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一连消失了好几天的玄鸟,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浑身是血的出现在院中。慕九辞提着油灯冲出门时,玄鸟已经昏死了过去。
慕九辞一把将玄鸟拖进屋内,扯开他浸透雨水和血水的衣襟,只见其腹部一道狰狞伤口外翻,深可见骨。
慕九辞抓起案上的金疮药,颤抖着往伤口上撒去,粉末瞬间被涌出的鲜血浸透。
慕九辞的指尖微微发颤,他迅速撕下衣角,按压在玄鸟的伤口上止血。鲜血很快浸透了布料,顺着他的指缝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歌儿,拿烈酒来!”他声音嘶哑,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陆朝歌顾不得披衣,赤着脚冲到柜前,取出酒坛递给他。慕九辞咬开酒塞,毫不犹豫地将烈酒倾倒在伤口上。玄鸟在昏迷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按住他!”慕九辞低喝一声,陆朝歌立即上前按住玄鸟的肩膀。她看着慕九辞从针囊中取出银针,在烛火上快速灼烧后,穿针引线,手法娴熟地缝合那道狰狞的伤口。每一针下去,玄鸟的肌肉都会本能地收缩,鲜血不断从针脚处渗出。
屋外雷声轰鸣,暴雨拍打着窗棂。烛火在风中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诡异的形状。慕九辞的衣袖已被汗水浸透,黏在后背上。当最后一针打完结,他剪断丝线,整个人几乎虚脱地靠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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