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真的能帮我?”梓安小声问了句。
窦宝宝这会儿也感觉出刘君翎没有在玩了,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了,你若是信不过,大可以打听打听刘君翎三个字的分量,他若是要管,自然是会帮到底的。”
“小女子不知是少将军光临,先前失礼至极,还请海涵。”说着,就解开衣衫,光洁的背,平滑的小腹,以至于大桃儿一般的臀,整个暴露在外。
窦宝宝已经捏着鼻子到处找纸巾了,脸上还有着两股血痕。
刘君翎翻了翻口袋,除了一些银子,还有一把匕首。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光洁的脊背,刘君翎还是拿起匕首,拔出鞘。
这把匕首来头不小,它的刀锋下可杀死过不少人,实打实的一把杀生刃,一出鞘就感觉浓厚的煞气扑面而来,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刀锋贴上梓安的脊背,她就如同触电一般抖动起来,然后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她背上就有黑灰一样的东西往下掉,往刘君翎眼鼻里面钻。
刘君翎被这动静逼得退了几步,强睁开眼睛看向梓安。
灵力运到双目,只见梓安身上弥漫着一层灰雾,看不清楚是招惹到了什么邪祟,就连她本人白皙的皮肉,都看不清楚了。
“宝宝,去买些线香来,再找老驼子把他那颗宝贝干桃借过来。”刘君翎只觉汗毛直竖,叫了声。
窦宝宝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梓安的脸上,原本妩媚的神色变得无比狰狞,眼神怨毒,仿佛是要活吃人一样。
刘君翎攥了攥手里的匕首,硬着头皮冲上去,“先下手为强,等她来咬我的时候,恐怕为时已晚了。”
梓安到底是个女人,力气有限,被刘君翎揪起摔了一下,就和开水烫过的泡面一样软在了地上。
老鸨听得动静,一直在房间外面侍候着,看里面暂时没有了动静,隔着门问道:“客官怎么了?可是需要帮忙吗?”
“暂时没事了,帮她穿好衣服吧。”刘君翎打开门,让老鸨进来。
老鸨帮梓安套好衣服,看着软在地上、汗淋淋的梓安,向刘君翎竖了个大拇指:“客官可还尽兴,这丫头可还是个雏儿。”
“我去洗把脸。”刘君翎收好刀,洗完脸回来时,窦宝宝已经找全东西回来了。
点上香,刘君翎看着在床上躺着的梓安,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她到底怎么了?”窦宝宝问了句。
“邪门了,这是真中邪了。”刘君翎揉着额头。
“怎么个邪门法?”
“我这匕首里的煞气将她身上的邪祟给勾了出来,它还敢和我比划几招,又不愿意离开这女人的身体,你知道我的能耐,这邪祟,我是束手无策了,简直卑鄙极了。”
窦宝宝听了,缩了缩脖子:“那你可没好日子了,这下已经结仇了,不解决它,就只能让它缠着你闹腾了。”
刘君翎有苦说不出,本来只是出来寻美人的,没想到看见梓安有问题一时心痒痒,撞上了这档子事。
自己不是术士,这下是骑虎难下了。
就算自己现在服软认错,不再插手,但是梁子已经结下了,再想安然全身而退,那必然是要遭报复的。
过了一会儿,梓安醒了。
刘君翎问她感觉怎么样,记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梓安摇了摇头,只记得刘君翎将刀架在自己背上,吓得她打了一个寒颤,后来就不知道了。
刘君翎叹了口气,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我和缠着你的邪祟结仇了,不过我会帮你彻底解决这件事的,就是,是要算钱。”
梓安听了,立马翻出一块人头颅一般大的一块黄金。
看得出,这女人是个有钱人,随手就能拿出这么大块金子。在性命攸关的所在,她自然是很舍得出钱的,但凡花的钱少了些,那心里就会不踏实。
刘君翎看着那块金子,只是笑,心里却是想着:“若是前两年能撞见这么有钱且中邪的主,那么自己和诸葛小凡的花销,自己就能一力承担了。”
看了眼香,两短一长,大凶。
但是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金子,刘君翎深呼吸了一下,“自己吓自己。”
将窦宝宝找来的桃用红线挂在了东南方,刘君翎看了梓安一眼:“买包上好的糯米,做个枕头,那桃要小心点,别让它掉地上,晚上照常睡觉。”
梓安还在犹豫,窦宝宝解释道:“那桃可不是普通的桃,那可是驼子叔的命根子,他种了一辈子桃了,才炼出那么一件法器来,用来驱邪防身最好不过了。”
“我们去准备东西,明天再来,养足精神才好办事,对吧。”
离开鹦鹉笼,已经天黑了,和窦宝宝分别之后,刘君翎就去了驼子的桃园。
“驼子叔,在家吗?我打了酒,咱们喝一点。”
“小子,怎么这么晚了过来?”驼子将他迎进桃园,笑道。
“这不是需要一些要事,需要你帮忙出谋划策嘛。”刘君翎笑了笑,给他倒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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