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冯贵人的宫里,而且还是新婚之夜,这事要是闹得满城风雨,老妖妇非把朕给宰了不可。
还是不要四处宣扬为妙。
东宫弘道:“传朕口谕,叫仵作速来,这事隐秘,得偷偷的。还有侍卫也通知一下。”
李博海点点头,领命去了。
施媛媛蹲下.身去,细细的打量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应该死了不久,现在入夏不久,不算太热,但也绝不冷。
她虽然丢在了水里,但是并没有泡的发胀什么的。
身上也没有什么尸斑,也没腐败发臭,应该断气不久。
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被虐待了。
奇怪,一个主子,怎么会被人虐待呢?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还弄死了丢在这里?
施媛媛伸手解开衣服,衣服被水泡过,潮湿冰凉,施媛媛拉开衣服,看了看她的身子。
她的身体,明显被人鞭打过。触目惊心的血红的鞭痕,清晰可见。
鞭痕很新,破皮的伤口结了层薄薄的痂,被水泡过,有些发白。
施媛媛又伸手抬起了女人的手。这手细长,留有指甲。
施媛媛看了看她的指甲,发现里面有抓过的皮屑。
施媛媛看看东宫弘:“此人指甲里有东西,很明显,她一定是把谋害她的人抓伤了。皇上可以派人调查,谁身上有抓伤的痕迹,就是有嫌疑。”
“还有,最近这人跟谁结过怨,有什么冲突,也是可以从这儿下手。”
东宫弘看着施媛媛,这女人,好大胆,死人都敢碰。冯家的女子,果然都不是胆小的。
施媛媛站起来,又看看周围的环境,这女人是怎么弄进来的呢?
从大门进来?不可能。大门紧闭着,有人看守,从大门送进来,找死呀!
从后门偷运来?也不可能。后门今日清理屋子,杂七杂八的东西没地方放,都堆在后院了,后院的那道门,早就被杂物给封死了。
那人怎么进来的?翻墙而过?那可是姐的老本行。
施媛媛仔细的看着院墙,此时,仵作已经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仵作双膝一弯,正要跪下去,被东宫弘扶住了:“事情紧迫,无需多礼。”
仵作蹲下.身子,看了看尸体。他捏着尸体的下巴,微微一用劲,尸体的嘴就张开了。
仵作看了看嘴,说道:“口中无杂草、泥土之异物,死者不是溺水而亡,而是人死后,被人丢入水里。”
仵作一边说,旁边的小徒弟,一边记录着。
仵作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插入尸体的喉咙,而后取出,银针留有浅浅的黑色,但颜色并不深。
仵作闻了闻银针上的味道,道:“死者被人灌入毒物,但此毒不是剧毒,只是略微带毒,有哑药之特性。”
仵作解开死者的衣物,看见了满身的鞭痕,道:“死者生前遭人虐待,凶手对死者施行了鞭刑。”
仵作看了看手,从指甲里挑出了皮屑:“死者生前反抗过,还抓伤了凶手的皮肤。指甲里的皮屑,就是凶手身上抓痕的皮肤。”
仵作捏了捏死者的手臂、脚、上身:“手脚完好,无骨折。”
仵作将死者翻了个身,再拉开衣服看了看,尸体背上有板凳宽的红色长条印子,仵作伸手摸了摸骨头。
仵作道:“除了鞭痕,死者还遭受了杖责,木棍大约一寸宽,死者后背肋骨断裂三根,前面完好。”
仵作整理好了衣物,道:“死者才死不久,此地不是案发现场,被人移了尸。”
仵作说完后,问旁边的小徒弟:“全记录好了么?”
小徒弟点点头:“记录好了。”
仵作起身,抱拳弯腰着,等待着皇上的指示。
东宫弘道:“此事绝密,不可对外宣传。你回去休息吧!”
目送仵作走后,施媛媛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凶手定是翻墙而过,不可能走正门和后门。
况且今日正逢天时地利人和,样样占全,不给你送个大礼,怎么对得起这样的好时机?
天时,月黑风高,正是绝密下手的好时机。
地利,没人。东宫弘叫众奴婢都回屋躲着,不许偷听,院子里空无一人,且院外,估计早就被人拦了路,不许随意出入。
人和,既然是结婚,自然是要送礼,这礼送的,让你恶心一辈子,且相当难忘。
古人又迷信,这不详的兆头一旦扣上你的脑袋,这辈子扫把星的“荣誉”可就跟你挂钩了。
下人都站在墙角,仔细看着墙头是否有异样。
施媛媛也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宫殿院墙。
此时,一个丫鬟惊呼:“皇上,娘娘,快来看呀,这里有勒痕。”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然后迈开步子,跑了过去。
随着丫鬟的指尖指着的位置,施媛媛清楚的看到一个麻绳粗细的勒痕。
施媛媛叫人拿来了楼梯,正想上时,被东宫弘抢先一步。
施媛媛退后数米,助跑,加速,使劲一跃,扒着墙头,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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