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匣中出现的是一卷已呈琥珀色《瓦岗遗策》。
看着面前发黄的麻纸卷,厉延贞心中不禁再次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瓦岗遗策》?
难道说,自己的身世和瓦岗寨有什么关系不成。厉延贞心中,陡然再次想起了厉琼,他本姓程,瓦岗寨可是同样有个姓程的家伙。如此说来,厉琼当时主动放下兵刃,就是从自己的鹤嘁无回枪中,看出了自己和瓦岗寨有关系。
谢师然将《瓦岗遗策》,从暗匣中取出,眼神中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精光,声音缓慢的对厉延贞说道:“厉郎君想必知道,我映登族长,曾入瓦岗寨,此后追随魏王李密归顺李唐,这才有了此后的显赫一时。
朝中勋贵瓦岗寨出身之人众多,当年天策府诸将,多为瓦岗寨将领。世人只是知道,这些勋贵乃是瓦岗寨出身归顺朝廷。却不知道的是,瓦岗寨众人虽归附朝廷,却暗中却依然以瓦岗寨为中心。
此卷,乃是武德九年太宗皇帝和隐太子之争时,瓦岗众人为此后瓦岗寨定下的盟誓。”
略有些昏暗的密室之中,厉延贞只觉得阴冷无比,背后的冷风直冒。从谢师然口中道出来的话,可算是历史不曾记载的阴谋秘闻了。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的闪现着,上一世史书和演绎当中出现的任何一个瓦岗寨之人,想要确定哪一个会跟自己的身世有关。
不过,记忆之中的所有人物,无论是历史记载的,还是小说演绎之中的人,厉延贞都感觉不出来,哪一个人能够和自己现在的情况联系到一起。
看着厉延贞一脸错愕,陷入沉思的神情,谢师然脸上悄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厉郎君,可是再想,自己身世是否和瓦岗寨有关?”
厉延贞闻声抬头,眉头紧蹙,微微点头道:“谢前辈既然拿出这《瓦岗遗策》,想必就是想要告诉晚辈,自己本也是瓦岗寨之后了。”
听到厉延贞这番话,谢师然眼前一亮,露出了欣赏之色,说道:“厉郎君果然机智过人,不愧清明公子之名。”
“还敢请教前辈,能否以解晚辈心中之惑?”
谢师然并没有直接告诉厉延贞,他究竟和瓦岗寨那个人有关系。而是,将手中发黄的《瓦岗遗策》递给他,说道:“厉郎君切莫着急,先看一看这卷遗策再说。”
看着谢师然递过来的遗策,厉延贞再次感到愕然。即便是,自己真的为瓦岗寨后人,这样的盟誓书,也不是能够轻易让自己看的啊。谢师然的举动,实在令厉延贞始料不及。
虽然,明知道这卷遗策,没有那么简单。若是看了的话,恐怕会给自己带来,数不尽的麻烦,甚至是生命威胁。可是,内心的好奇,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这种历史机密阴谋,对厉延贞来说实在太诱惑了。
最终,他还是伸手接过了这卷《瓦岗遗策》。
厉延贞拿着遗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内心之中依然在挣扎着。他知道,打开这卷遗册,就等于打开了另外一条未知之路。再三犹豫之后,他深吸几口气,缓慢的将遗册卷展开。
遗策开头一行欧体楷书赫然出显:唐武德九年六月癸未,终南山子午谷,瓦岗寨群雄盟约。
昊天上帝、后土神只共察:
隋祚倾覆,李唐初立,然瓦岗旧部如芒在背。铸铁券九方埋邙山,镌「永镇河岳」于函谷石壁,歃獬豸血,焚凤凰羽,约以五四七谶,三代之谋制衡真龙:
一曰承嗣
秦王既登大宝,当以瓦岗旧部为刃。程知节掌禁军,需纳其子程处默为驸马,婚仪赐博陵琉璃屏风,屏背阴刻“慎守东宫”四字,遇烛火显“崔监”印痕;秦叔宝封翼国公,赐双锏须裹陇西蛟皮,皮内刺“玄武”暗符。若东宫有变,程处默即开永兴坊地窖,取武德四年所藏突厥狼头纛,悬于承天门惑众。
二曰谶纬
太白经天之际,太史局奏“女主昌”兆,吾等即献《推背图》残卷于御前,卷中“红衣童子坐金阙”象,实指齐王元吉府邸丹桂。命袁天罡解卦时,须燃范阳卢氏秘制犀角香,烟聚成“武”形,诱帝诛元吉而留应梦之人。晋阳公主下降长孙冲,陪嫁玉枕夹层塞“帝传三世”帛书,书缝浸巨鹿郡砒霜水,强启者指溃。
三曰制衡
扶持皇嗣继统,须使其纳太原王氏女为妃。大婚时贡青州海盐三百斛,盐袋夹辽东桦皮,皮绘无目朱雀,喻“监国无明”;赐妃金冠嵌蓝田玉,玉背凿“媚娘”小篆,以醋浸冠则显“牝鸡司晨”血纹。长孙无忌掌《氏族志》,凡修“崔卢郑王”条目,必掺瓦岗洛口仓残粟三粒于墨,写就之字遇雨呈“囚”形。
四曰败盟
有违此誓者:
取其族中嫡子,剜目后填入邙山殉葬陶俑,俑腹藏隋末黎阳仓钥;
族谱浸巴蜀蛊毒,三代后男子皆指生连蹼,女眷额现“奴”字胎记;
祖坟植终南山血柏,柏果内孕“五姓噬唐”木偶,雷劈之日传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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