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我们的理解，林晓芝根本也没什么社会活动圈。”
林母耸了耸肩，“其他学生都不喜欢她，晓芝总是跟老师们在一起。”
林菲菲问，“那哥哥呢？”
林父沉默了一会，“我想。。。他一般都是独处的。”
陆佩找到林晓芝之前穿的那条参加舞会受辱的裙子，上面写的是，“彩虹舞会”几个字。
严肃跟她解释，“就是一种舞会游戏，女孩儿涂上不同颜色的口红，然后接吻，最后颜色最多的男孩儿算赢，现在很流行。”严肃拿起桌上的书，“古怪的高中女生舞会上受辱，为复仇泄愤，林晓芝故意让我们找到这个。”
陆佩说，“有可能，可问题是她是案发前还是。。。之后看到的这本书呢？”
林父骄傲的说，“晓芝8岁的时候给她测了智商得分是177分。”
“她真的是万里挑一。” 林菲菲想着这个那个瘦瘦小小的身躯惊叹不已。
“晓芝是特别的。”林母接着说，她是靛色之童，是一种新的人称，晓芝并不是只看到世界，她看得透这个世界，看得穿世人，拥有我们不具备的本能，她有帮助别人的冲动，无不论这个人值不值得她帮助。”
严肃把包裹尸体的浴室帘子挂在办公室里，“我让化验室把林晓芝的指纹和原来案件中的未知数据进行了对比，是吻合的。”
李琳琳说，“但是林晓芝可能是上完体育课去冲澡的。”
“这些帘子是残疾人区专用的，她为什么要用那个区的？”
李琳琳果然是当妈妈的，“可能是想藏在里面，她12岁，可能还没到青春期，未发育完全的小姑娘很爱难为情的。”
“有4个指印离得很近，可能是抓紧的印记。”严肃指着指印。
“可能是林晓芝拖着郭婷婷的尸体留下的。”
“林晓芝只有30公斤，死者差不多有60公斤吧，超负荷的重量。”
“塑料布可以在草坪上滑动，可能会容易拖一些也是有可能的。
“检方可不喜欢这种语气推断。。。”
陆佩去学校找化学老师。
“钠的反应总是大部分学生喜欢的，毕业班用它搞恶作剧不止一次了，我把它放在这而且上锁的，但不走运的是实验室还总被盗，很有可能的是林晓生从这儿偷的钠，4个月前我就这么告诉警察的。”
陆佩问，“必须要戴上手套才可以接触钠元素？”
“当然，会灼伤皮肤的，把它放在煤油中才能确保它安全稳定。”
“你认为有可能是林晓芝偷的吗？”
“林晓芝不会的。”化学老师肯定的摇头。
“我只是想知道有这个可能吗？
“她当然可以进入实验室，这些年我是见过一些好学生的，但林晓芝有时正上着课，我会看到她就盯着外面的一些小东西，一棵树，一只小松鼠，我只是希望我可以像她那样理解事情，如果林晓芝来问我要一些钠，那我会直接给她的，想看看她是对那些有怎样的理解。”
郭婷婷在车库里，李琳琳和钱浅再次检查。
钱浅念着之前的调查记录，“死者的车最初是停在张俊家门口的，在前座找到的血迹和泥土与抛尸现场吻合，如果林晓芝是凶手，她一定是开过车的。”
“那她肯定需要调节座位，还要调节后视镜和方向盘。”
“脚垫上有泥土和血迹，报告里有的。他翻着座椅下的皮革，看到血渍，“这个报告里可没提。”他把座椅拆了下来，底部不仅有血渍还有血指纹，李琳琳点头，“看来凶手确实移动过座位。”
严肃在等着指纹筛查的结果，化验员问，“12岁的凶手？肯定是玩侠盗猎车太多了。”
严肃摇头，“你不知道，我看林晓芝不像是迷恋游戏的那种孩子。”
指纹筛查结果出来了，是张俊的，“这不是死者的男朋友吗？”严肃看着结果，都有不敢相信，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凶手。。。
张俊和父亲一起来审讯室，他父亲比他还激动，“两个人已经供认了，为什么现在你们开始怀疑我儿子。”
林菲菲看着张俊，“孩子总会做些蠢事，林晓生被林晓芝顶罪，林晓芝为张俊顶罪。”
张俊说，“爸爸。。。”
“你给我闭嘴！”
林菲菲依旧看着张俊，“DNA已经证实郭婷婷的车上的指纹是你的，血迹是死者的。”
张父说，“张俊爱婷婷，我们都很喜欢她，不管是谁杀了她，把她的车停在我家门口陷害我儿子，你问他话我可以理解，但如果因为怀疑，那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说完他们站起来准备离开。
林菲菲对张俊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你走出那扇门，我们就可以逮捕你。”
张父说，“我想申请律师。”
张俊看着林菲菲，“我有话要说，不要当着我爸的面。”
隔壁站了好几个人，都在看里面的讯问情况。
检察官无奈，“我让你们排除一个嫌疑犯，现在搞出三个。。。”
陆佩说，“爸爸会起诉的。”
检察官点头，“我绝对相信。”
林菲菲起身关好门，“好了，你说你有话要说，那聊聊吧。”
张俊求她，“这话不要告诉我家人，好吗？我爸爸是个老古董，他爸爸也是，他们不会理解的。”
“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我想让婷婷和我做那个，这你懂的吧，她总是不肯，还在学校参加的那个什么女女联盟会，我告诉她，我爱她，所以应不应该有所顾虑，于是我们就在她的车上。。。然后她出了些血，不是很多，但后来她开始觉得内疚了，所以我就到了车前面扔了安全套，然后我在座位下擦了擦手。”
严肃赶紧给严吉打电话，“死者车座位下面的那个带血的指纹，查一下是否含有杀精剂和润滑剂？要快，好吗？”
陆佩说，“如果检验结果属实，就排除了张俊。”
检察官，“是的，那么就锁定林晓生和林晓芝了，又回到了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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