“就连我们花宫所需用于炼器的物品,也未按时送到花宫去!”
面对三位长老的质问,宫子羽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回应道:“这……此事我确实不太清楚。”
话音刚落,原本就有些急躁的花长老瞬间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宫子羽大声呵斥道:“你身为执刃,竟然连这些事情都搞不清楚!”
被花长老这般斥责,宫子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他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我……我……”
就在局面愈发紧张之时,一旁的月长老和雪长老赶忙伸手拉住了花长老。
月长老和声劝道:“老花啊,莫要动怒,子羽毕竟年纪尚轻,这也是他初次处理宫门事务,难免会出现一些疏漏和不当之处嘛。”
雪长老也连连点头称是:“就是就是,咱们还是心平气和些,再听听子羽怎么说吧。”
听到两位长老的劝解,花长老虽然依旧余怒未消,但还是强压下心头的火气,狠狠甩了一下衣袖,重新坐回座位上,同时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
月长老和雪长老两人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宫子羽,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穿透一般,齐声催促道:“快说!别磨蹭!”
只见宫子羽面色涨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这...这些日子宫门的......宫门的......”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样,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一旁的花长老见状,不禁心急如焚,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宫门的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紧闭双眼,然后又突然睁开,鼓足勇气说道:“这些日子宫门的事务都不是我处理的。”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月长老和雪长老皆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望着宫子羽。
尤其是花长老,更是霍然站起身来,指着宫子羽怒声斥责道:“什么?你身为宫门执刃,身负重任,竟然对宫门事务置之不理!简直是荒唐至极!”
这时,月长老连忙出来打圆场,劝解道:“老花呀,你先消消气。子羽他一定是因为父亲的离世太过悲痛欲绝(?﹏?),所以一时之间难以顾及宫门事务。”
花长老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他?悲痛?他若真有半分伤心之意,怎会在他父亲的孝期内便与人谈情说爱、风花雪月?”
说着,他狠狠地瞪了宫子羽一眼,继续数落道,“咱们这三个平日里甚少踏出长老院的老家伙,都听闻他这段时间整日与那云为衫形影不离,不是一起去放花灯,就是燃放烟花爆竹,甚至还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成何体统!”
月长老听了这话,顿时哑口无言。
的确,关于宫子羽和云为衫的传闻早已传遍了整个宫门,即便他们久居长老院内,也是有所耳闻。
想到此处,月长老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雪长老面色凝重地问道:“那子羽啊,这些日子究竟是谁在负责处理这些事务呢?”
宫子羽赶忙恭敬地回答道:“回雪长老,乃是金繁一直在操持此事。”
话音刚落,只见花长老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眼中似有怒火喷涌而出,直直地盯着宫子羽,厉声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快去将金繁叫来问话!”
宫子羽被花长老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应道:“遵命,这便前去传唤金繁。”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之际,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担忧。
原来,此前的花长老虽不像雪长老与月长老那般对自己关爱有加,但对待他人倒也还算和善。
可如今他竟如此暴躁易怒,着实令人费解。
想到这里,宫子羽不禁暗自思忖起来:万一自己离开之后,花长老趁着这个间隙刁难起云姑娘来,那该如何是好?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于是乎,宫子羽打定主意,一定要带上云姑娘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
说着便毫不犹豫地迈步离去,那步伐显得坚定且匆忙。
在离开之时,他还顺手轻轻一拉,将云为衫也带在了身边。
花长老目睹着宫子羽如此行径,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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