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纪凛川带着沈知离开了律所。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沈知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那熟悉的招牌，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
曾经，她曾在这里工作，在这里期待着自己美好的生活，如今却……
“怎么了？”纪凛川关切地问道。
沈知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什么，走吧。”
纪凛川微微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好，接下来等合同下来就可以了，我们先回家。”
沈知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跟着他上了车。
整个流程下来，沈知几乎没有表过态，既没有接受，也没拒绝，甚至都没用心听他们谈了些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纪凛川故意问道。
“没有，只是有些累了。”沈知淡淡地回应。
纪凛川伸手握住她的手：“如果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隔阂。”
沈知低头看着他的手，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知道纪凛川是真心在乎她，但她却无法回应他的感情。
“凛川，我……”
沈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谢谢你，凛川，可是这么重点礼物，我真的……”
“这是我爱你的方式，你无需感到不安。”
纪凛川微笑着打断了她的“婉拒”，沈知只好闭口，心中的乌云不由得又多了一层。
这些物质上的东西于她而言并不重要，比起这般急于表现的付出，她更向往细水长流的感情。
他们前脚刚离开，贺云深就后脚回了律所，刚进门就收到助理递过来的订单。
“贺总，这是刚接到订单，您过目一下签个字。”
贺云深点头回应，顺手接过文件便回了办公室。
他习惯性地打开笔帽，翻开文件就要签字，却在写下姓名中的最后一个字时愣住了神。
委托人：纪凛川？受益人：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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