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继续落子，突然神情一变。
而对面的无崖子也是若有所觉，目光望向窗外。
舱外传来水手们的惊呼声，两人心头都是一动，走出船舱，向天边看去，只见天空不知何时变得一片金黄，远处的天际浮现出一层朦朦金光，将整个江面照得通明。
“这是…”
吴明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之色，隐隐有种逃出囚笼的错觉，那卡了他百年的瓶颈，竟然莫名其妙的消解了。
无崖子微微蹙眉，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吴明。
“距离惊瑞之日还有些日子，怎么发生了如此天地异变？”
吴明按捺心情，吩咐水手们继续行船，看向无崖子，道：
“柯兄可有察觉？似乎压制天人的境界瓶颈已经松动，这是否意味着，我等哪怕不破碎虚空，也可一观那更为玄妙的境界？”
吴明生怕自己感知错误，还特意向无崖子求证。
无崖子并未达到天人巅峰，但是天地异变还是让他察觉到了一些变化，道：
“我隐约只能感觉到，似乎天地间某种屏障正在松动…”
“正是如此！”
吴明眼中精光闪过，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兴奋道：
“若是能一窥那仙人境界，我这断肢说不定可以重生！老夫在天人境困了百年，今日天地异变，灵机正旺…”
“柯兄可在船上为我护法！老夫今日便尝试破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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