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落定,“掩身鞭”已经抽了出来而“桑门剑”没有动。
打手头目也不废话,一挥掌中的狼牙短棍,喊了声“上!”
七个人随即一起行动起来,没人去理“雾非雾”,都直奔项骜。
后者更没废话,直接拿出了当年“金盆洗手”时1对四十多的劲头,把“掩身鞭”抡圆了往他们身上抽。
鞭锏这种钝器类短兵想当年都是非力猛之人不可用的狠货,属于在近战中和重骑兵、重步兵肉搏的专用器械;对付普通人虽然不会像“桑门剑”那样直接把肢体从身上切下来,可要以此等劲道招呼到身上,打成骨碎肉爆,肝胆俱裂是最起码的,但项骜虽然战术激进,下手凶狠,不过却没照着要命去,所以鞭只往持械的手臂、靠前的支撑腿上招呼。
打手们往往是想闪闪不开,用手里的武器格挡也根本挡不住,因此一阵激烈但短促的拼杀下来,七个人,四个被打断了胳膊,两个见势不妙想跑的则被抽断了小腿。
这边指着还能站着但已经快疼晕了的那四个道:
“再跑把你们浑身的骨头都敲断。现在都给我贴墙站好!”
打手头目没有反应,只是往这里看,结果被项骜用鞭尖往完全给砸塌了的肩膀上和粉碎性骨折的肱骨上一杵,这人登时老实了,顶着满头的大汗招呼还能动都赶紧过去,甚至地上趴着的三个也在威慑中相互搀扶着爬起来了,然后一跳一跳的也到了跟前。
七人背靠着墙,龇牙咧嘴的站成了一排;项骜像一个教官一样掂量着手里的钢鞭,站在对面问道:
“我出门就发现你们了,都是拿着当铺薪水专吃这碗饭的吧?只能说算你们倒霉,今天咬在了铁板上崩了牙口。
其实我可以甩开你们,也可以在大街上解决你们,但之所以还主动往这里钻,就是为了向哥几个打听点事情:‘老街’的情况你们了解多少?”
打手头目用那条好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回:
“你打听那里干什么?”
“和你没关系,只管回答我的话。”
“我们又不是‘老街’的人,不清楚里面怎么回事。”
“还不老实是吧?我能问你们就是知道你们肯定了解,那家当铺是谁的产业?‘奇货可居’的牌子旁边写了个异体版的‘白’字,难道这是巧合吗?在‘老街’里做生意的白姓势力还有第二个吗?
我看这附近不少店面上都有这个字,估计一条街已经无法满足白家在这块飞地上的野心了,所以正在积极地向外开疆拓土。
那么你们作为‘奇货可居’养着的打手,一定没少参与对外抢地盘、搞事情的活计。
我起初便估计那个二朝凤找来对付我的人一定是这附近最凶最狠最能打的,而你自己刚才也承认了。
所以我上面说的这些,你们每一次也一定都是冲锋在前的,如此这般,你不清楚还能谁清楚?”项骜道。
这一番组合拳下来,打手头目当场就哑火儿了,明摆着是被说了个正着,无法继续否认下去。他吭哧瘪肚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
“那你想问什么?”
“‘老街’以前由四个家族把持,分别掌控者缅甸中部到北部几乎所有不法勾当,而白家是东南部的势力,现在东南部的跑到中北部插旗,这属于‘狂龙盘穴’了,没有点在本地的合作伙伴甚至是大靠山,绝做不到能迅速站稳脚跟还对外蚕食的地步。
可以说若没有这些,怕是一个星期都待不下去便会被坐地户们联起手来打出去。”
项骜说到这里,抬起“掩身鞭”挑开头目的衣领,露出下面很长的一条疤,再加上这人脑袋顶、脖子、小臂上都有大小不一的疤痕,让他工作的性质,被非常视觉化的突出了出来。
“这些伤,都是你参与火并留下的,我没猜错吧?而我想知道的,是‘白家’在本地的靠山是谁,谁给了你们主子分一杯羹的底气?快说。”
这边问完,静静的看着对面;后者深吸了两口气,道:
“我说了,你能放我们走吗?”
“这个不是你现在需要考虑的,如果你执着于此,我会立马让你等到你不喜欢的那个答案。”
“好吧...是边防军第44师师长苏睿龙,他以前是反政府的地方武装之一,后来被招安成了正规军,然后最初是负责缅泰边境的边防,部队驻地和白家的势力区重叠,再后来两边勾结在一起,白家拉苏睿龙入伙赚脏钱圈养私兵,苏睿龙则利用军方背景给他们提供军火,他们家那一万多人的民团就是这么拉起来的。
不过苏睿龙做的太过火了,他让人秘密挖地道一路挖到泰国境内,接着效仿墨西哥毒贩在美国的做法,将大批毒品通过地下走私过去再分别销往全世界,这一下把泰国变成了全东南亚最大的毒品集散地,损害了那边军政府和泰王的利益,然后由泰王出面联合了柬埔寨、老挝还有华夏,对他发布了红色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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